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女主对君子的执着+番外(25)

“据说安诗柳当时被发现腿断了晕在了林子里,我们走后才被人发现的。”

桑晚非嘶了一声,发自真心地感叹:“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啊……”

“夫人。”

清凌的声音一响,对座的两人头皮都炸了番。

回来怎么没个动静的?

许瑶唰一下站起来,尴尬笑了笑,硬着头皮说:“我来看看晚非的……”

还身着官服踩着皂靴的顾栖儒一脸凛然不可犯,精致的轮廓在阳光下像泛着神光一样,“拜访夫人的话,本相自是欢迎的,但本相在这还需得提醒一番,顾府的暗卫多如麟角,今日是见夫人之面,下次若是暗卫眼拙,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许姑娘,本相也只能让暗卫按规领罚,以给出交代了。”

许瑶自知道了眼前风光霁月的男人的真面目,压根不敢说她之前拜访,门口小厮花式不给她进啊。

反常

虽然许瑶最后还是安然走门出去了,但会轮到个什么下场,桑晚非还真不知道。

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不知道哪根筋被撅动了,自许瑶来的那日后,顾栖儒总要时时刻刻缠着她一般,甚至一度要么诱惑她,要么硬拐她行那巫山之事。

“顾栖儒,你别进来!”

太疯狂了,她好不容易偷个自由的空洗个澡,还没洗多久,就听到了门开的“吱呀”声。

不急不徐的脚步声像敲击在她心上一样。

听到她那一喊,来人停在了巨型乌木屏风前。

望着屏风上印着的高挺宽袍长发男子,桑晚非慌里慌张地披衣服,边穿边抖着嗓子喊:“你别进来嗷!进来我跟你没完!”

她一点都不想浴战温泉池!

这要在这里厮混了,让她以后怎么单纯地泡澡。

笑吟吟的玉簪公子手上拿着叠好的衣服,温声却莫名带上了旖旎气息说道:“夫人莫急,栖儒只是来给夫人送衣,若夫人不想让栖儒进入,栖儒便在外面等便是了。”

慢悠悠把衣衫放在凳子上,又慢腾腾起身出门,走至门口处还轻笑了声,像是糅了温酒般醉人的笑声在水汽蒸腾的温泉浴室内格外清晰,其后才贴心带上了门。

整理好后,桑晚非才开了门。

门开声起,惊动了一旁负手望向竹林沉思的男子。

一见到她,本不显神色的面容荡起温情,眉眼的冷淡也柔敛下来,噙着笑走向了她。

熟练地握起她的手,与她五指对五指,与她并肩而行。

本来是挺温馨的,但是一看到被不知觉地带到了床榻边的时候,桑晚非开始退缩了。

她开始试图挣开握得紧紧的手,“不是,顾栖儒,你政务处理完了吗?”

如她意松开了手,他眉眼漾啊漾的,声音压到低低的,“自然,夫人无需忧心。”

……

“真的,我说真的,但凡,你吐血了,这辈子,都别想上我床了!”

“夫人……唔……专心点……”

床榻上的顾栖儒眉眼绮丽,春意从瞳内燃到眼尾,因欢愉翘起的眼角像个钩子,能钩起人心底的放肆。

红润润的唇艳到刺目,沙哑的亲昵话中混着欲气的喘息,惬意眯起的眼睛弧度像猫爪挠心,只想让人吻个干脆。

事毕,凑到她的眼角,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舔她的生理泪渍,随后将双眼埋入她的肩膀上,低低笑得胸膛都在震动。

桑晚非摸了摸身上的汗渍,知道澡白洗了。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头凑近他,问他:“你没事吧?”

这还没异常,她可不信。

他不答反问,声音都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夫人可会应诺,一直陪在栖儒身边?”

