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咱随汗阿玛下江南,你就能见着弘历那孩子了,别难过了。”
胤禛将福晋揽入怀中,温声安慰。
“弘历那孩子是不是很聪慧?适合当皇帝?”
逸娴好奇看向四爷,不知四爷对未来的乾隆大帝有何看法。
“那孩子被汗阿玛教导的颇具帝王之风,只不过爷总觉得他还欠缺些什么。”
“爷自个都还未登基,就在盘算下一任储君人选,未免太操之过急。”逸娴忍不住提醒道。
听四爷的意思,他似乎对弘历不甚满意,逸娴有些好奇四爷究竟属意哪个孩子。
“爷心中是不是早有储君人选?”
“爷的继任者,只能在你的儿子里挑出,不是晖儿,就是弘历。煦儿和晟儿过于良善宽厚,堪当股肱之臣,难为帝王。”
“哼,说起晖儿,爷你又把我儿子派到哪儿当差了?十天半月不着家!”
“汗阿玛下江南,爷让他跟着十三弟和八弟打前锋,先去江南肃清障碍。”
四爷边一本正经说着,边伸手剥她的衣衫盘扣。
“这是在书房..”逸娴伸手推了推四爷。
“又不是没做过。”胤禛已解下福晋的小衣系带,倾身覆上福晋娇躯。
逸娴抱着四爷的脖子,由着他折腾。
这几年孩子们长大了,四爷的帮手也渐渐多起来,陪伴她的时间也愈发多。
“咳咳咳咳..”逸娴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四爷忽然停下动作,起身替她端来一杯温水。
“为何春日就开始犯病?那些太医着实无用。”
见四爷满脸怒容,逸娴清了清嗓子:“怪不得他们,太医都说我这咳疾的老毛病只能养着。”
“爷别分心,是不是嫌弃我垂的厉害,走样了...”逸娴牵起四爷的手按在柔软。
“瞎说什么。”胤禛迫不及待闯入内磨着她。
情到浓时,他亦不再拘束,将满腔爱意尽数宣泄于内。
只不过即便每日四爷都如此,逸娴的肚子依旧没动静。
康熙四十四年,四月初八。
后日就要随康熙爷下江南,晚膳之后,逸娴端着食盒去找煦儿。
她才走到煦儿书房前,见他身边伺候的奴才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逸娴心中一凛,恶狠狠瞪了那狗奴才一眼。
她疾步走近,刚想推门而入,忽然从书房内传出一阵男女之声。
逸娴惊得捂着心口,虽然知道古代人早熟,可煦儿才十一岁!
四爷怎么能!
逸娴气得转身就去书房找四爷。
胤禛正在与幕僚们聊政事,忽而听见屏风后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回吧,明日再议。”
不待幕僚离开,胤禛径直转到屏风后。
迎面飞来个食盒,胤禛扬手接住:“谁又惹你?”
“哼,煦儿屋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汗阿玛赐下启蒙人事的宫女,孩子用不用那些女人,为人父母又如何能干预?”
“娴儿放心,爷已嘱咐过他们,在嫡福晋入门之前,定不会闹出庶长子的笑话。”
“哼,我不管,你快把人打发走!咳咳咳咳....” 逸娴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起来。
“煦儿已无法弥补,若旁的孩子们十五岁之前就沾女人,我和你没完!”
胤禛无奈摇头,让苏培盛立即将煦儿和晟儿叫到书房。
煦儿进来之时,脸上尚且带着未褪尽的潮红。
“咳咳咳...”逸娴假装咳嗽了几声,故意将沾满朱砂的手帕展开。
“额娘您怎么吐血了!”
“额娘您没事吧!”
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搀扶着她,逸娴挤出两滴眼泪。
“没什么,只是你们外祖曾经给额娘算过命,说额娘福薄命短,需亲儿子以十五岁童子身为额娘祈福,咳咳咳,你们阿玛当时也在场。”
见儿子们一脸疑虑,逸娴伸手拽了拽四爷的袖子。
“嗯,确有此事。”四爷板着脸盯着她的眼睛,点头附和。
“今儿是不是谁破戒了?”逸娴又虚弱的从唇角溢出点点猩红。
“额娘,是儿子,儿子该死,晌午与弘皙哥贪杯,饮下几杯鹿血酒,回来之时...没忍住..”
“咳咳咳...”逸娴这回是真生气了,废太子的儿子,成日里就知道教坏她的儿子。
“儿子..就这一回,额娘放心,十五岁之前,儿子定不敢再犯。”
见煦儿一脸愧疚,急的快哭了,逸娴伸手将儿子抱在怀里。
“你年纪尚小,还不知何为情动与喜欢,你可是因为喜欢那女子才碰她?”
煦儿摇摇头:“只不过是纾解的玩意罢了,儿子有分寸。”
逸娴听完,心里更堵了:“胡闹,你身子骨还在发育,过早沾女人未必是好事,今后需克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