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终于是睁开了眼的苟子安大脑飞速旋转着,上辈子没有穿越所以没有这马儿失控这一回事,还未到城门就被家里那老头拎了回去。
后来听家里的小厮谈起过,自己被父亲拎回去的那天,国师大肆检查进出城门的各路人马,看那架势可能是在调查什么,虽然不知道后续有没有抓到人,但是这阵容,想来可知,被抓之人一定下场极惨。
苟子安几次想说话又怕自己惹到这人,看一眼就转移视线,然后再看一眼载转移视线。
“少主有事儿么?”
有被感动到的某人急忙回到,“有。”
“有事儿便说。”摸到那令牌形状的聂风面色有点不善,顺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下去,但是他为人向来冷清,所以苟子安也没听出他有任何与平时不同之处。
苟子安主动拽住从自己腰边拽着缰绳的胳膊,有了些许安全感的苟子安忐忑的说着, “那个,你别松手。”
苟子安往下就一眼,果断的把那胳膊抱的更紧些。
“苟子安!”聂风被这人的举动惊到,开口训斥到。
“在。”苟子安正了正身子,回答的颇有气势。
苟家的存在对于皇家掌权者来说是又爱又恨的存在,所以到苟子安这一代,苟闽深知树大招风这道理,便也不逼他习武学文,取名子安,也是希望他以后的生活平平安安。
“国师,你别松手,不然你这是谋杀罪。”苟子安脑袋不笨,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福利。
“是吗?”聂风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说道,“那少主这当街纵马的,算是拿王法当儿戏吗?”
“国师权当我是年少无知,可好?”苟子安看到远处自己发小给自己隔空做的手势,那口型,像是说表哥?当下心里一喜,这下子不怕啊,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在心里给这人打了一个自己人的标签。
“年少?怕是少主对年少二字有什么误解。”
“没有没有,我父亲常说我还小。”随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奔自己,“爹!”顿时热泪盈眶,谁料一个激动没有抓住聂风胳膊,偏聂风有意让他落马,于是直接与大地来了亲密的接触。
苟子安摸着先落地的屁股,指着聂风气急的说道,“你……”
“国师,小孩子不懂事儿,多有得罪。还望国师行个方便。”苟闽上前将苟子安拽了起来,感受到父爱的某人想到自己在外漂泊的无依无靠,瞬间一副乖小孩的模样,连从怀里掉落了令牌都未注意。
玄铁打造的黑色牌子落在三人之间,聂风眯着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恼火,方才以为这是可以调取京城兵力的龙虎令,“苟家主既然开口,当然是可以,不过既然苟家主舍不得教,我不介意代劳。”
“你……”
“或者此事上报,您也知道陛下这些时日心情不好。”聂风救苟子安确实是有怀疑他盗窃狮虎令,毕竟走到一定高度目光肯定会涉及上面,所以这东西被盗,第一时被召进宫的聂风心里就有了怀疑对象,苟家首当其冲,虽未当时就说出,但是私下调查了不少关于苟家的杂七杂八事宜。
“伯父。”墨迹时见这三人的气氛逐渐变得火焰四起,“小侄认为,这个时候……”
“好,但犬子身体有伤。”苟闽道。思虑一番他还是退了一步,这次苟家被调查,苟闽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这才拦着不让苟子安出去闯荡江湖,怕的就是被有心人利用,眼下将苟子安放在国师府也是一个解决办法,等调查完这事 ,直接就带着苟子安回江南老家。
聂风盯着苟子安说道:“无妨,等令郎身体好了再送来。”
目送两人离开后,墨迹时捡起苟子安遗落下来的苟家钱庄令牌,无奈的说道: “表哥,这不是找的……”
“我知道,昨日得到消息,那盗取令牌的人,今日会出城,等了一上午,没有搜到一人,反而等到了怀疑最大的苟家的独子。”目送着那父子二人远离,聂风说着。
第2章 国师
“吓傻了?”苟闽一脸无奈的看着苟子安,“都多大的人了,这是想哭?丢不丢人啊。”
说着伸手去摸了摸故作委屈巴巴的儿子的脑袋,想着亡妻临终前的托付,苟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京城要变天啊。
眯着眼睛的苟子安此刻像极了一只刚出窝的小狐狸,他撇着嘴道,“怎么不是小孩儿了。”
苟子安回忆着前世发生的事儿,将这线给一点点串了起来,总感觉有一双手在背后推着自己,“爹,昨天府上有人告诉我说,今天下午在城门外两三里的地方,有个武林大派要在此招收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