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年度十大最佳笑话!
不怪苟子安胆小,十二岁之前他的人生顺风顺水,学武怕疼,学医嫌累,学文怕苦,经商就更不说,嫌终日在外漂泊,偶然听了街边小道某个茶馆的说书先生念得书,那江湖人士,人人都是潇洒之士,于是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便产生了要闯荡江湖的想法。
上辈子虽说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胜在他有一个有权的爹,一个有财的爷,所以一脉相传的苟家小少爷,成功用钱在江湖上砸出来了一番作为,所以活了二十五年,武功没有增长丝毫,依旧停留在花拳绣腿的概念上。
后来整个江湖上,可能有人不知道魔教教主是何人,但是绝对人人都知江湖有一个出手阔绰的二傻子。
高墙之上站着两位少年,一位面带着笑意看着苟子安从自信到惊慌再到现在停不住马匹,刚想跳下去还未动身就被身边面色沉重的少年拉住。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皇城禁止骑马,拿皇令当儿戏么?”
墨迹时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担忧的看了一眼打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再看到苟家的人追在他身后,哎,兄弟,自求多福吧!你说你遇到谁不好?偏偏遇到这六亲不认毫无人情的国师。
“救命,救命!”
苟子安随着马匹颠簸着,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手上攥的越来越紧,看的站在一旁的侍卫都忍不住,冲他吼道,“你别拽它的毛,拉缰绳,拉缰绳!”
拉缰绳?恐惧在心里占了上风的苟子安,下意识的换了一个地方拽住。、
那千里马再次发出高亢的鸣叫。
苟闽追在身后,加快了步伐,直接借助街边商贩的地摊为助力点,从众人头上越过去,“安儿!”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城墙,苟子安觉得自己又产生了幻觉。
“哥,怎么办?”一位拿着镰刀的白衣面具人声音里带着惊恐。
“无妨,就算撞上去咱们答应他的已经做到,因果也算是结清。”这回说话的是一位黑袍人。
“啊……”
“说了让他名留千史,肯定会的,弟弟你且放心。”黑袍男子讥笑似的说着。
苟子安瞪了那虚空一眼,接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可是,若不是我勾错了魂,他还是江湖公认前十,都怪我,要不是我……”白衣人越说越沮丧。
“不会死的,说了给他一个完美人生,肯定会给他一个完美人生的,这可是那人要求下来的。”说着黑袍男子拽着白衣人,指了指天空,不肯再多说一句,“时间到了,我们该回去了。”
“表哥,他不会武功,再说他也没有什么坏心思,就算这次是他不对,一个半大的孩子……”墨迹时挣脱开聂风的控制,刚打算跳下去,结果身边那人速度更快,一道青色的身影直接落了下去,风吹着未挽起的头发,沉重的气势中增添了些许不羁。
墨迹随即感叹道,这到底谁家的姑娘能把这人带回家啊!啧啧!
看着近在咫尺的墙壁,苟子安果断选择装晕, “啊!”救命!
我看不到,就不怕!苟子安安慰着自己,不管过程怎么样,但自己这两辈子无论哪个轨迹,也算是名扬海内外,如果不管是用何种方法做出这结果的话,这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闭着眼的苟子安浑身发软不敢松手,相比较摔下去破相残疾,苟子安觉得还是抱着自己这坐骑靠谱一点,至少死的“体面一些”。
“松手。”突然苟子安感觉自己闻到一阵清香,臆想着是不是又是哪位“大神”阴差,这回要是见到阎王大人的话他一定给要给这群阴差差评。
感觉到有人落在自己的坐骑上,虽然苟子安知道自己这下大几率是无事了,但这马颠簸的让他仍旧克服不了心理的障碍,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松,松了会死的。”
“那我现在送你上路。”聂风说着一只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已经伸向苟子安的脖子。
感受到杀意,苟子安怯怯地回头,只一眼突然感觉自己还是晕掉的好。
上辈子虽然没有见过国师,但他的样貌却在画册中见过,只见过一眼便牢牢记住了那人的长相。毕竟是一句话屠了一个城的人,苟子安看了一眼自己攥的死死的手,感叹了一句,不争气,一咬牙心一横,将手松开了。
“吁。”
感受到腰间有一个胳膊将自己固定的苟子安喘了一口气,整个人一点儿劲儿都使不上,满脑子都是自己穿越前的情景,高空坠落,说高其实也不高,只是对自己而言很高。
怀里多了莫名其妙的一个重量,聂风正打算收回探在苟子安腰间的手,却摸到了一块棱角分明的令牌, “少主还有装晕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