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照顾到她娇嫩得不行的某处,今夜的攻势始终是缓慢而平稳的。时不时会调整一下。
习惯了狂风暴雨,一时的涓涓细雨,绵绵不绝,雨势说大不大,但说小绝对不小,缓缓地耕耘滋润,更让她难耐。
被勾到某处时,她轻呜一声,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修长纤细的玉臂向上伸着,指如春葱,指尖粉白得可怜,还带着点点细汗。
随后是指尖被他抓住。她只觉得,好似被他放在唇边,被他含着最顶上的指节咬了一下。
好疼。她疼得一缩,他闷哼一声,喘息加重。
“宝宝,不要这样。”
黑暗里,传来他低哑的命令。
她混混沌沌的,脑中好像炸出烟花,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成了小时候看过的雪花点电视,麻得要命,从天灵盖一直麻到脚底。什么叫“不能这样”?她哪样了?不还是他先咬她指关节的...
她不知道他已经寸步难行,尤其是方才那一瑟缩...带来的骤然收缩,饶是他也有些顶不住。
随后,被他抓着皓腕,摸到他吞咽的喉结,再朝上一绕,却是被他绕上了脖颈,像是要强迫她这样勾住他颈项似的。
女孩指尖传来灼热,那灼热一阵阵的,灼烧着她,是他肌肤上的热意,还带着汗。似乎这样的缓慢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他正强自忍耐着一般。
这一刻,她忽然好像看看沈宗庭的脸。
那张妖孽到极致,也欲到极致的脸,此刻是不是眼底全部含了欲色?他被汗濡湿的发尖,他微微振鸣的胸膛,他那锋利饱满的喉结,是不是正上上下下地滚动着?
领带下,女孩睁开眼,眼睫拂到布面,只能趁着领结和鼻梁交界处留出的一缕缝隙,看到隐约朦胧的一隅,是她正被他握着脚腕,不知廉耻地抬起。
算了...这幅画面不看也罢,丢死人了。
她闷闷地合上眼睛。
如草甸般茂盛的长羊绒地毯,不断地挪动。茶几也被迫偏移,从靠近沙发的一侧,被慢慢地推开。
偶尔动作厉害时,他伸出一只手盖在她发顶上,保护她的脑袋不撞到茶几的锐角上。
“期期、期期...”到极致时,他哑声唤她。
“嗯...”她如从水中捞起一般,浑身绵软无力,只能给他低声的呜咽以作为回应。
因着动作缓慢悠长,这一次来得越发迟缓,但越是难要到的,到了之后便也越发久久难以退却,余韵难消。
“期期,叫我名字。”他附在她耳心,哑声。
“现在是谁在...你?”他低声,一句比一句更低哑,更下流。
她摇着头,眼泪几乎将领带布面浸湿,太羞耻了,根本说不出口。
“说‘愿意’。”
“呜...”
“说一辈子都愿意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开,好不好?”
她呜呜摇着头。
掌落下,清脆的拍击声响起,饱满如蜜桃的臀肉不住地颤抖。羞耻如潮,一阵阵地冲刷、侵蚀着她,连同那种蚀骨销魂的感觉,一并将她逼到退无可退,只能满满地承接住,直到每一个毛孔里都荡漾起旖旎。
仿佛要从灵魂里睁开一只眼睛,睇着她此刻的堕落。
“我们是要永永远远不分开的...”
他句句轻喃,最动情时,一把扯下她脸上蒙着的领带,凝视她失去焦距的美目,吻去她眼睫清泪。
“期期听话,说一辈子都愿意和我在一起,永远在我身边...”
第95章 渐渐敞开
浪潮不断涌来, 孟佳期觉得好像脱了力,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浮浮沉沉。
“不要了...呜呜...真不要了。”她无力抓住自己脚腕,原本勾着他颈项的玉臂滑落下来, 无力地捂着自己,似乎要阻隔他的视线一般。
“不是嫌我慢?现在是快还是慢?”他捻上她柔泽如玉的面颊, 眸光描摹此刻的她脸上的洇红, 爱极了此时她的紧致。
“那你...什么时候结束嘛...”她哭泣, 抽噎着问。
“宝宝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否则, 就不结束了。”
“说你‘愿意’。”
后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愿意”二字。或许说了,或许没有。
空气中潮湿暧昧的气息越发明显,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麝香气息, 这强烈的雄性气息, 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
心里将沈宗庭骂了八百遍。
他倒是精神极好,拿了绒被裹着她, 把她抱回起居室内, 简单清理了才让她睡下。
此时,天边才隐隐露出一抹鱼肚白, 晨光熹微。
躺在KingSize的床上, 孟佳期几乎没怎么睡好,梦境一个接连一个, 断断续续地,都和沈宗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