“当然。”

毫不犹豫的回答取悦了他,顾栖儒心动如琴弦被唰一下尽数拨动,心跳快得仿佛在耳鼓彻响,逼得他恨不能死在她手上。

扬起下颚,他迎上了自己颜色艳丽的唇,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吻她,如献祭一般,吻完后笑得眉眼弯弯,跟银河被强行开辟了出来一般耀眼,却在床榻上无声纵容着她对他的放肆。

被纠缠到晚间,她硬是逼着他不要跟着她去洗澡了,才争取到了些咪咪的自由空间。

还是因为桑晚非主动,导致他心情好极了,才勉强同意她一人。

沐浴完的桑晚非裹着披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神色陡然凝重。

也似乎明白了点为什么顾栖儒这几日如此反常,甚至不惜一再诱惑她了。

星空异象了,代表明日必须是决一定局了。

这是世界发给许瑶的信息,也是只有猎杀者与世界才知道的信息。

她不担心安诗柳对许瑶有什么威胁,只是怕,顾栖儒不知道在里面插了什么手脚,会不会导致许瑶失败?

万一失败了,纵使有防护光环,没人及时救的话,许瑶会死,任务失败。等不及下个猎杀者来了,这个世界的气运恐怕就已经完蛋了。

更何况,许瑶已是最优异的一批猎杀者了。

携着满腹心思躺在顾栖儒身边,桑晚非心里陷入了挣扎。

结束

翌日,一上午都没有任何风波。

桑晚非已心慌意乱了一上午,外面越寂静,心里越不平静。

望顾栖儒熟练冷静地处理政务,桑晚非坐在椅子上,与之截然相反,心里躁得很。

霎时间,她顿住了端茶杯的手,瞳孔倏然放大。

气运在剧烈波动,像是人故意在波动!

桑晚非一下就辨认出来了,这是许瑶在向她求救。

桑晚非低眼,调整情绪,努力保持着镇静。

不能让顾栖儒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竭力稳当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她看向垂眼看手里折子的顾栖儒,咽了咽口水润一下发干的喉咙,然后视死如归地站起了身。

顾栖儒很敏锐,不能有一丝一毫不对劲被他发现。

停在他的手边,借着顾栖儒不动声色的放纵,她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放柔了声音告诉他:“其实你处理公务的时候,真的很吸引人。”

手下的男人还未转头,耳朵就已经立马晕红了,垂眼掩下了笑意,他放回手里的毛笔,转头就要与她温存。

积极回应他的桑晚非睁眼看着他闭眼沉溺其中的神色,有些不忍心下手。

可是许瑶生死未卜了,她如何视若无睹?

顾栖儒,果然没放过这一甘人。

若顾栖儒清醒着,她今日定走不出这顾府。

闭了闭眼,她悄悄把手拉开了些离他脖子的距离,然后猛地化掌一劈。

……

接过他软下来的身子,扶到了一旁的榻上,安置好后,拿起佩刀就大步走了出去。

还未出大门,就被手持长剑的顾行之带着一批侍卫拦住了。

“娘,爹不让你出去!”

她紧握着刀鞘,手指都发白了。

“行之,让开!我得去救人!”

红劲装的青葱少年乞求她:“就今日!娘,就今日!爹会吐血的……”

咬紧牙,桑晚非因眼睛晦涩眨了下好几下眼睛,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她抽出佩刀,将佩刀横放于纤颈上,发狠道:“放我走!如果他醒来后为难你,你就实话实说!”

“娘,爹会疯的。”

桑晚非声音颤抖,“行之,她曾冒死救过我,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没法见死不救。待我归来,任何结果我都担着!”

“此番让你陷入两难境地,是我对不住你。但我必须去救人!”

顾行之的眼眶发涩,终是放弃了,只吐了四个字,“记得回来。”

顾行之只能看着箭袖裤装的女子飒爽提着柄缺鞘的刀,直直出了尊荣的相府邸,走前只留下一句,“谁都不要跟过来!”

偌大的空地上,徒留一把刀鞘。

跟着指路气运,到了荒郊野外,桑晚非看见许瑶一人对战几十个黑衣人,身上负伤累累,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她当即冲了过去,执刀便参入了战局。

“晚非!”

许瑶看到她眼睛一亮,差点哭了出来。

“小心后面!”

她喊一声便替许瑶解决了妄图偷袭的敌人。

因为桑晚非的加入,许瑶轻松了不少,最起码不至于腹背受敌。

凌厉的刀划风声不断,躺下的黑衣人也在不断增加。

可安诗柳实属狡猾,一批一批的黑衣人在不断涌过来,跟杀不完的傀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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