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18)

二十二岁那年,他遇见了这辈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家人,桑蕊,即使那时候她还是个未出生的小宝宝。

桑蕊的母亲名叫徐瑞雪,是村头老徐家的独女,俩人从前不太熟,桑陶帮过几次他们家的忙。

桑陶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徐瑞雪哭得稀里哗啦的来找他的模样,她说:“陶哥,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了,陶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真的……想留下这个孩子。”

原来,徐瑞雪那时候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乐队的主唱,俩人一见钟情,谈起了恋爱,可徐瑞雪却未婚怀孕了,而那位主唱说他向往自由,还不想成家。

后来桑陶和徐瑞雪结了婚,俩人逐渐了解后徐瑞雪提过和桑陶真正在一起,可桑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不嫌弃这个孩子,可就是没法……他对徐瑞雪没感觉。

徐瑞雪为此很难过,生下孩子两三个月后,那个主唱又回来了,说来找回他遗失的真爱。

桑陶觉得那人不靠谱,不想让她走,可徐瑞雪说:“陶哥,你这样又算什么呢?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桑陶没办法,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这个女人还是又将她推入了火坑,俩人拿了离婚证,徐瑞雪就跟主唱私奔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在村里人看起来,桑陶对他这位妻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他们是相敬如宾的一对爱侣,对于徐瑞雪的离开,桑陶什么也没有说。村里只有徐家知道内幕,自然也不会找桑陶的麻烦。

桑陶的生活因为这个小孩的到来,满足又幸福,他也算是有个家了。

三十年来,这一方山水承载了桑陶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和几年的孤独沉淀,又带给了他一个可爱的家人,桑陶的根在这里,这里是他平静的归处。

可如今这种平静全都被面前这个外来人打破了,桑陶又恨又悔,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

他只不过是出于没法拒绝和基本的尊重,去见了个女人,这也没什么,事实上也没必要和齐夜解释,可齐夜就是什么都不听,桑陶想了想,齐夜可能脑子里就从来没有这些。

他和齐夜非亲非故,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们俩本是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齐夜何至于此?

齐夜把他带回了疗养院,都不用再拿涂药当借口,按在床上又狠狠操了两次,直到桑陶没了力气,只能求他饶过自己的时候,齐夜还压着他,埋在那软烂的甬道里,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陶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床上了,“求你,啊……饶了我……”

齐夜捏他的脸,硕大的肉棒埋在里面,把手指也挤了进去抠挖桑陶浅出的敏感点,“说!哪里错了!”

桑陶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齐夜的肉棒本就过大,再挤进去一根手指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破了,又疼又麻,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让他晕倒。

齐夜不会轻易放过他,做的间隙甚至还会强迫桑陶喝水,桑陶绝望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我错了……哪里都错了……求你……”

今天之前,就连齐夜自己都不知道为了一个人他能够失控至此,他抬起桑陶软绵绵的长腿蛮干,喘息着说:“说,你是我的!”

桑陶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被快感折磨的痛苦,他别无他法,只能依言说:“啊……我是……你的……啊齐夜,慢点……”

齐夜听到这几个字突然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塌了一块,这种怪异感他从未有过,于是他不再折磨桑陶,只埋头苦干,即使如此,桑陶还是承受不住。

俩人又做了很久,桑陶被操到硬都硬不起来,干瘪的快感全都会聚在膀胱上,齐夜每干一下他都受不了,哭着求齐夜说:“我想尿……啊,齐夜……停下……啊”

齐夜非但没有停下,甚至更加用力,只是他没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被桑陶忍无可忍的泣音取代,桑陶真的被齐夜干哭了,他一边哭一边尿……

齐夜则俯下身,难得在床上说了句人话:“别怕,乖,不羞的。”说着往桑陶身体里顶了几下,一股持续不断的热流浇在肉壁上,桑陶颤抖着,隐约觉得装不下要漏出来了,下意识地夹紧后穴。

齐夜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兴奋地抱着桑陶接吻,他痛痛快快地尿在里面,这个人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标记,桑陶是他一个人的。

桑陶几乎不能出门,齐夜像个疯子一样把他关在这个房间里一有机会就压在床上干,若是桑陶反抗得厉害了,他就拿东西把桑陶绑起来。

每天除了吃饭他们几乎都在做爱,他们以前也经常待在一起,可那时候齐夜很可爱像个漂亮的小孩,而现在桑陶只觉得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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