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去散播吧,能将我从这个嫡福晋之位拉下来最好。”
“弘历是我的儿子,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打我儿子的主意,一个都别想!”
“滚出去!”逸娴气得将杯子甩在钮祜禄氏脚边。
“福晋,您最好考虑清楚,那副小像的原版,在我手里,还有纳兰煦亲笔所写的艳诗。”
“早些去散播,求你。”
“滚!咳咳咳...”逸娴气得捂嘴咳嗽起来。
赶走钮祜禄氏之后,逸娴还没缓过神,年氏就入内。
年氏环顾四周,见只有那拉氏一人在,索性不装了。
“贱妇,你怎么还有脸活着!当日那么多人瞧见你与那个肥猪似的老男人苟合,我都看到他的脏东西抵在你那了,你怎么还有脸活到现在!”
“大婚第二日,爷就带着我去寻你,我与他恩爱至极,连洗澡都不分开,若非你善妒跋扈,爷怎会对我冷遇。”
逸娴深吸一口气,装作满不在乎:“说说你们是怎么难舍难分的,我爱听。”
“你这种人又如何知道,我与爷亲密无间,他大腿根那有一道疤,我吻过。”
年氏娇羞的捂着脸颊。
“咳咳咳咳...”
年氏本就是来气那拉氏的,此刻见那拉氏忽然吐血了,忙开始添油加醋,她激动地瞪圆眼睛盯着那拉氏。
“爷说你很脏,若非万岁爷下旨让他宠妻,他恨不得立即休了你。哈哈哈~”
“爷还说你人老珠黄,每回与你在一块,都是被逼无奈,他很痛苦,所以日日找借口不与你在一块,宁愿去圆明园守着康熙爷。”
第67章 第67章
◎试婚宫女◎
“住..住口!咳咳咳...”
“前日是你生辰吧?”
“那夜, 我正好去了圆明园里,王爷是不是半夜才回去,骗你说在办差?其实那夜我们做了三回, 是我劝着他回去的。”
“咳咳咳咳...”
“哎呀, 啧啧, 你这脏血也不知道有没有花柳病,溅的我一身都是, 真是晦气。”
逸娴忍着钻心剧痛, 摇响金铃,翠翘推门而入。
“福晋, 呜呜呜...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妾身?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年氏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哭的梨花带雨。
她正要继续嘲讽那拉氏两句, 忽而那拉氏身后的屏风,被人一把推倒。
年氏定睛一看, 竟看见四爷穿着一身太监服,飞身朝她扑过来。
“爷..”
她还没说完,就被四爷捏住脖颈, 只听咔哒一声, 年氏脖子一歪,当场气绝身亡。
“福晋, 您吐血了,奴才这就去传太医。”翠翘急的直掉泪, 吓得冲出了屋内。
“咳咳咳,小..小远子,做得好...”
“只不过他心爱的女子死在我手里, 不知会不会报复我。”逸娴边擦血边虚弱的说道。
“不会。”
“他会。”逸娴心中怅然, 她早让春嬷嬷将四爷身上的蛊虫悄悄杀死,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碰任何女人。
“小远子,你知道太多了,多少钱能买你的命?”
“不要钱,若福晋需要我死,这条命随时给你。”
“好。”
“他给自己下蛊,只能碰我一个女人,后来我让人悄悄解了他的毒,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碰任何女人。”
“那夜,他的确没回来,他回来之时,我没全醉,我闻到他衣襟上,有年氏身上的香粉味道,那日,是我的生辰。”
“呜呜…你知道我闻着别的女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还要与他缠绵,有多痛苦吗?”
“福晋,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逸娴摇头,只要他不愿,没人能逼他就范,她正暗自伤神之际,忽而被小远子攥住胳膊,迫使她与他对视。
“爷没有碰过年氏!那夜,年羹尧来圆明园里商议青海战事,年氏故意靠在爷怀里,爷已立即将她推开!”
他当时特意提前沐浴更衣后,才去福晋屋里,没成想还是让福晋发现。
难怪那夜,她如此抗拒他与她欢好。
“你!”逸娴急火攻心,她惊得伸手指着眼前的小太监。
此刻四爷的锋芒不再掩饰,逸娴死死咬着嘴唇,忽然涌出一股被人戏耍的羞耻感。
“噗..”眼前一黑,所有的羞愧和难堪涌上心尖。
“太医!”
......
胤禛坐在福晋床前,将她发寒的手握在掌心。
翠翘和春嬷嬷则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回话。
“年氏和钮祜禄氏,平日里也这般对福晋不敬?”
“钮祜禄氏平日说的比今日委婉些。”春嬷嬷垂首说道。
“年氏..今日说的比平日委婉。福晋不让奴才们在您面前乱嚼舌根。”
胤禛默然将福晋苍白的手贴在脸上。她从未说过,她在后宅里过得如此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