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终于被安全感和着陆的惬意包裹起来。
她嗅着他怀里让她迷恋的气味,终于小声地回应他道。
“嗯,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
“.......我是你的,我是景煾予一个人的。”
她咬住下唇,声音很甜地颤抖着告诉他:“老公,我离不开你。”
姜蝶珍在会所里就觉得困倦。
现在在他的怀里,更是睁不开眼睛。
她连树莓乳酪蛋糕都忘了吃。
全世界没有其他,比他更重要,没有。
她好安心。
小乖细白的手指把他搂得好紧。
就这样就着他的怀抱,在漆黑的长街中陷入了梦境。
清醒的是景煾予。
他此刻也出离冷静。
其实很清楚今天宁宁下车的位置。
困住她的弯绕胡同,对他来说不过是三分钟的车距。
他戏谑地感到自己的置身事外。
从来不养任何宠物。
但是他很清楚驯化的伎俩。
就景荣光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掌控欲,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老男人每次约了明星,被人举报查场,排队尿检。
哪次不是他花了钱解决的。
景荣光对景家而言,不就是一个尸位素餐的毒瘤。
玩过的女人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替他挡刀坐监。
现在,这些女人,还上赶着找他唯一的正牌妻子。
用前车之鉴的身份,展开教训。
配吗?
他唇边挂了一丝笑,好玩儿。
景煾予垂眼,擦亮白桦木,低头点了支烟。
他摁下车窗,半边脸笼在夜雾里,把烟蒂叼在唇间衔着。
他抽的很慢,眼神蛰着戾,感受尼古丁在舌根麻痹的感觉。
火焰幽蓝,在他唇边明灭。
仿佛每一下,都在留恋他的呼吸,请求续命。
他把姜蝶珍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里。
刚才他就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扇自己耳光的。
疯成这样,景煾予倒是无所谓。
只是宁宁的手指红了,他有些心疼。
看似把神经扯断的举动。
其实他清醒地过分。
因为他不想等了。
昨天下午他的手机里,亮起了一则提醒。
把宁宁腿侧蝴蝶胎记,镌在手腕上的男人,给他发消息。
【哥,在世界各地飘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想回北京了。】
——很巧,第一次她喝醉酒,爬上他的床。
景煾予就认出来。
眼前的人。
他的亲弟弟仲若旭,一直以来寻找的白月光。
此刻就在他的怀里睡着。
她雪白皮肤宛如瓷器一样,剔透、脆弱又美丽。
露出一截修长的,覆盖满他吻痕的脖颈。
他带了薄茧的指腹,顺着她靛青色血管来回摩挲着。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彻底属于我呢?”
第25章 .这样喂
驶入御府七号的大门。
姜蝶珍昏昏欲睡中, 感觉到对方把她捞起来,抱在半空中。
景煾予问她:“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不洗澡吗。”
姜蝶珍讲话还有些颤抖, 被他解掉安全带, 抱到怀里的时候。
她整个胸腔都在轰鸣, 像小猫呜咽:“可是我好累了。”
“我帮你洗。”
景煾予笑了一声, 咬字有些散漫。
他扣住她的手腕,带着一些惩戒和训斥意味的摩挲, 皮肤瞬间红起来。
“都到家了, 这种事情不要偷懒。”
景煾予像是知道她渴望什么。
他轻松洞穿她心思的语气, 让她紧张。
就像刚才,手臂被咬伤的明明是他。
可是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危险,挑衅, 宛如盯着猎物。
充满了掠夺意味。
他淡道:“我喜欢照顾你。你在路上叫了我那么多次老公, 我为你服务不好吗?”
姜蝶珍听到这一句话。
她匆忙从他怀里跳下来, 往家里逃。
“这哪里是服务!”
她脸在烧, 脊背也在烧, 耳朵也烫得受不了。
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他好像不光是嘲笑她的懒惰, 还说了很危险的话。
景煾予讲话的伎俩。
她从来都比不过, 只能被他蛊惑得团团转。
宅邸地面落雪,被清扫地特别干净。
姜蝶珍逃得很快。
但因为没注意到湿滑的地面。
她差点摔倒。
那人在一旁泊车。
他远远的,看见雪地里那个小小的人,影子踉跄了一下。
“怎么这么招人疼啊。”男人语气懒洋洋的。
他低沉的闷笑声从身后传来。
姜蝶珍听见了他的揶揄。
她心烦意乱地往角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