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191)

结果西装外套的右口袋显出一截洁白的布料,萧致随手一抽,居然是一块手帕。

他抽手帕的动作太快,裹在里面的监听器顺势掉落在地毯间。

“哪里来的手帕?”在萧致的记忆里,鹤澜渊似乎并不怎么使用巾帕。

萧致看了眼巾帕的一角,用金线细绣着名字的缩写,WCH。

他知道自己的情敌是谁,几乎是一个瞬间便直呼道,“文潮海?澜澜,你今晚见得男人是文潮海?”

他也不想大声的,只是老婆接触的男人里有那么三个要特别提防。

鹤澜渊躺在沙发间纹丝不动,一条手臂搭在额头间形成一片阴影,恰好遮挡住他敏锐的眼神。

他说,“我没有权利跟文潮海做朋友吗?”

萧致:“......我不是这个意思。”

鹤澜渊:“我没有资格和文潮海说话吗?”

萧致:“.......老婆,我错了。”小狗反应超快的,明显觉察出老婆今晚的情绪波动,最好不要故意在老婆不舒服的时候唱反调。

鹤澜渊的眸子里闪动过一点阴鸷的暗芒,隐匿在阴影之下,格外暴戾。

“萧致,你该长大了。”

萧致心说,完蛋了,歇菜了,老婆不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了,干脆表现出一种任君屠宰的乖顺感吧。

不等他使用抱哭的哄老婆套路。

鹤澜渊翻身从沙发间坐骑,大马金刀的架势分外威严。

他的脚刚好落在监听器上,跟萧致发火的时候一脚将这个小玩意儿踩的粉碎。

“萧致,”鹤澜渊像是真的被触动了逆鳞,严肃得像是一座神仙雕塑,“我需要一点个人空间,你懂吗?”

萧致连忙撤后几步,“没问题,没问题,今天确实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过度干涉你的,澜澜,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过问你和文潮海的事情。”

鹤澜渊起身,拿起撂在地面的西装外套,“我要出去住几天。”

什么?!!什么!!什么!!

萧致难以置信,“咱们就这么一点点的分歧,不至于你要出去住吧?”

鹤澜渊穿好外套,“对,我必须要在外面住几天,假如你现在阻拦我,或者耍小聪明,我敢保证会把这几天延长到一年的时间。”

啊啊啊~

萧致紧忙追上前,“老婆,这也太突然了,真的,我还没有做好跟你吵架的准备。”

鹤澜渊挥手,“你不用做任何准备,只要我不想看见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随便露脸,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丢下一脸迷茫的萧致,心底叹了口气,赤着双脚走入茫茫黑夜之中。

对不起,阿致。

鹤澜渊脚底的疼痛越来越鲜明,从家里出来他是故意没有穿鞋的,这样看起来足够悲惨。

鹤澜渊试图再挤出两滴眼泪。

可他从来没有流过这个东西,即使父皇殡天之时,他也只是心里难过,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鹤澜渊在茫茫黑暗的马路上走着。

身后跟着一辆暗中观察的汽车,最后确定鹤澜渊的情绪不对,一脚油门踩下,绕到人前将人拦住。

“澜渊,你没事吧?”文潮海从车上下来,冲过去抱住浑身冰凉的鹤澜渊,脸上担忧的表情倒是不假,确实有做小骗子的潜力。

鹤澜渊憔悴、苍白、仿佛一根紧逼到临界点的弓弦,稍微施力则立刻绷断。

文潮海监听到一半的对白陡然断开,正狐疑是不是鹤澜渊发现了什么。

鹤澜渊却光着脚跑出家门,这种落拓的形象,无论是一千年前的大夏朝,或者是暗自观察他的这两年,都是绝对不会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出现的。

鹤澜渊瑟瑟颤抖说,“请随便带我去哪里,好吗?我现在完全不想看见萧致。”

第77章

鹤澜渊消失的第七天,萧致这边完全乱套了,单不说孩子们整天闹着要找爹咪,还有万超公司背后搞得无数小动作,如今在白家的扶持之下,气焰愈发嚣张。

不知白禹州怎么找到了萧承与萧轶这条路子,不计成本给这俩虎豹兄弟注资。

萧承早已经被萧致收拾的气息奄奄,再加上他与家里的二妈爆发了一次积蓄已久的争吵,怀孕的二妈失足从楼梯间跌落下来,大人的命算是勉强保住了,可惜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

为此,萧霄与萧承之间几乎是处于水火难容的状态,公司的一切业务准许他插手的部分少之又少。

逮住这次机会的萧承无异于是一只杀红眼的野牛,不论对方是黑是红,逮住便要狠狠撞死对方的架势。

一时间萧致三面受敌,完全无暇去寻找鹤澜渊的踪迹。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鹤澜渊临走前警告过他的,假若敢随便去干扰老婆的话,鹤澜渊的狠话撂得挺重的,一年时间都不会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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