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大怒,害怕自己的计谋被拆穿,惹樊子榆不高兴。这事是他干的不假,他怕樊子期权势滔天,才逼的他交出兵权,想要毒死他。
“父皇,您说谎不脸红吗,你说我毒杀他,可是你又是怎么待他的,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需要我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吗?”周令月心里生气,失了心爱之人,她不会再跟他父皇配合演戏背锅,真以为她是傻子,很好骗吗。
帝妥协,见樊子榆已经变了脸色,慌忙解释起来,“世间有大好男儿,你要谁不好,偏偏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还想让人起死回生,真是可笑,这世间哪有什么长生的药,赶紧给我滚出去,不要打扰我的雅兴,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处置。”
周令月摇头,模样疯狂起来,“你为什么要烧了他,为什么要干扰我的事,还逼死嬷嬷,父皇,我恨你!”
“阿月,父皇这么做也是想让你清醒,若是你以后能听父皇的话,将来,朕就让你来做女皇帝。”
周令月笑了起来,拂倒了桌上的所有物,“皇帝?你以为我稀罕这些,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他一人而已,可是你却生生毁了我所有的希望,这就是你对我的宠爱吗。”
在场之人都没有想到,周令月癫狂之下居然会被皇帝动手,而樊子榆眼睁睁看着,却没有阻拦。
一剑刺下,心口鲜血迸溅,皇帝还没有大喊一声,就被周令月一脚踢倒,她拔出染血的长剑逼近樊子榆,“是你教唆我父皇对吧,我杀了你替我父皇偿命。”
“你不是我的对手!”樊子榆整理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手中的长剑森冷可怕。
周令月受到刺激,朝她这边扑了过来,不过剑还未碰到樊子榆,就被她点住了穴道。
趁此机会,樊子榆拉下帘幔,将蜡烛浇了上去点燃,又迅速脱下周令月的衣服换上,弄了和她一样的装束。
她这一去,皇宫势必要乱,皇帝兄弟儿子无数,争夺皇权也是意料之中,趁宫乱还未发生,樊子榆着了周令月的衣服,拿了她的令牌出宫。
从今以后,天下只有一个杀人越逃的公主,再无樊子榆此人。
当将军府被围困,御林军进去要搜人时,却发现府中已经空了很久,里面的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许多富贵人家,为了应对贼人都会在府中修建密道,将军府当然也在其中。樊子榆回府后,协同姜水谣等人,和府中所有家眷进去密道之中。
除了几个亲人,其他仆人都带着银两和赏赐回归故土。
“子榆,你大哥会醒吗?”
马车上只坐了姜水谣和樊子榆,还有樊子期三人,另外的马车上坐着老将军和老夫人。从钟逸给樊子期喂了解药以来,他就半死不活的样子,马车在路上行了三日,也不见人醒过来。
姜水谣被关水牢的那几日,周令月一直想着法子折磨她,如果不是樊子榆舍身入宫,她和樊子期再无相见的机会。
他昏迷不醒,她也身中剧毒,还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姜水谣只盼着,在有生之年,能见樊子期一次。
这一辈子太短,他们还没有好好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