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撩起徒儿的长发别在耳后,好让他清楚听见,“逃什么。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发疯。程澈不敢说话,咬得手背两道红痕。
“......”
“嗯?”
无端在程澈把自己咬出血前把他的手抓开,又返回把那个快要撑死的小玩意握得更紧,套弄骤然加快,“我想看坦诚的阿澈。”
程澈从来听话,顿时忍不住了,顶腰往道长手里撞去,“啊···师父...好舒服啊...师父怎么弄得这么舒服啊...啊...”
再垂眼看道长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他鼓胀的淫物,更是无比羞涩,“师父,脏...”
无端含笑咬他耳廓,“阿澈,唤无端。”
程澈连忙摇头,“不行...怎么能直呼师父道号...啊···”
无端把声音降温,“不唤就不帮你弄了。”程澈还是摇头,以为撒撒娇就好了,一声“师父”喊得软软糯糯,“就要师父帮我···”
道长含住他柔软的耳垂,手中却真舍得松开那个已经饥渴难耐的分身,“唤得不对。”
身下空了,程澈难受得夹紧双腿,“不要...师父,帮我...”
“不对。”
程澈咬了咬下唇,“道、道长....道长...”“还是不对。”
“好、好难为情啊···”程澈试图支支吾吾半天,努力了许久终于,“唔、呜、唔无端...。”
被柔声呼唤的人终于重新掌控了他,“好听。”便在此起彼伏、变着音调的“无端”里,程澈眼前一花,喷在了道长手里。
“呜...哈···哈···”程澈大口喘气,看着师父满手淫液,“...我把师父弄得好脏...”
无端就着指间粘稠捧起徒儿脸蛋吻了上去,“教你。下次这样偷吻。”
哇...脸上黏糊糊的。
现在他们都脏了,程澈却情不白禁吻回去,“我不会···还要教。”而无端立即夺回上风,舌尖强行侵入他口中,熟练而蛮横地掠夺了嘴里所有湿润,是足足等了六百年又憋了十二年才迟迟来到的唇舌相亲。
程澈不懂师父怎么吻得这么凶,只觉得快要窒息。他努力睁开眼,望见对方那双每夜入梦的脸竞真的近在眼前,又紧紧闭了回去。
后来两人都喘起粗气,无端终于舍得放开他,鼻尖蹭着鼻尖,“怎么不敢看我?”
程澈唤了一声浅而不确定的“道长”,“..道长的嘴,原来这样软。”
道长垂眼看勾连着的银珠落在他的指背,他捧住徒儿再度吻回去,唇瓣揉着唇瓣,他感叹:“你软。”
道长施了法术,程澈全身真就听话软了下去。他破罐子破摔般摇头,现在他什么小心思都藏不住了,“道长,其实...我每夜每夜都在想你吻我。”“每一次做梦,都好像是真的。”
“可是...和现在都比不了。”
无端重新捧住徒儿面庞,又一次深深吻上。唇齿摩挲间,他叹:“自然比不了。”
夜色粘稠得像泥潭沼泽,勾连两人的情绪不断向下蔓延...
程澈发现自己又硬了,可事到如今,双腿已经不自觉缠了上去。
他真的愧疚,“我好爱犯戒···怎么办。”
“我也爱。”无端托住他后腰往小腹上按去。
被什么硕大的坚硬顶住,程澈当即一个激灵,向下看见一座被明明白白支起的山峰,“你、你怎么···”
无端似笑非笑,与他靠得更紧,隔着道袍捅进腿缝根部,“怪谁。”
程澈被顶得好痛,“怪我吗···?”
立即被抓住手往下面隔着布料抚弄,“不然呢。”
只隔着一层薄薄道袍!程澈想抽手,却被按着越按越重,“道长别···”
几乎要握不住了,喉咙都在颤抖,“别,道长,无端,那里好···好···”
“好什么。”
“好、好···”好大好硬好怕。程澈憋了半天,说,“好热...”
“那替我脱了。”
于是听话的徒儿手忙脚乱为师父解衣。
还没脱下一件,道长便已探入小道士早已被纠缠得半解的袍子里,顺着后腰的弧度滑进臀缝,中指撑开肉穴,还没进去就被紧紧咬住。
“嗯!”程澈一惊,“师父...那里...那里......”无端捅得更深,指腹按进敏感的软肉,“又喊师父。”
“嗯啊!”程澈捂住嘴,“师父...?我怎么了...”“还叫师父?”又进一指。搅拌着肉穴,侵犯耻辱的敏感处,为这具未尝情事的崭新身子耐心扩张。
那个地方被师父这样触碰,实在太难为情了。于是阿澈被指奸到了神魂颠倒,嘴上还在逞强,却已撅臀迎合被操的速度,“别、师父...那里...好怪...”为什么被搅拌那种地方竟然还能上瘾······无端把他插得更深,“今夜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