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泪,不止是因为爱情,也是因为友情,亲情,还有命运多舛,世事无常……世界上那些各种复杂的事物。
关于这些,以后有机会,我会再分享。
说来也巧,最近在看一本书,上面写到“小说里人物是主要的,主导的,其余都是次要的,派生的,作者的心要和人物贴近,富同情,共哀乐。”
我笑,我这也算是无师自通,做到了某位大作家的小说创作要求。
同时,我看到他说“小说是作者和读者共同创作的,作者写了,读者读了,创作过程才算完成。”
多谢你们,陪我共同创作了《》,完成创作过程。
《》于我而言,它可以是我的童话书,也可以是我的情书,更可以是我的遗书。
写下它,是我这一生最值得的事情之一。
聊一聊楷歌的感情,在遇仙山的时候,阿楷的诗让令歌向往外界,想探索未知的外界,而阿楷的出现更是让令歌得以离开遇仙山,去探索未知。在阿楷的带领下,令歌不仅看到从未见过的世间,而且得到除师父师姐以外的一种安心之感。
所以,阿楷对于令歌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指引向导。
至于令歌对于阿楷来说是怎样的,大家可以往后看。
现在,你将会继续往下阅读,我们的故事尚未结束,祝福你平安喜乐,我的熟人或是陌生人。
第63章 雨落长安:1
长安城,车水马龙,世间最为繁荣之地,无数人为之向往,满腔热血地来到这里,以望出人头地。
长庆十四年,四月初七,细雨霏霏。
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了长安城凌岚药局的后门,药局的人提前收到大当家许凌的来信,知晓车中之人的身份,于是早早地便派人在后门等候接应。
药局的几位伙计见马车停稳后,便撑着伞拥上前去,接马车上的人下来,同时帮忙他们拿包裹行囊,一时间一行人都拥在一起,看不清伞下之人的面貌。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座阁楼上正有一个人在虚掩着的窗户边悄然观察着药局后门的那一行人,见他们都走进药局后,那人便转身离去。
在药局旁边的一条小巷里,有着不少过路行人,其中一名披着灰色斗篷的人正倚着身后的石墙立在原地,面容尽在衣帽之下。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阁楼上躲在窗户后面的人,见阁楼上那人离开后,他也开始动身走出小巷。
小巷的石子路上有些积水,恰好倒映着那人的身影,只见此人身形玉立挺拔,想来是一名男子。
男子整理一下衣帽,衣帽之下是一张戴着月牙白半面面具的脸颊,他的嘴唇正紧闭着,藏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男子低着头,在偌大的长安城中缓缓行走着,像芸芸众生一般并不起眼。
不久之后,男子来到一处达官贵人家的小侧门,走上去轻轻地连敲三下小木门。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撑着伞的小丫鬟露出面孔,她四下打量一番之后,见没有他人,便引着男子走进宅中。
两人穿过一片花园,此时的小雨依旧淅淅地下着,将花园朦朦胧胧地笼罩着。
在两人的不远处有一座小亭子,有一位身着鹅黄和白色相间衣裳的少女正立在那里,想来已经等候多时。
男子进入亭子后便脱下斗篷的帽子,并摘下面具,露出俊秀的容颜。
“朱姑娘,许久不见。”
“白少侠,别来无恙。”若晗福身回礼道,她看向令歌,心生赞叹,哪怕令歌现在身穿布衣粗服,也难掩其飘逸绝尘的容貌姿态。
令歌微微一笑,说道:“前两天给朱姑娘寄来的信已经告明来意,今日还请姑娘出手相助。”
若晗颔首,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纸,递给令歌。
“我已经打听过了,太学府侍卫换值的时间,还有楷哥住在何处,这些我都已经写在信纸上,只是如果白少侠你真要潜入进去的话,一定要多加小心。”
若晗面露担忧,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长安城本就高手如云,如今圣上下旨扣留众位贡士,太学府定会更严加看守,自从陛下下旨彻查后,知道太学府情况的也只有大理寺了,可是大理寺的口风实在严紧,我也没办法打听到什么。”
令歌微微颔首,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梦珏。
“有劳了,只是事情紧急,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令歌说道,“我会再去问问孙太傅的,朱姑娘你不必担心。”
这些日子以来若晗都忧心忡忡,如今见到令歌前来,她这才松一口气,她说道:“孙太傅这些日子闭门谢客,不过想来他是肯见白少侠你的,他的住址我也已经写在信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