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浴袍的下摆不知何时向上掀了一点,露出纤细笔直的小腿,修长雪白如新生嫩藕。当她伸懒腰时,那双雪白的赤足也会随之绷紧,十只脚趾头,绷成十颗圆润的小珍珠,很是可爱。
沈宗庭看着,忽然咽喉一紧,不敢想象,他把她弄得双足紧绷的模样。那时...他定要细细地描摹她失神的双眸、微张的红唇,尽他所能地怜爱她。
早在洗澡的时候,他认认真真地洗了手。把每一根手指都用泡沫打过,清洁过。她是女孩子,所以他格外注意卫生。
“再喝一碗?”他舀了一碗冰糖雪梨,递给她。
孟佳期接过。
沈宗庭顺势在她身旁坐下。他颀长的、高大的身躯,让床沿霎时塌陷下去一块。
他抓住她脚腕,这才发现她脚趾侧边嫩红的一块,好像是被高跟鞋挤的。他轻轻按上去,捉住她粉红的、温热的足底。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足底,阵阵痒意涌起。
她又是肌肤最娇嫩敏感那一挂,被他轻轻一按都受不住了,她不自觉笑了几声,生理性泪水溢出,忍不住轻轻踢蹬他。
“你别弄了,也不嫌脏。”
“不脏。”他哑声,忽而欺身上来,手掌握住她脚踝,掰开。似乎他说“不脏”的,不止是她的足底。
两只纤细骨感的脚腕就这么被他握住,好像脚上被套上了铁链,她不安地动了动,想要扯开,又被他握紧,他大掌如炽热的铁链,笼住她。
“你握着我脚踝...干嘛?”
“期期,你说呢?”他勾着唇角,头顶的几何吊灯投下顶光,将他深邃清俊的五官照出几分邪肆的意味。
“你可别乱来...”孟佳期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变得那么心慌,就好像忽然揣进一头乱撞的小鹿,不是一头,是很十头,是一百头。
沈宗庭眯着眼,细细欣赏她脸上惊慌失措、欲逃不逃的神色,恶劣的本性几乎是一瞬间被勾起。他用茶几上的消毒湿巾将手又擦了一遍,确保手指干净,干燥。
他目光重新落到她纤细的颈项,将手抚摩上去,温热指尖不断轻揉,像在把玩一块玉色晶莹剔透的上好美玉。
“很疼?”他哑声。
“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孟佳期羞愤。这个问题...就不能让它过去?
“这不是,要给你赔罪。”
...
孟佳期半靠在床上,无力地扯过被子一角,意图盖住自己早就红透的脸颊。
“你能不能别再说了。我...我不用你赔罪了。”她低哑轻柔的嗓音微微发颤,那颤音每一下都好似扫到沈宗庭心尖。
她心想,到底是怎么个赔罪法?沈宗庭向来荤素不忌,他不会是要...
“你说不用,我觉得用。”沈宗庭低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补充,“期期,我说了,我会让你舒服。”
“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当她被推倒在床上上,他的阴影落下将她笼罩住时,孟佳期什么都顾及不了,慌不择言。
沈宗庭双膝跪在她足下,她脚踝被握住,膝盖被迫立起,打开。他脊背挺直,灯光打下,越发显得他轮廓深邃,肩宽劲腰长腿,俊美无俦。那一刻他跪成巍峨的高山,孤仞耸立,有种别样的虔诚。
他望住她眼睛,哑声。
“期期,我没有未婚妻,我也不承认联姻,此生此世,我只有你一个。”
他不过才行至人生的三分之一,连半生都算不上,就已经郑重其事地告知她,此生此世,他只有她一个。
那时孟佳期被他所带来的危险感、未知感所掌控,灵魂不知飘向何处,更何况知觉和听觉?她双眸被他手指带得无神地睁着,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耳边只有嗡嗡的白噪音,只有对即将发生的事的紧张。
沈宗庭向来有诺必践。在她被他弄得最轻飘飘的时刻,他许下最郑重的承诺,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像白纸黑字写下的:期期,此生此世,我只有你。
他根本也不在乎,她此刻到底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到心底去。
话毕,他俯下身去,如巍峨高山为她倾倒。
当手指探入,孟佳期猛地睁大美目,咬紧了双唇,破碎的低.吟从她唇齿间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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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她好像被天花板晃荡的吊灯迷了眼。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服务的体验,以至于她后来每每回想起,都只有“难以形容”四字去形容。非要形容,她只想到《挪威的森林》里绿子和渡边的对话。
“好到全世界森林里的树统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