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阿玛与你们说叨吧,额娘乏了。”逸娴将孩子们的X教育问题甩给四爷,就匆匆离开。
待福晋离开之后,胤禛伸手拍了拍煦儿的肩:“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不必拘着,只别沉迷,女人只能宠,不能爱,更不能闹出独宠的笑话,切记。”
“额娘亦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伤了身子。”胤禛语重心长说道。
“儿子明白。”
“儿子记下了。”
胤禛见煦儿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都是男人,自然知道他饮下鹿血酒之后,忽然被人打断好事的难受劲,于是挥手让他们下去歇着。
他正要起身去福晋院,忽而从屏风后传出压抑的啜泣声。
胤禛心中暗道不好,定是娴儿躲在屏风后的密道内,偷听他教子。
转到屏风后,胤禛伸手打开一道暗门,果然看见福晋满脸幽怨盯着他。
“还来理我这个笑话作甚?”逸娴气得转身就走。
第68章 第68章
◎春泥(修)◎
四爷让她在孩子们面前, 半点威严都没有,方才更是打她的脸面。
此时四爷将她堵在暗门死角,不让她走, 逸娴赌气的伸手推了推臭男人。
她心中明白, 她和四爷本就是异类的存在。
她不能强求孩子们也与她一样, 这些年来,四爷为保护他们的感情, 做出许多足以丧命的事情。
只不过, 亲耳听到四爷说独宠是个笑话,她心里还是会难受。
“这些年来, 爷为护着我, 牺牲许多, 我都知道,爷若觉得没有三妻四妾是人生憾事, 亦可..”
逸娴有些哽咽,有口难开。
四爷才二十八岁,正值盛年, 除去她身子不便之时, 他几乎日日都要她。
让他在三妻四妾的环境中,对她守身如玉, 着实难为他。
“可什么?爷甘之如饴,爷很忙, 有你足矣。”
“你若不让爷碰,爷只能睡书房与折子同眠。”
“谁不让你碰,我只怕自己人老珠黄, 你对我没了兴趣。”
逸娴想起早上照镜子之时, 看见自己的眼角细纹就难受。
“爷对娴儿素来情难自持, 娴儿还不清楚?是谁不行?爷才折腾两三回就昏,招架不住爷?”
逸娴捂脸,耳垂忽然被四爷含着,她忍不住颤了颤。
“娴儿需多练练。”
“练就练,谁怕谁!”逸娴踮起脚尖,主动吻住四爷的喉结,还情不自禁的轻轻啮咬,引得四爷不住轻喘。
“葵水走了?”胤禛眸中尽染欲色,见福晋娇媚凝着他,顿时欣喜不已。
忍了数日,福晋虽用别的法子哄他,但却若杯水车薪。
情到浓时,四爷忽然在她耳畔低吟:“爷寻了无解的蛊虫,你休想再摆脱爷。”
逸娴满眼震惊,与四爷一道陷入欢愉之时,紧紧抱着他的肩。
才练习两回,逸娴就败下阵来,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四爷边笑话她,边将她抱回床上,又练了一回,才偃旗息鼓。
第二日一早,逸娴苏醒之时,四爷正起身披衣,四爷是个极为自律之人,每日都会提早起来练剑。
“多睡会,等爷练剑回来,再与你一道用早膳。”
“爷等等我,今后我与爷一道起来锻炼,爷不是让我多练练么。”
“爷说的是..床上。”胤禛取来宽袍,将福晋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裹紧。
“我不管,都练练!”逸娴起身披衣,才站起身,忽然羞红脸。
胤禛垂眸,转身取来了事帕递给福晋。
“哼,都怪你!”逸娴用了事帕处理干净之后,简单梳洗一番,就带着佩剑与四爷一道去院中练剑。
她不喜欢运动,才舞出两个剑花,胳膊就开始发麻。
“娴儿,凡事不可半途而废。”
四爷说着,就提剑走到她面前,与她对弈。
被四爷刻意让了好几回合,逸娴怕耽误四爷练剑,索性将软剑收起。
胤禛见福晋打退堂鼓,正要上前哄她两句,却见福晋在扎马步。
她口中亦是振振有词在念叨:“一个大西瓜呀,切成两半瓜呀,一半拿给你呀,一半拿给他...”
她轻柔缓慢,笨手笨脚的动作,加上可爱娇憨的模样,让胤禛心微动。
“哎呦,福晋,奴才还是头一回见有人能将太极练的如此通俗,奴才斗胆,也想跟着练练筋骨。”
“好好好,今后你们闲暇之余都来,咱再让府里的歌舞伎们,在边上唱两句,咱寻寻韵律。”
逸娴说着,忽然噗呲笑出声,她想起了广场舞。
晨练之后,一家子正在吃早膳。
“阿玛,儿子明年都十一了,想办差,长长见识。”三阿哥弘晟忐忑看向阿玛。
“晟儿想去那个部衙历练?”逸娴将剥好的鸡蛋,分别放进父子三人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