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妹妹的闺房仍然有闲人居住的痕迹外,另有一处房间倒是干净的打紧。
正当谢云致沉浸在这其中时,有几个十分凶蛮的官兵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
一身银白色的盔甲的陶源走到了谢云致面前:“不好意思,谢大公子。我听后天帝号令,将你捉拿归案。”
谢云致皱眉,冷冷地问到:“为何要捉我?我是天帝手下第一执政官,岂是你们这些小兵小将可以随意刁难的?”
陶源拿出了天帝的令牌:“自然是因为你牵涉到其中的重要环节。”
“你很有可能是支使他们背后的主谋。虽然玉京金阙并不主张连坐,但你若是参与了其中,那便不可能有逃脱的可能性。”
谢云致用扇子挡住了陶源准备上前一步的去路:“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胡乱诬陷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陶源手上出现的一条绿色的细线,他轻轻一捏诀,这绳索便缚住了谢云致的双手:“这是天帝的命令,吾辈也仅仅是按需办事罢了。”
“不好意思,得罪了。”
谢云致被缚住带往了大牢,一片漆黑,谢云致使劲睁了睁眼,也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这里与关押谢云梳的香榭小屋不同,这里是关押重要牢犯的地方。
“哦?谢大公子,您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呀?”
谢云致听见后往后一看,李茹芸已经先一步被关进了隔壁的监牢了。
第50章 完成
玉京金阙的天牢有一种与其外界截然相反的黑。
明明是在一个宽敞的环境里,却让人心生毕竟。
那么辽阔无垠的视野,放眼望去却是一片漆黑,就像处于这个环境中的人本身一样,永远走不出这宽敞的黑暗。
黑色的流云萦绕在每个人的左右,他们现在一睁眼,只能看见前面审判官黑得发亮的眼眸。
珠义神点燃了火折子,让这漆黑的夜里有了一丝光亮。
本来完全漆黑的环境才是追问出幕后主使最有利的环境,但珠义神此时却莫名其妙冒出一股怜惜之情来。
便点了灯减少了他们出在这个环境中的痛苦。
点了灯之后,他才看清楚了面前坐着的四个人的神态。
谢云梳有气无力地靠在李如晦肩上,而谢云致与李如晦全都淡漠地看着前方,那种少见的镇静让他感到惊讶。
谢云致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送进来,难道是天帝终于下定决定铲除他们谢氏一族了吗?
以前他送了无数人进来,现在没想到他也要进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来了。
他以前常常听说过这里,但头一次真的进来。
这么宽敞又压抑的环境,当初打造他的第一代珠义神一定下了不少的功夫吧。
谢云致转头看李茹芸,李茹芸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最终会与这个事情扯上关系。
现在能不能保下李如晦另当别论,毕竟现如今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他不禁怀疑是不是玉京金阙上的其他人给他们李家下了绊子,想借由李家这一次的危机将他们全都一网打尽了。
但好在兄长有军功傍身,他们李家还不至于被一锅端了。
“据我去玉京金阙现场观察,你们二人在玉京金阙中布置了一个叫做飞马阵的阵法?此事可属实?”
李如晦淡道:“属实。”
“那此阵法你们二人是
从何得知的呢?”
李如晦与谢云梳同时缄默了,现在他们并不想供出背后的人。
他们认为他们只是这颠覆神权,颠覆玉京金阙其中的一环。
万不可因为自己的失败就将其他事情全盘托出。
珠义神:“这件事与你们二人有关,是不是?”珠义的眼神转向了谢云致与李茹芸。
谢云致:“此话怎讲?”
“我们捉到了一只狐狸,他自称是你的师弟。他叫舒吟风,请问你有这个师弟吗?”
谢云致哽咽:“有。”
“他说他曾将飞马阵的原理告诉了你。也就是说,现在你们四个里面,你是唯一有可能知道飞马阵来源的人。”
“除此之外,在你给玉京金阙的来信中只讲了他们在归去台借着婚礼想要食人灵气的事情,对蕊珠山内即将发生的事情你一字不提。”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种做法事实上是在给你自己留退路呢?你又想要这件事成功,又怕这件事失败了你会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