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爷似乎不震惊,逸娴愈发诧异:“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四爷并未说话,只牵着她的手,二人来到书房内,四爷掩好书房的门,这才转身走到她面前。
“是太子。”
“啊!”逸娴惊得捂着嘴角,没想到女主竟怀了太子爷的孩子,四爷竟然被太子爷给戴了绿帽子。
“爷,我知道她这样不应该,可我答应过阿玛,要护她衣食无忧,爷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不死?”
“她是死是活,全在你手里,爷不干涉。”胤禛收起眸中一闪而逝的杀念,幽幽说道。
“娴儿,爷怕压不住杀意,她居心叵测,挑拨爷与太子爷的兄弟之情,这段时日,太子爷安排给爷的差事,愈发刁钻。”
胤禛对太子很失望,可念及兄弟情谊,即便被太子刁难,他也不愿与太子爷就此反目成仇,毕竟小时候那段艰难岁月中,若没有太子,他早就死了。
“爷,我去敲打敲打她,至于那孩子..”
逸娴有些尴尬的看向四爷,毕竟与太子有关,天不敢擅作主张。
“若太子念及兄弟情谊,定不会允许她留下那孩子。”胤禛叹气道。
此时苏培盛来报,说西苑那说今儿是她的生辰,请四爷到西苑里坐坐。
逸娴忧心忡忡看向四爷,女主该不会是想设计让四爷喜当爹吧..
胤禛正好有意去敲打敲打那个女人,于是欣然点头应允。
“爷,记得早些回来吃晚膳。”逸娴伸手理了理四爷的衣襟。
“你和孩子先吃,不必等爷。”胤禛俯身吻了吻福晋,这才转身去西苑。
逸娴点点头,目送四爷离开,心事重重带着孩子们去沐浴更衣。
替孩子们梳洗之后,她身上也被顽皮的孩子们打湿,此时她正褪去衣衫,心情舒畅的泡在浴池里沐浴。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浴池门忽而被人大力撞开,逸娴惊呼一声,正要喊人,却见四爷飞身跃入浴池内。
“爷..呜..”
她被四爷按在浴池边,他的动作有些着急,近乎迫不及待的入内。
“娴儿,帮帮爷..”
四爷嗓音嘶哑,吻着她的耳垂哑声求着。
此刻四爷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浑身滚.烫,从未见过他如此急迫,甚至力道都有些失控。
逸娴咬了咬四爷的耳朵,柔声应了一句轻些。
....
紧跟在四爷身后的苏培盛,远远就听见浴房里的动静,他靠近一瞧,爷竟着急的房门都来不及关,就与福晋在里头开始折腾了。
他蹑手蹑脚的上前关好浴房门,任劳任怨守在门口。
浴池内的动静,几乎没停歇过,期间四爷竟破天荒的让他准备参茶。
直到天将破晓之时,浴池内的动静才堪堪将歇,可没过多久,爷和福晋又开始折腾起来了。
苏培盛害怕极了,真怕四爷会那什么尽人亡。
此时与四爷在软榻上缠绵的逸娴,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她连喝下好几碗参汤,才勉强有力气招架四爷的攻势。
直到苏培盛扯着嗓子,在门外提醒辰时已过,四爷在内再次宣泄之后,才抱着她,二人俱是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晚膳之后,逸娴才被春嬷嬷叫醒,四爷却依旧还在沉睡,连春嬷嬷那么大声的说话都听不见。
若非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逸娴都差点要让府医来瞧瞧了。
此刻逸娴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在春嬷嬷的搀扶下,双腿打着颤,坐到梳妆台前。
“嬷嬷,去搜西苑,别让她屋里和她身上,有任何奇怪的药粉,药丸子之类的。包括花花草草也仔细检查,尤其是相生相克,或者相融后,有旁的药效的花花草草。”
“嬷嬷,找些善于调香制药的行家来,免得有缺漏之处。”逸娴不放心,又哑着嗓子提醒道。
“福晋,奴才来即可,您别担心,若奴才处理之后,她还能闹出下药的幺蛾子,奴才就将自个的脑袋摘下来,送给小阿哥们当球踢。”
春嬷嬷胸有成竹的立下军令状。
逸娴点头,没有人比春嬷嬷更擅长此术,即便有,她也无法完全像春嬷嬷这般信任旁人。
此时幔帐后传来四爷嘶哑的轻咳声。
逸娴忙端起桌边的参茶,来到四爷面前。
“爷多歇歇。”她将参茶递到四爷发绀的唇边,小口喂他服下。
“娴儿,爷弄疼你了,对不起。”
“哼,我知道爷并非故意的,我没什么事儿。”
逸娴忍着被磨破的疼,红着脸说道。
“爷好些了吗?”见四爷面色苍白,逸娴心疼的蹙眉,伸手抚了抚四爷眼下的乌青。
“娴儿,让爷瞧瞧。”
“啊?”逸娴正要拒绝,可四爷已然起身将她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