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陶本就在里面发呆,“啊,哦,马上,不好意思。”说完三两下提起裤子就打开了门,他还没看清来人就直接被一股蛮力推了进去,摔在了马桶盖上。
齐夜反手锁上隔间,捏着桑陶的下颌说:“怎么,瞒着我就是为了见这个女人?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亲上了吗?她知道你被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吗?”
桑陶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没办法说清楚,只断断续续地说:“你……干……什么?”
齐夜单手捏着桑陶的手腕,锃亮的皮鞋踩在桑陶胯下,膝盖盯着桑陶剧烈起伏的胸膛:“还他妈穿的这么骚,那女人知不知道你脱光了更骚?后面的小嘴含着男人的肉棒舍不得吐!”
桑陶大着舌头反驳道:“没……没有!”他一次又一次被这个比他小近十岁的男人欺辱,真是受够了!桑陶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束缚。
而齐夜只是稍微把皮鞋往前移动了一点,鞋尖顶上桑陶胯间的器物,“你最好老实点,再反抗一下,信不信我当场废了你!叫你再也不能背着我搞女人!”
桑陶屈辱地看了他一眼,前两天他还尽心尽力照顾养着的人,现在竟对他说些话,他几乎都要忘了,齐夜本就是这样的人。
他这身皮囊有多好看,内里就有多丑恶。
桑陶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一定要逃脱这个人的控制。
桑陶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动作却深深刺痛了齐夜,只有这个三番五次的拒绝他,他几乎失去理智般地把桑陶翻过身按在马桶上,两下除去桑陶身上那刺眼的新衣服。
这身衣服竟然不是为他穿的!难道他齐夜怎么做都不值得桑陶为他穿一身新衣服,他妒恨外面那个女人!
又忍不住嘲笑桑陶的品味果然这么差,那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哪一样比得过他?
两个大男人在这狭小的隔间里争斗,弄得隔间墙壁叮叮咚咚地响,齐夜好不容易制住桑陶,他用手指玩弄桑陶的后穴,尽情揉捏那诱人的大屁股,“陶哥这么大动静,你说进来上厕所的人会不会好奇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桑陶身体一僵,双手撑着马桶不知不道该不该挣扎,可若是不动那……算什么?
齐夜趁着机会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厕所里,“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是不听话的小孩在厕所里被爸爸打屁股?”
桑陶羞耻极了,他涨红了脸反抗道:“没有!你放开,齐夜你放开我!”
齐夜伸长手指直直捅进那小洞里,在里面亵玩桑陶的敏感点,“他们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抽屁股!”
桑陶被玩弄地说不出话,他总是轻易地被齐夜折辱,还反抗不了,他真是太后悔了,后悔认识这个人,后悔他一生病就担心甚至原谅他的暴行!
“没有!你放开我,你有病!”
桑陶的屁股太大,股缝夹得太紧,齐夜弄了一会也没办法扩张开,他掰开桑陶的股缝,拉开拉链放出自己那根硬得发疼的性器,塞进桑陶的屁股里顶了顶,手伸到前面亵玩桑陶的性器。
齐夜一边弄他,一边羞辱道:“那个女人知道你在男人身下也能硬吗,她知道你会被男人操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吗?”
“啊……别弄了,别说了啊!”
桑陶在为他颤抖,仿佛只有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才乖乖听他的话。
齐夜手上很有技巧,每一下恰到好处地照顾上桑陶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才几天没操你,就知道出来发骚,怎么会有陶哥这样表面一本正经内里骚进骨子里的人?嗯?”
指甲轻轻撩动那根肉棒的顶端,桑陶只能堪堪撑住身体,闭着眼睛摇头说:“不要……”
那根肉棒在齐夜的手里硬得流水,滑腻腻的撸动间发出羞耻的声音,“陶哥和那个女人结婚,婚后是要女人买个假几把插你这里吗?假几把能满足你吗?”
桑陶始终不能理解齐夜是怎么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些无耻的话的,“别说了,你别说了,啊啊……”
齐夜没再跟他墨迹,他恨极了,手上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桑陶的东西撸下一层皮来,桑陶又痛又爽,可耻的性快感一下高过一下,射精的时候他整个人贴着齐夜的胸膛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不要……啊啊……”
齐夜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尽数涂在后面和自己的性器上,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粗暴地顶了进去,桑陶还在高潮里,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骤然被插,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齐夜一边粗暴地操弄,一边贴在桑陶的耳边说:“嘘,陶哥,小声点,你的小情人该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