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素娴虽在太子怀里挣扎, 可一双手,却在太子胸膛那抓来挠去,引得面前的男人呼吸愈发急促。
“咳..”
胤礽被身后的贴身太监不住的提醒仪态, 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拉氏。
“无妨, 下回走慢些即可。”
“奴才叩谢太子爷宽宏大量。”
乌拉那拉素娴福了福身子,煞是娇媚的抬起一双潋滟美眸, 瞧了一眼太子,又羞红脸垂下脑袋。
此刻看太子为她痴迷的样子, 她心中不免得意。
阿玛死就死了,只要她愿意,就能找到更好的靠山与底牌。
此时天边下起淅沥沥的秋雨, 胤礽见那拉氏主仆二人并未带伞, 于是让身边的奴才去取伞来。
乌拉那拉素娴见太子的奴才走远, 这才施施然福了福身。
“怎么能劳烦太子,朱嬷嬷,你快去永和宫取伞来。”
老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就着急去拿伞。
此刻假山夹道里,只剩下她和太子爷二人,太子一双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
乌拉那拉素娴勾唇,露出嫣然一笑,往太子面前走了一步,忽而蹙眉弯腰,痛苦的低·吟。
“啊~我的脚好疼..呜..”
那低.吟带着娇.媚与矫揉,虽知于理不合,可胤礽依旧鬼使神差,伸手搀着那拉氏,到一处石凳前坐下。
“好痛..呜呜呜..”
瞧着美人哭的梨花带雨,胤礽正要去叫奴才,却想起来奴才方才被他遣去取伞。
“你若不介意,孤帮你瞧瞧。”
“奴才卑贱之躯,岂敢污了太子爷的眼睛,奴才忍忍也就过了。”
乌拉那拉素娴虽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愈发痛苦柔弱。
“无妨。”
胤礽俯身,径直脱下那拉氏的花盆底,又褪去她的罗袜,眼前赫然出现一只莹白纤细的玉足。
那玉足上还点着朱红蔻丹,触手间是一片柔软滑腻雪肌。
鼻息间倏然萦绕一股沁人甜香,胤礽愈发情难自持。
他眼眶发红,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作为一国储君,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眼前的女人也不例外,他从未如此渴望得到这个女人。
他从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伸手去解那拉氏的衣衫盘扣。
“那拉氏,孤喜欢你。”他喘着粗气,径直将那拉氏打横抱到假山夹道旁的石桌上。
剥去那拉氏的衣衫后,胤礽急的连衣衫都来不及褪去,解了腰带,就急急要了佳人。
原本去取伞的朱嬷嬷折返回来,听着假山夹道里传来的暧昧声响。
她面不改色的守在假山入口处。
直到太子爷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取来雨伞,假山里的动静还未停歇。
那太监总管也是个人精,听见假山里的动静后,就安静的退到远处,猫着腰,仔细观察四周的动静。
......
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后日就是中秋。
福晋院里的柿子又转红,孩子们正仰头站在柿子树下,嚷嚷着让阿玛多摘些红彤彤的柿子解馋。
逸娴正坐在银杏树下边晒太阳,边缝制今年过年的新衫。
“福晋,西苑那出了些事儿~”春嬷嬷面色有些凝重,施施然来到福晋面前。
“西苑?她如今不是德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吗?日日都要去永和宫请安。能出什么事?”
对乌拉那拉素娴,逸娴心中有愧,对西苑的吃穿用度,甚至都比她这个嫡福晋更为奢华。
“西苑那悄悄派人到外头采买药材,那些药材乍一看,都是些滋补血气的方子,可若重新组合,却是安胎药,那拉侧福晋可能有了身孕。”
“嘶..确定吗?”听见这个荒谬的消息,逸娴的指尖不留神被针戳的生疼。
“福晋,奴才方才来之前,就亲自问过西苑里的眼线,她这两个月,的确未领用过月事带。”
两个月?
逸娴皱眉,两个月前正是她阿玛的头七,四爷那几日除了上朝,直到如今,都日日都陪在她身边。
女主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嬷嬷,你派人再去悄悄打探清楚,说不定她在假孕争宠。”
“福晋,奴才已经查探过,她近来胃口也与从前不同,偶尔还说吃坏肚子干呕。”
二人窃窃私语之际,四爷忽然走到她面前。
“娴儿~”
胤禛方才在柿子树上摘柿子,见福晋被针扎的指尖淌血,匆忙飞身来到福晋身边,抓起她的手放进嘴里吮伤口。
“爷..西苑..可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四爷放开了她的指尖,只沉默不语,目光定定与她对视,满眼委屈。
逸娴伸手擦了擦四爷脑门上的薄汗。
“我知道不是爷的,你别恼。”逸娴柔声解释道,这才见四爷再次将她染血的指甲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