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努力假装睡着,一个翻身朝向了外面。
身边全是介于湿冷的墨香与干燥的木质调之间的道长的味道,逃不了了。
而道长忽然把他环得更紧,换作一手搭在他小腹,一手覆在他胸上。而鼻尖抵在他耳垂,睫毛扫着他额角。
“呜...呜呜。”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解决一下···可是师父就在身后啊···
他试探唤了一声:“道长。”没有回答。
又微微提高了音量:“师父!”还是没有回答。
大概...大概睡着了吧。程澈心说刚刚那么明显的偷亲都没发现,那肯定现在也发现不了。反正再不解决他真的要不行了,真的。于是怀着侥幸心理悄悄掀开道袍,偷偷拉下裤子,鼓胀的阳具急不可耐被解放出来,本就溢了不少清汁,这下更是汁液溅起,甚至...
落了一滴在道长手背。
·...
死定了。程澈心凉半截。
可好在好在他身后人仍是一动不动,甚至睫毛都没抖一下。
靠。道长睡得也太死了吧。运气真好。
-那赶紧速战速决。
十七岁的年纪,遇到这种事虽然不冷静但也熟练。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慌慌张张,以为自己生了重病。他一手捂住顶端小口,等着接住喷出的精液,另一手持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阿澈觉得自己不是笨蛋。
数年前道长挑起他的下巴,狠心停在将即未即的地方,抛下一个无解的问题:他们对彼此的喜欢,究竟哪里不同了?
阿澈觉得自己已经琢磨清楚了:他对道长的喜欢,黏黏糊糊,脏得不得了。而师父,无所观德高望重的道长,大魏王朝仙风道骨的国师,必定不会像他这样满心背德的欲念。
这便是他们喜欢的不同之处。
所以道长是算到他迟早会对师父图谋不轨,才及时止损、分房而睡。
-阿澈真的是笨蛋。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道长发现自己竟然趁他睡觉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耳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流口水了?”
程澈当即吓得一个激灵,往下一看,刚刚一阵走神竟让道长手背落满了粘稠的湿润。
他失声:“没、没有!”
小道士的脑袋变成了浆糊,“是汗,嗯,对,是汗。真的是汗。没错,是汗。”
无端似乎笑了一声,“看来是搂得你太紧了。”便要抽手。
程澈更是吓得魂不守舍,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道长,“等等!我、我先替道长擦干净。”
小道上连忙抓起道袍一角给道长手背擦干,才发现蛇不知跑哪去了。也好,这下一个目击证人也没有了。
“怎么满手是汗。”无端蹭了蹭他后颈。“我······我热······”
道长便意味不明笑了,轻轻松开他,给彼此之间留一段缓冲的距离。
又逃过一劫。
程澈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里等了大约半柱香,又唤:“道长?”
没有回答。估计又睡去了吧。-赶紧速战速决。
程澈双手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他加了速度,也加了力度,却发现...
经过刚刚那一遭刺激,不论他怎么努力,本来蓄势待发的小阿澈,居然吓得、吓得射不出来了。而大阿澈······
好想哭。怎么办。射不出来了。
该不会...永远都射不出来了吧。
该不会...永远都要保持这副淫荡的模样吧。不要啊。
程澈彻底瘫倒在床上,又羞又怕的眼泪汩汩流。师父···救救我···
好像有人终于听见了他的求救,重新攀住他的腰,微凉的指尖划过腹股沟,向下覆住了那挺立涨红的欲望。
还贴在他耳边明知故问,“怎么回事。”
“道、道长?!”程澈全身一个激灵,是罪恶感先席卷了他,“阿澈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犯戒了···”
“人有七情六欲,犯什么戒。”无端指腹揉过两枚饱满的精囊。
“可这里是道观啊...我竟然···”
无端猛地握住他顶端,将怀中人一下打断,“是我的道观。”
程澈当即小腰瘫软,哑着嗓子唤:“师父—”又连连摇头,“道观里不该的。更何况师父是师父,徒儿是徒儿,怎么能让师父帮我这样...”无端手里就着清液缓慢撸动,“哪样啊?”“就是...就是这样啊...”
无端只问:“方才是谁先偷吻的。”
程澈脸颊瞬间飘红,“道长你没睡啊...啊······”身下被操纵的快感让他的尾音已经不忍细听。
道长碰他的力度不重且缓慢,像他嘴里那样故作清高,“从来都醒着。”
“从来·····?”
什么?每一次都醒着!瞬间的羞耻让程澈差点窒息,青涩的阳具被碰得汁水满溢,最敏感的褶皱被缓慢摩擦。他好想立即逃走下床,可却被牢牢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