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不出来,但是从小就第六感就异于常人,且靠着自己第六感帮自己躲过不少麻烦事儿的秦星文相信自己绝对没有感受错。
“怂!”苟子安一锤定音,“不过就是国师罢了,你至于一副这么害怕的表情,要知道他是臣你是君。”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那我两人不也是我是君你是臣,你不照样没把我当君来看?旁人不知,你难道也不知吗?”秦星文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觉得傻会传染,“我们皇室近些年不过是看着风光,话说你们苟家的商行什么时候从江南转到京城?”
“不知道,这估计得看我祖父怎么决定了。”苟子安道,“圣上过些时日就要生辰大典,你打算送些什么。”
“还没决定好,今年与往年不太一样,这次来的不仅是与我们交好的几个国家,还有些对我们国师虎视眈眈的敌国,我发现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秦星文把玩着腰间带着的方形玉佩,“不易太过贵重,也不能看着廉价,不能独出心裁,也不能平平无奇,你们苟家准备送什么?”
“什么贵送什么,我觉得南海的夜明珠就不错,不过这个好像前些年送过,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东西,西域那方的东西,现在与你说了你也不知道,等到时候你见了就晓得了。”苟子安说的神神秘秘的。
“到了。”秦星文示意他不要再说,外面的那些人都注意着他们的动向,尤其是送礼这方面,每人都想再圣上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马车停在酒楼的后院,虽没有看到门牌,但是经常混迹这些地方的苟子安一眼就看出了这里是哪。
春玉楼,别称,醉花楼。
第10章 偶遇
要说春雨楼什么是最让人流连忘返的,那无疑是楼里的姑娘们,这里并不单纯是酒楼,其实这里还肩负着花楼的工作。
大巫法律,凡是在朝当官之人不得进出花楼这类地方,为了监督官员们有没有落实,朝廷隔三岔五的还会去花楼探查一番。
后来官员们来的隐蔽了许多。
但是法律上并未明令禁止官员子女进出这类地方,这群少年们虽生在那会吃人的后院,但都是些有钱的主,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们用柔软的声音稍带哄哄,这群二世子们争先恐后的就要砸钱。
少年们鱼贯而入,他们在二楼包的场,这个位置极佳,这儿不仅是身份的象征,还具有绝佳的视野。
苟子安走在人群的最后,从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他就浑身不自在,像是有种什么事儿要发生的感觉。
“哟,今儿怎么走到最后去了。”秦星文打趣道,“你若是再慢些,说不准你的秋姐姐就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点了去了。”
少年哪经得起他这么一激,在场谁不知道这两年来他每次来都会找那位秋姐姐,倒不是说那姑娘长得有多国色天香,甚至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要说为什么,无非就是因为这姑娘说的话比旁人更得他心。
“走走走,都走这儿来了,哪又不进去的道理,难不成太子殿下不敢进了?”
比起阴阳怪气,苟子安若是称第二,那绝无人敢称自己为第一。
“荒谬。”
两人像是赌气般一前一后上了楼,楼下穿着一身墨色新衣的人冷眼看着他们一行人进了楼上的房间。
若是两人但凡有一个人注意到楼下的动向,今天他们就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花楼每月都会有那么一次选举,说的好听点儿是选花魁,直接点儿不过就是竞价高者得到最漂亮的那位姑娘,每逢每个月的这一天也是律堂查的最严的时候。
律堂是聂风上任国师一职后才让圣上创办的,说是为了正官风,为此在这个组织成立的前两年还被诟病,不少官员上谏,明里暗里都是说国师自己不行,心生嫉妒让他们陪着不行。
“秋姐姐,你怎知道我今天会来。”苟子安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正人君子,秋花都已经快要贴到他身上,他自然是顺势揽过姑娘的肩膀,从腰间的钱袋种摸出一粒碎银,“姐姐,弟弟今儿出来没有带太多 ,还望姐姐不要嫌弃的好。”
秋花结果银子捂着嘴笑,“少主能记起姐姐便是姐姐的荣幸。”
“姐姐,我跟你讲,我前几日本应该来找你的,但是被人拦住了手脚了。”苟子安一副委屈的模样。
秋花坐在他身侧,往他面前的酒杯里添了杯酒,“能拦住弟弟手脚的人,怕是不简单,姐姐就在这里,弟弟不必急于一时,先处理好日常之事比较重要。”
“姐姐,还是你好。”
秦星文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要不是因为他碍于身份得控制自己的表情,他现在真的想跑出去吐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