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肯瞒她,此刻也不想瞒她:“阿芜,昨夜我虽饮了能让你避子的药,但并不能确保没事,等会阿芜再喝药便不会怀孕了。”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走过去,手抚上她的脸颊:“我不能失去阿芜。”
她的长姐死于难产,她幼遭劫难身体并不好,他不敢冒一分险让她为他生育。
“所以你宁可不要孩子了吗?!”
“阿芜,能娶你为妻,我此生已无憾。”
“可你怎不问问我会不会有憾。”
“阿芜……”他红着眼看向她。
“从十六岁哥随我去中原,哥等了我七年……”她不顾身体的疼,起身搂住他,“哥,我听话,从今以后我养好身体,你让我吃什么我吃什么绝不再挑食,我去找喜姝学骑马射箭,让身体强壮起来……你别让我喝那什么药。”
“……”她不知一滴清泪滑落他的凤眸。
有一种泪,是承载着无限欢喜,却又不可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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