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沈汀白托着猫身,蹭了蹭,“那你跟着我好不好?”
“喵~”
幼猫窝在沈汀白怀里不肯出来,张经理打趣儿:“看来是真喜欢你。你给它取个名儿吧。”
沈汀白边顺毛边想:“那就叫它…可乐,好不好可乐?”
可乐不会说话,笑着喵喵直叫,没一会儿就困的睡了过去。
张经理附和着,刚拿起手机脸色就变了:“汀白,你妈妈她…被纪宴礼带走了。”
沈汀白摸猫的手僵住,垂下头:“家里有我的人,要是纪宴礼动了妈妈他们会告诉我的。”
“可是万一他们没告诉你呢?或者背叛你——”
“张姨,你又忘了。”沈汀白含笑的看着张经理,“我不是17岁的沈汀白了,我手里有他们在意的东西,他们不会背叛我的。”
张经理复杂的看着坐在地上摸猫的Omega,Omega虽和她笑着,却仿佛带着致命的钩子一般随时要人命。
是啊,她又忘了,只有17岁以前的沈汀白不会这些,过了这些年的沈汀白怎么不会这些手段呢。
沈汀白打开手机翻看消息:“纪宴礼把盛黎和妈妈都关起来,没做别的,盛黎那边我已经打听到闻芍青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妈妈只能先看看,如果纪宴礼一直不放我也有法。”
“真要玩儿纪宴礼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张经理安了下心,还是嘱咐道:“那你也小心着些。对了,你从陵城带来的旧手机我已经埋土里了。”
“谢谢张姨。”
张经理走了以后,沈汀白坐在毛毯上,支着下巴看了看自己的人给过来的消息。
纪宴礼也真是煞费苦心,还拖了这么多人找他,费心了费心了。
第30章 “你…怀孕了。”
陵城的雪说来就来,飘飘洒洒落下,晶莹剔透,大地被铺成白茫茫一片。
纪宴礼伸手任雪落在他手心里,人消瘦了不少,脸色苍白的像一张薄纸。
阿汀你看,下雪了。
秋天时候你还和我嚷嚷着要堆好多好多雪人,你食言了。
乌黑的眸子看着窗外,纪宴礼的手轻轻点在落地窗上,可是——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纪宴礼生生呕出一口血来,蜷缩起身体,痴痴地埋进一件粉色衬衫上,几不可闻的石榴味信息素根本缓解不了易感期的他。
他闭着眼,紧紧地抱着衬衫,不断蹂躏着。
阿汀,你的发情期也要到了,你是不是……也会这么难受?
纪宴礼又想起沈汀白上次发情期的时候,那次是沈汀白车祸后中途来的,由于沈汀白大部分位置还带着伤,既不能把他关起来任他疯,也不能随沈汀白胡来。
那时无论沈汀白怎么央求、怎么装可怜,纪宴礼始终只抓着他以免他伤到自己,亲亲他,最多的也就是弄了临时标记。
阿汀……
阿汀,我难受。
纪宴礼一双眼猩红,脸颊也似被烫了一半,唇瓣红的像樱桃,让人想摘采。
“啊切!”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沈汀白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沈汀白翻了个身,摸了摸肚子有些烦:“好饿。”
沈汀白拿着新买的手机和装着新的卡的手机点了份外卖,心里有些疑惑:“这几天怎么总饿的这么快,今天我还特意吃了两碗面呢怎么还是饿了。”
看着手机里的美食,沈汀白框框下单,还点了加急。
等宵夜一到,沈汀白一手玩手机一手拿东西吃,津津有味的看着手机上陵城的消息。
孜然味瞬间打开了他的胃口,但是……嘶怎么说呢又有点犯恶心。
嘴想吃,喉咙那里想吐。
沈汀白皱了皱眉,没太管,使劲咽了进去,又接连几串烧烤都是吃的。
沈汀白直起脖子,以为喉咙不太舒服,勉强把手机放桌子上轻轻揉了揉喉咙。
眼睛盯着手机,嘴巴吃着串,手也没停,揉在脖子上。
吃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沈汀白终于扛不住了,舍得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挪动了下屁股,心里想着再过几分钟,到45分的时候他就去——
还没等他想完喉咙里那股想要吐的感觉再也压不住了,几乎是几步就跑到了卫生间,扶着门框框吐了起来。
酸液感从喉咙传来,沈汀白弯着腰,吐的泪花都出来了,吐到一半还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眼泪和呕吐物同时掉垃圾桶,吐完以后沈汀白整个人都有点恍,漱完口沈汀白无精打采的将没吃完的放进了冰箱。
恋恋不舍的想明天再吃也行。
重新躺到床上沈汀白摸着仍然不怎么舒服的喉咙,揉着揉着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睡的也不好,半夜被干醒的沈汀白想。
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是被张经理摇醒的,张经理着急地看着他:“汀白?汀白?你这是怎么了,我在门外按铃看没人怕出事我就进来了。我喊了你好久,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