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纣王扰乱封神(195)

群臣一震,纷纷俯身叩首,“大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臣等不敢!”……

听着一句句求饶,王洲冷哼,“不敢?孤看你们胆子大得很!”

“为了还没影儿的制糖厂,上蹿下跳、内外勾连!孤还没死!轮不到你们瓜分孤的东西!”

他当日让尤浑抛出制糖厂,不过是为了消弭可能与诸侯产生的矛盾,不想这些时日却令王洲看够了戏。

家有封地之人对他各种讨好、旁敲侧击,更显眼的是部分并无封地之人,他们竟大张旗鼓与诸侯联系不说,有些来往信件中,连之后他们在制糖厂中占多少分成都写上了!

众臣再次叩首请罪,心下却是骇然。有的惊诧自己同僚的胆子够大,有的则是为大王的消息来源而凛然,都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王洲无视底下朝臣的想法,将跟那几个大胆朝臣联系的诸侯奏疏抽出来,甩手扔了出去,“十年之内,这数镇诸侯,不得在其封地种植孤之新种!违者,立斩不赦!”

此话一出,群臣纷纷偷眼看向王洲。大王修身养性一年多,就算发怒,这等惩戒,也没了往日的霸道杀伐之气啊。

眼神扫过保持着叩首姿态、紧绷的身体却已微微放松的群臣,王洲冷哼一声,一一点出在信中大放厥词的几人名字,轻描淡写道,“你等既然连孤的东西都敢随意处置,孤不信你们当官之时能做到公私分明。”

“全部给孤拿下!彻查以往为官行事!若无违法之事,全部去官免职、贬为庶民。若有违法乱纪,全部加倍惩处!”

声色俱厉地下完命令,王洲冷着脸看向商容,“丞相,此事孤交于你处理,想来不会再发生杨任之事吧?”

当日杨任全家一死,无论是下咒之事,还是织网的脉络,全都被迫停止。毕竟没了证人,继续追查,人心便难测了。

虽然王洲本心并不希望织网之事牵涉太多人,但是主动和被迫的区别,在王洲心头可是留下了不小的疙瘩。

这回他点出的几人,全都处理过网中之人。然而病逝之人的儿女仍然极受宠爱,远离朝歌之人如今锦衣玉食、儿女绕膝。

王洲承认自己心眼小,看不得他们不把自己当回事。这回抓到了把柄,定然要让他们脱一层皮!

第86章

侍卫应声而动,将王洲点出的人轻松制住。

而商容并未抬头,沉声道,“大王请放心。”

“孤一直很信任丞相,”希望丞相不要让孤失望。

最后一句话并未说出口,王洲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只见头顶的商容,便转眼目视群臣,扬声道,“散朝!”

话落,王洲踏着稳健的步伐,在群臣的恭送下背手离开。

动静消失,群臣缓缓起身,讪讪地对了对眼神,顶着尴尬的脸,各自散去。

剩下几位重臣,指着彼此笑了一回,便去了心中的不自在,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比干厌恶地看了看被捆缚在角落的几位大臣,对商容叹道,“朝中竟有此等胆大妄为之辈,丞相定要彻查清楚,狠狠惩治!”

“殿下放心。”商容朝比干拱拱手,又向同僚们点头示意,转身招呼侍卫,带着被捆缚的大臣们离开大殿。

“不怪大王恼怒。”梅伯收回眼神,跟着叹息,“再是羡慕东伯侯、眼馋制糖厂,商量之时也不该肆意指点。活像那制糖厂竟是他们的东西!他们如此行事,将大王置于何地?”

“更何况连原料都还没下种,也不知这些人在急个什么劲儿!”赵启冷哼。

黄飞虎也重重附和,“那种子还是大王命人寻回,秘法也是大王所有,他们所思所为,着实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比干皱起眉头,只凭几封信件,用这个词怕是有些过了,没看大王也并未因此治几人重罪?

不过若他们是因大逆不道,才会有此信件?比干猛地想起,被抓这几人,有人与杨任相交莫逆,有人家中与杨家有亲。

更重要的是,之前杨家风波,这几人家中都有人被处置。但是他们都只处置了罪魁祸首,半点没有牵连其亲近之人。

这并不符合他们一贯的行事!比干反应过来,还有一人今日行事也与以往不符!

他面色一变,抬步便向殿外走去,此事他定要立刻禀告大王才行!

“殿下!”梅伯一拽比干袖子,微微摇头。

比干一怔,往周围一看,同僚们皆对他摇头。他忍不住问,“众位也猜到了?”

梅伯点头,眼神有些恍惚,“大王应是最早生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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