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注意到她们的视线,苍来转头看过来,上前几步拱拱手:“属下苍来见过夫人,是殿下吩咐属下在此处保护夫人的。”
“那就劳烦你了。”鎏月笑了笑,并未摆出什么架子。
她在这院内走了走,便坐在了秋千架上。
黄桃似是听见了外边儿的什么动静,跑去了宫殿外,良久才回来,神色略有些忧虑。
“怎么了?”鎏月看了她一眼,奇怪地问道。
见此,黄桃迟疑片刻,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奴婢方才听闻,太后娘娘身边的一名宫人忽然就病倒了,请了太医去瞧,却什么也瞧不出来,症状很是古怪。”
“哦?是何症状?”对此,鎏月倒是来了兴趣,问道。
黄桃眨眨眼,道:“听闻那名宫人一开始,是忽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谁叫也不答应,似是失去了意识,过了几个时辰,又睁开了眼,只是瞳孔发白,瞧着尤为可怖,就似是中了邪,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一般。”
“黄桃,这世上哪有什么脏东西?”鎏月无奈一笑,追问道,“那她睁眼之后,可有意识?”
闻言,黄桃仔细回想了一番,摇摇头:“没有。”
鎏月点点头,神色间满是凝重。
这种症状,她自己也从未听过,哪怕是在什么古籍之上也没有记载。
可越是离奇,此事就越是严重。
鎏月也不知怎的,莫名的便想起了从破庙逃走的祭司,穆念。
她之前所言的什么蛊术,也让鎏月尤为在意。
可据穆念所言,若没有鎏月的帮助,此事她还得多耗个几年,短时间内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
绕是如此,也依然让人心里打鼓,此事,会与穆念有关吗?
午膳时,苍来和黄桃便很是尽责,拿银针试毒也就罢了,还得自己亲自吃过之后,确定无事,才敢让鎏月动口。
对此,鎏月很是无奈。
蛊毒不分家,她自己对毒颇有研究,若膳食中当真被下了毒,她定会是第一个察觉的。
直到晚上萧屿澈回了寝殿,他们二人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榻上,鎏月仗着自己来了月事,丝毫不怕,很是主动地靠在了萧屿澈的身上:“夫君今日去做什么了?”
瞧着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男人眸色暗了暗,喉结微动,低哑道:“去审了贺庭翊,本王几乎已经确定了,昨日的事儿,与他无关。”
“可如今,没有证据,没法将人放出来,本王担心贺庭翊会被灭口,便让人去天牢守着,除了进出送吃食的宫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嗯。”鎏月点点头,“如今,他确实危险。”
萧屿澈瞥了她一眼:“本王的王妃,似乎很担心别人。”
闻言,鎏月神色一僵。
她确实不希望贺庭翊死了,但可不是萧屿澈以为的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我这是瞧夫君为此事忧心,才想着要分担一二,夫君怎么乱说?”
萧屿澈看了她一阵,哑然:“那便好。”
见此,鎏月心里还是有些气,但也不知怎么发作。
她想了想,指尖轻轻摸上了男人的喉结,而后顺着那略显凌乱的衣襟往下,轻轻滑动着,到了腰腹的位置才停下。
“做什么?”男人眼眸微眯,目光幽深地盯着她,似是有喧嚣着的猛兽想要将人吃透一般。
“夫君。”鎏月似是撒娇般的,笑眯眯道,“我来月事了,手也疼得很,怕是不能伺候夫君了,夫君可莫要动怒,也莫要想,憋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是被气到了,轻哂一声:“夫人胆子可真大。”
“你以为,本王没有别的法子?”
说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着,停在了衣襟的位置。
鎏月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除了手,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这样想着,她胆子大了些许,有恃无恐道:“夫君就莫要唬我了。”
“嗯。”男人嗓音低哑了几分,“昨日确实少了些,既如此,今日便再辛苦一下夫人。”
“什么?”鎏月奇怪地看着他,还未反应,便被一把捞到了榻上,伸手扯开了衣襟。
忽然一下子受到这样的刺激,鎏月明显一慌,挣扎着想要躲,可也无济于事。
最后便成了她瘫软在榻上,衣衫敞开,小衣被往上拨弄到了脖子处的这般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