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陈念气得乱挣,“你就是有特殊癖好吧傅非臣,能不能换个人搞!”
傅非臣用整个人来压制他,腾出手扣住陈念下巴,拇指毫不留情地碾过他殷红的嘴唇。
“敢咬,就把你下巴卸掉。”指尖撬开他齿关,粗暴而随意地亵玩,傅非臣压在他耳边低声威胁,“你不想那样吧,陈念?”
“又疼,又管不住自己。只能一直流口水,吐着舌头被……”
傅非臣话音一顿。陈念叼住了他拇指,牙尖威胁地刺进去一点。
还红起眼睛瞪人,鼻腔里呼呼喘热气。
难以言喻的热流涌汇向下,傅非臣眯起眼睛:“松口。”
陈念反抗似的添了些力气。
被绑住压在胸口的手也在推傅非臣发烫的胸膛,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傅非臣盯了他一会儿,笑了。
小玩意儿还是有长进,知道半真半假地拿他磨爪子。
可惜傅非臣今天不想陪他玩捕猎游戏。
刚结痂的伤疤被人恶意地刮弄,陈念腰身猛一弹,快跟傅非臣贴合得亲密无间。新生的嫩肉最敏感,每下触碰都痒得要命,他蜷得像一幅燃烧的画,却被人硬生生展平,将所有笔触亮给始作俑者看。
陈念终于松开牙齿,他含混地骂:“神经病,你别碰我……我、我要弄死你……”
“讲点新鲜的。”傅非臣不为所动。两条腰带抵在一起,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你还会说什么?”
酒精,意外,私有物被人触碰的不悦,交织在一起烧得傅非臣不想理智。
碰一下又能怎么样,迟早是他的东西。
他的狗。
双手被人按在头顶,衣领也散开,被迫展现出尚且青涩的果实,在催熟般的用力搓揉中逐渐软化。
“傅……”
陈念蹬踹到没有力气,呼吸间胸膛颤抖,压出一声声闷而哑的喘。
两瓣湿红的唇张合,断断续续说些什么。
傅非臣不太想听,扯下领带要把他嘴也勒住,动手前依稀听见两个字。
“……恨你。”陈念说,“我会恨你的。”
第38章 差点吃到嘴
很神奇,他哪来这么多软弱无力还自以为强劲的威胁。傅非臣扣住他下颌的手微微顿住,在交叠的碎喘间,模糊地心悸了一下。
“别把自己搞得太丢脸。”
“我会恨你。”
就这么一愣神,陈念仰头从他手里挣脱开。他翻身用力往旁边滚,到床沿没刹住,摔在地毯上一声闷响。
傅非臣听见了他在喊痛。
陈念半边肩膀都被摔麻了,心里疯狂咒骂傅非臣,也咒骂这家会所干嘛把床搞那么高。
他蹬了一下,想站起来,又重心不稳地摔了第二次。
这次膝盖着地,陈念跪在地上疼得眼黑。他惹到傅非臣那次像是留下了旧伤,虽然地毯很厚实,却也痛到他喘不上气。
一片混乱中他被傅非臣抱了起来。陈念没力气再挣扎,他仰头盯住傅非臣紧绷的下颌线:“我说真的。”
每个字中都夹杂颤抖的呼吸。
“你敢乱来,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傅非臣弯腰,把他放在床上:“一辈子。”
他嗤笑了声:“很值钱么?”
陈念的心往下沉。他企图再躲一次:“你喝多了傅非臣,睡醒你会后悔的!”
“我有什么可后悔。”
这次傅非臣把他脸朝下按在床上,如愿以偿地摸到陈念脊椎,一节节往下按。
“我什么都不做,你照样会恨我。”傅非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恨一辈子。”
“我没有……唔!”
陈念的声音被他压进枕头里。
答案或辩白,都淹没在滚烫索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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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陈念被一团粘稠胶质所包围。
每寸肌肤都在掌控之下,黏腻温暖。四肢百骸都有电流划过的触感,酥麻惬意,诱他往下沉。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知道。
闭起眼睛捂住耳朵不要管不要看不要问。
可是他喘不上气。
“……!”
陈念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让他喘不上气的是傅非臣的胳膊。他浑身一紧,当即不要命地挣扎起来:“滚开,别碰我!”
傅非臣被他吵醒,皱起眉将人压回怀里。陈念手被绑得发麻,咬牙抬起胳膊捣了傅非臣两下,腿也胡乱往后蹬:“滚!”
嘴被傅非臣捂住,往后压强行按在肩头。陈念被迫扬起脖颈,还没愈合的牙印早叠上几圈新的,殷红渗血。
“嘘。”傅非臣闭起眼睛,散漫地吻他耳朵,“再睡会儿。”
昨天没做到最后,但陈念的确被他折腾得很惨。
腿都蹭破皮了,并在一起火辣辣的疼。
嘴唇也被他自己咬肿,贴在掌心一张一合喘气时总能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