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陶想起那个女人,竟一时间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后面又是一紧,齐夜差点被他吸得没忍住,他气急败坏地抽出肉棒,啪地一声打上去,又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拍了好几下桑陶的屁股。
嘲讽道:“轻点夹!你这屁股不是欠打就是欠操!”
桑陶意识到他在用肉棒抽打自己,一时间羞愤欲死,他把脸深深埋起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别打了!”
齐夜为知道桑陶又一个不能忍受的小情趣而得意,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最了解他,他问:“嗯?不打了?那要什么?陶哥,不想要肉棒打屁股,那要什么?”
桑陶已经知道他有多恶趣味,知道自己逃不过,认命道:“要……要插进去。”
齐夜扶着巨根,一下捅进去,开始迫切地抽插了起来,桑陶被弄得难受极了,身体哪里都热,屁股被固定在男人胯下,只能一下一下忍受男人羞辱般的操弄。
齐夜操得狠了,巨根插在高热紧致的肉洞里,恨不得把桑陶操死,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陶哥,你这屁股生得太好了,又紧又热,爽死我了!”
桑陶还担心有人来上厕所,神经紧张,后面始终放松不下来,他被扯开衣服露出双乳,裤子堆在脚踝处,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晃来晃去,大屁股夹着男人的肉棒,像一条骚浪的母狗。
而齐夜穿着整齐的西装,只有腿间拉链拉开,甚至连墨镜都只是往下拉了一点,方便他看清身下人可口的皮肤。
偏偏齐夜还要说:“陶哥,叫小声点,你这声别人听了都想来干你怎么办?”
桑陶捂住嘴唇,脸上尽是屈辱和快感折磨的潮红。
他不知道被齐夜干了多久,只知道后来他后面像不属于自己,前面早就射无可射,两颗奶子针扎似得刺痛,身后的男人呼吸才逐渐粗重。
齐夜迅速从桑陶身体里抽了出来,粗暴地把桑陶翻过身,他抬脚踹了一脚桑陶的膝盖,迫使人跪在他面前,捏着桑陶的下巴,把那肿胀的阴茎直插进桑陶的喉咙,射了个痛快。
末了还掐着桑陶的脖颈,用肉棒抽打了几下桑陶的肥硕的嘴唇,命令道:“吞下去,舔干净!”
桑陶脸上全是屈辱的泪水,他眼睛通红,拧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齐夜在他的唇上蹭了蹭,松开桑陶把东西收尽裤子里,俨然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而桑陶衣不蔽体的跪坐在他脚边,低着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他一动不动,盯着齐夜一尘不染的皮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夜还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捏着桑陶的脸,凑近亲了一口那倔强肥美的嘴唇,说:“浑身骚味还能去跟女人相亲吗?”
桑陶则一言不发。
三个保镖站在洗手间门口,目不斜视一动不动仿佛自己不存在,齐夜半搂着桑陶出来,桑陶抬眼看了他们一眼,脸色微变。
俩人从餐厅后门出去,齐夜把人塞进车里,自己准备钻进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齐夜!”
齐夜整了整衣服,把墨镜往上推了推,等着来人自己走过来,身旁的保镖想拦,齐夜示意他们别动。
那人眉眼跟齐夜有几分相似,却远不如齐夜长得好看,脸上挂着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你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疗养院躺着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的好弟弟!”
桑陶被他的声音吸引,微微探身想听清楚,齐夜却突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二哥。”
那人一脸便秘,没好气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这就回去告诉爸!”
齐夜说:“我都在疗养院养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也该好了吧,老拖着不好,着急的不还是你们吗?”
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第9章
射niao,xp很脏,天雷滚滚
09
桑陶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相继去世,和大多数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样,他被踢皮球似的踢来踢去,迟钝如他都能感受得到那些亲戚的不待见。
好在父母给他留下了这栋老房子,和后山的果园,靠着打理这些他念完了高中,他成绩一般对上大学兴趣不大,反而格外眷恋这片山水,于是就没再继续读书。
他孤身一人过了好些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时常能听见村子里隔三差五鸡飞狗跳的争吵声:李婶家那孩子又偷拿了李婶的钱买了个什么东西;刘叔家的猪从猪圈里跑了出来,刘叔的老婆追着他骂,原因是猪圈坏了好些天刘叔一直不修;几个大妈打麻将起了什么争执……
那些寻常人家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忧虑他一样也没有,他其实也好想有个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