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句姐姐,一句弟弟,不知情的人当真会以为二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
“好弟弟,今日是咱们酒楼的花魁选举之日,你说姐姐也去参加如何?”
“定能夺得头筹。”
秋花再次捂嘴,笑的肩膀不住颤抖,“有弟弟这句话姐姐心里便知足,今日上台的都是妙人,姐姐能上台跟其并肩一台便是姐姐的荣幸,好了,姐姐不打扰你了。”
见她要走,苟子安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姐姐这是哪的话,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咱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别平。”秋花拿着手里用婵娟做成的蒲扇打了一下苟子安的头顶,“姐姐得为一会儿的选举做准备了。”
“啧啧,好一个就姐弟情深,就是不知苟大人是否知道。”两人的话已经让秦星文目瞪口呆,哪知接下来苟子安的话,彻底震毁他的认知。
“你说家父?他当然知道了,前两日我还跟他说让他将秋姐姐送去国师府陪我,结果.......哎。”苟子安一副你不懂的表情,一脸的愁容,无限惆怅,“国师不懂风情啊,直接将人给扔了出去。”
秦星文手里的玉骨扇在桌子上磕了两下,“这话你可少说,国师跟我们不是一道人。”
苟子安送了他一个‘用你说’的表情。
“少主,今儿可是花楼姑娘们晋美选举,少主不如说说看好谁?”
“那还用说,肯定是秋姑娘。”
“说的也对,有少主在,秋姑娘肯定能夺得头筹。”
几位少年自顾自的猜测,苟子安等他们说完后,才道,“你们是不是傻,我若是投了秋姑娘这不是害她吗,再说了,秋姐姐只卖艺,算了,跟你们这类俗人说了你们也不懂。”
“是是是,咱们不懂少主的口味,那今儿少主下注吗?”说话是由然。
“下,肯定下,我看那位姑娘就不错,肤白貌美,单是看她的腰就知道,一掌便能......”苟子安摇头晃脑的对着楼下的姑娘们品足论道,只是他说着说着就觉得身边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刚才围在自己身边恭维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禁了声。
由然冲着他不停咳嗽。
“你嗓子不舒服?”
由然:卒。
“阿乐,咱们来是聚餐,增进同窗情谊的,你就别盯着楼下看了。”秦星文手有些发抖。
“切,刚才是谁说要下注今儿的花魁的。”
“少主,这不是您说的话吗,咱们可没说。”
苟子安转头,冲着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不等他做完,就看到一道让他咬牙切齿的身影站在门口,秦星文默默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
!!!
虽能告诉他,聂风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为官之人不能来这种地方吗。
不对,等等,他为什么要心虚,他又没有为官。
“呀,国师也是来看美人儿的吗?”
虽然他没有触碰到法律,但是看着同窗们的反应他也有些发怵。
“下注?”聂风进屋,顺手将门带上。
屋内的少年们噤声不语,瞬间气氛就变了一个样。
“国师听错了,方才我们正在讨论今天下午先生授的课。”秦星文道。
“殿下,咱们不用......唔......”说了一半的苟子安被由然一把将嘴捂住,“大人,他喝多了,这是在胡言乱语呢。”
聂风嗯了一声,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苟子安后道,“你们聚餐吧,我就不打扰了,记得早些回家,近日京城进了很多外乡人,不太安定。”
“多谢国师提醒。”
用完膳,大家客气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各自散了,他们本都已经打算好的,今日可以开荤,结果国师来了这么一趟,那话明面上是在提醒他们主意安全,实际上是在警告他们不要□□。
“我送你。”秦星文见苟府的下人没来接他,“你家的人呢。”
“别说了,我现在在国师府,也不知道是哪得罪了这国师。”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啧,话说你这直接住到我老师对门去了,明日需要我喊你一起上学?”
“那我可真谢谢您。”
太子府离国师近,两座邸府相隔一条街,秦星文让府上的下人先将他送去了国师府这才回去,马车刚到,就见府上的管家就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口。
“殿下,您总算是回来了,今儿那位来了。”
秦星文紧握着的手在手掌掐出紫色的血印,这才调整好自己语气,“带路。”
苟子安顺着记忆中的路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刚进大门走了约摸三个园子就被无名拦住,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专门在此地等他,苟子安一喜,以为他这是来接自己的,刚好他忘了回去的路。
“少主,大人说让您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