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安揉了揉自己耳朵,他觉得自己听错了,要是没听错的话,为什么他会听到加练二字。
“你说啥,风太大,我没听清。”
无名看看天看看地,“今天没有起风,大人刚才回府说,让您跟我一起去加练,扎马步。”
“国师?他回府了?”
刚才不还在酒楼嘛,这个时间段他要说自己不是去找姑娘,他第一个不信,不过这会来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些。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外界都再传国师清心寡欲。
你说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清心寡欲呢。
苟子安叹了口气,他知道了,要是自己不行,还得人察觉的话,他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你突然摇什么头。”无名跟在他后面,时不时的提醒他走错了路。
“我只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他不说无名便不问。
黄坊早在武场等他们,要说这人也算是一个奇人,年少的时候也是文武双冠,只是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从官场上退了下来。
“夫子。”
今天发现了大秘密的苟子安格外老实,见到了黄坊还主动打了一个招呼。
黄坊往后退了两部,双眸中无限惊恐,“少......主?”
“夫子,咱们今天还是单扎马步吗?”无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都沉默。
“对,先从基本功练起,基本功没有练好的话,后面不管练什么都是花架子,少主,请。”黄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苟子安老实上前。
黄坊命人端来六鼎点燃的香炉,亲自将其分别放在少年的头顶,双手,双膝,以及□□,“等香燃完,少主即可自便。”
第11章 猜测
第二天苟子安整个人清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现在的他胳膊腿全跟不是他自己的一样,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
“季时,去跟管家说我残了,动不了了,今儿就不去学堂了。”
季时一听这话,当下就跪在床边的地下,“少爷,您可别这么说,您要是残了的话,小的怎么办啊。”
苟子安一时见也分不出来他这是真担心自己还是装的。
要说是真的,这话里话外都在咒他,要说是假的,这说哭就哭一副主仆情深。
“我就是昨天扎马步累的,没别的事儿,帮我传了话,你自个儿休息去吧。”
季时嗯了一声,走之前再三询问还没有别的事儿需要他帮忙。
苟子安哪能不知道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只不过现在他还不打算跟国师撕破脸。
又昏昏迷迷睡着的苟子安恍惚之间感觉自己房间应该是进了什么人,在他房间翻找一番后大概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又在他床上找了一遍。
“老三,你说你说跟大人猜的一样吗?”
“一不一样我不知道,但是东西确实不在他身上。”
“嘿,大哥,主子这一手栽赃嫁祸玩的真的是明明白白,要不是有人跟我们通风报信,我们还不知这少主竟然会躲在国师府里。”
“嘘,东西放好,有人来了。”
苟子安感觉有人往他胸口塞了一块很凉的东西,可能是玉也可能是铁,他想要睁开眼睛看一下那物品,挣扎几次依旧是睁不开眼后他摆烂了。
“大人。”
是鹰多。
“搜。”
这个声音苟子安没有听过,但是依鹰多的态度这人应该是国师的人,而且身份不低。
又是一阵翻东西的声音,苟子安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大概是半个时辰,又或者是一个时辰。
“大人,没有找到。”
“就在这里,接着搜,情报绝不可能出错。”
屋子里被这群人里里外外搜罗了三遍他们才将目光转移到苟子安的身上,搜他身的那人直接摸到刚才被人放的东西位置,“大人,果然。”
果然你大爷的,苟子安的咆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敢保证自己肯定是被人当成了冤大头,除了栽赃嫁祸外他想不到别的任何词。
这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他们走后他又不受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得不踏实,在梦里他看到了季时,季时笑的一脸小人得志,他一只脚踩在他义父的身上,一只手掐着老人的脖子,脸色铁青的说什么,苟子安只能看到他嘴一张一合,他不弄口语,但是能感觉到季时现在是一种报仇后的爽快。
报仇?他不记得苟家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是孤儿,府里上下都知道,他是管家从一户农家抱过来的孩子,苟家这些年给他的待遇可不赖。
鹰多看着府上禁卫手里拿着的东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除了门口叹了口气,带着他口中的大人前去给国师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