“我让助理找点药膏给你,待会给你擦一擦。”
“好。”她嗓音轻得可怜,本想问问助理是男是女,还是忍住了。
“我看看。”不由分说地,他握住她脚踝,将她的遮蔽物褪了下来。
蕾丝的布条褪到脚踝,彻底褪下的那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原本晶莹雪白的花朵,受了一夜狂风暴雨的摧残,早已变得软红不堪,绮靡的红色洇开。
头顶的灯光变得迷离炫目,微微刺眼。她平躺着,心跳快到无以复加,抓到一个枕头,胡乱地把它覆到脸上,让丝绸冰凉的布料好冰一冰自己发烫的脸。
她的脸如今埋在枕头里。那沈宗庭的呢,又埋在哪里?
这个念头让她羞臊得发慌。
她默默地咬紧红唇,察觉到他一瞬不瞬描摹某处的目光,好似被彻彻底底地定住。
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可这次,好像有哪儿不太一样...
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他薄唇上,察觉到他待会会做什么,她赶紧挡住,粉白的指尖可怜兮兮地按着,遮住,软声求他。
“你别…会自己好的。”
“能好?”他哑声,目光垂下去。
“能好。”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眼中雾气粼粼,如蒙着清泪。
“...真不?帮你清理一下...”他说的“清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他会用哪儿给她清理。平时他就荤素不忌,现在就更荤素不忌了。
“不要…”她带着哭腔摇头,清冷的嗓音变得破碎。
其实已经迟了。沈宗庭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她说不要他就能停住?
“呜呜呜你不要脸…”她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又因他的动作而格外染上娇媚。
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荡漾起旖旎。
“我不要脸,要宝宝快乐。”
“嗯?真嫩,是不是?”
明明没有喝酒,孟佳期却觉得脑子一阵阵晕乎乎,像是被酒精侵蚀,快要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在“期期”两个昵称面前多加了个“小”字,直到明白他意有所指时,恨不得捂住他嘴,再也不听他这么叫了。
“小期期,爱死小期期了,怎么这么会?”
“小期期也喜欢的,嗯?”
“宝贝,抱你到镜子前面自己看看好不好?还说不要…”
“口是心非的宝贝。”
原本冰凉的枕头枕面,蒙住脸颊的那一面变得发热发烫,藏在蕊瓣里的被捏住,毫不留情地施力,她头皮发麻,眼眸蒙泪,“啊”地一声叫出来。
空气中漫起馥郁湿润的玫瑰清香,甜而浓。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真的好丢人,垫在底下的布草彻底不能要了,哪儿哪儿都发软。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宗庭,抽了张纸巾擦拭挺拔鼻梁上的痕迹,哑声附在她耳心。
“嗯?宝宝不哭了,那不是失禁…”
第90章 会不会有未来
涌出来的是什么, 她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原本以为只是岛国小电影里夸张的渲染,没想到竟有一天,这会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心如揣了只小兔子似的跳个不停, 好似要跳出胸腔。
枕头还蒙在脸上,呼出的气息香而热, 她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知道是羞耻的眼泪还是快慰的眼泪, 人都还是无力、发软而痉挛的,就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一般。
“宝宝只是吹了...舒不舒服?”沈宗庭扣住她指尖, 拿掉她覆在脸上的枕头,吻上来。
她心尖一颤,酥软无力的娇躯仍在极力捕捉着方才极致颤栗时的感觉。这种最原始又最古老的欢乐啊...这过度的纵欲享乐。
沈宗庭带给她的, 让她既喜欢, 又害怕。
连身体都不再由自己掌控。
两唇相接,她闻到馥郁甜蜜的气息,唇舌勾缠, 他用力地吮吻她, 吻渐渐由浅至深,舌头扫过她口腔, 带着攻城略地般的气势, 她美目微有失焦,仍不能从方才的潮chui里释放出来。
放开时, 唇角牵出细细的银丝。
一种异样的味道,微甜, 如清晨玫瑰上沾着的花露, 被他挑着送到她舌尖。
“你别这样...”她将脸转向一侧,牵出颈侧美好脆弱的线条, 躲避他的吻。
“宝宝自己的,我都不嫌弃,宝宝嫌弃什么?”他轻笑,壁灯打过来,五官深邃英挺,狭长的双眸幽深,像极了西方传说中俊美妖异的吸血鬼,因为方才的放纵,眼角带起一抹妖异。
这时门铃响,是助理送来了药膏和衣服。
药膏依旧是通体白色的包装,其上印着一枝含露的山茶花,鲜妍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