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好看。
姜棠反过手去对镜摸了下蔷薇花心,仿佛还能感觉到陆寻昭亲吻这里时,留下的过电般的酥麻触感。
藏在发间的耳尖红透了,她收回手,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起来。
垂着脑袋做贼心虚地走出浴室,陆寻昭已经醒了,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看手机。
看到她脸颊红红地出来,陆寻昭掀起身侧薄被:“过来。”
像极了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姜棠扯着睡衣衣摆,扭捏着走了过去:“做、做什么?”
“看看画。”
姜棠耳根更红了。
像个任人宰割的瓷娃娃,她被陆寻昭翻过来,进过她身体最深处的长指伸进衣摆,往上掀起。
指尖如羽毛轻轻划过蔷薇花瓣,像重新临摹了一遍。
姜棠把脸埋在被子里,紧紧咬着唇肉,防止抑制不住发出些脸红心跳的声音。
“别咬。”陆寻昭一只手掰开她的唇,温声提醒。
另一只手描摹完,意犹未尽地沿着臀线往下。
姜棠脊骨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感觉到小腹一股热流,腹部跟针扎一样刺痛。
“疼……陆寻昭你个混蛋——”
以为陆寻昭的欲。念满到连前/戏都不做,直接就进来了。
姜棠揪着被角,委屈巴巴地骂了出来。
头顶响起一声清咳,环绕在她周身的侵略性气息褪去,随后陆寻昭抽了几张纸,帮她擦了擦。
鼻尖闻到淡淡血腥味,姜棠像是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支起身子看了眼。
果然。
……
姜棠只有每个月刚来月经的时候会疼上半天,但也不至于疼得难受,顶多是小肚子涨涨的,半天过后又生龙活虎了。
但是这一次。
好像格外严重。
苍白的小脸,怕冷的身体。
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她蜷缩在陆寻昭怀中,趁着一阵阵痛意过去时,咬着他的手腕,含糊不清地哭诉:“都怪你,我以前都不会这样的,肯定是你昨晚……呜呜呜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做了。”
陆寻昭大掌轻轻拍着她后背,温暖的掌心覆在她肚子上。
低头吻掉她眼睫上的泪珠,低声认下了这些“罪状”。
姜棠哭累了,渐渐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小腹意外地不痛了。
重新恢复生龙活虎,她环顾了眼空荡的房间,掀起被子光脚踩在地毯上走出去。
楼下。
半开放厨房区。
陆寻昭颀长身影站在岛台前忙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陆寻昭转过身,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她好几眼,看到她光脚踩在地板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来。
抽了两张纸巾擦净指骨上的水,陆寻昭走过去拦腰把她抱起来。
“煮了什么,好香。”
姜棠把脑袋靠在他肩膀,双腿环住他精瘦劲腰,望着厨房的方向。
“当归红枣鸡汤。”言简意赅回答完,陆寻昭把她放到餐桌边缘,又折回去舀了碗汤,执起小勺小口小口喂她。
舌尖品尝到鲜甜味道,姜棠眼睛一亮又一亮。
垂下眼睑看到他中指指根处的齿痕,伸出小手不自然地戳了下他的中指指尖:“这个颜色什么时候会褪掉。”
陆寻昭指尖处沾到的朱砂颜色,经过了一夜,愈发透亮了。
“半个月。”
“你确定?”她记得用朱砂在纸上作画可以留存很久,怎么接触皮肤才短短半个月就会消褪。
“嗯。”陆寻昭把喝完汤的吃完搁到一旁,勾着她小巧的下巴,在唇上吻了吻,“半个月之后,换个新的。”!
不要啊!
————
等陆寻昭去公司了,姜棠上楼换了身宽松的衬衫和牛仔裤,让司机送她去老城区的工作室。
缠花订单的进度到了收尾阶段,还剩一个华丽款发冠没做完。
准确点来说。
是半个。
最耗时的一片片零件已经缠好了,只要进行最后一步组装就行。
刚一进门。
余皎皎冲了过来,像个侦探一样对她左看看右看看,而后摸索着下巴后退一步:“师父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姜棠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颈侧,确保那处的吻痕正好被衬衫衣领盖住,没有露出来给余皎皎看到。
但她没打算否认恋爱这一事实,而是反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面色异常红润,脸上笑容增多,一看就是经过了爱情的滋养。”
余皎皎一通中肯的分析。
“有这么明显?”姜棠抬步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脸颊也不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