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深山里的团雀,总让我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我又实在想不起来了。”
见男子眸色微蹙,柳依依以为男子不信她,又阖了阖唇,然还未说出什么,却见男子以唇封缄,蜻蜓点水微碰一下,随即揉了揉她的头,沉沉道。
“娘子,我相信你的,你不用解释,我永远都相信你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疑神疑鬼?”
然男子却是厉了神色,“为何又这般说自己?”
暖黄烛灯下,柳依依能看清这近在咫尺的俊美天颜,精致如画的眉眼、昳丽无双但却又时常泛着清冽疏离的桃花眸、其下便是那殷红性感的薄唇了......
就这般简单的看着,柳依依竟是有些心跳加速了,脸儿也止不住的发燙,她垂下了头,道:“那我下次不这样说了。”
偏生男子似乎极是喜欢欣赏她这般的窘态,甚至用着那极其惑人的磁性嗓音,又让她叫他夫君。
她能感受到不客观的阴翳又在不断逼近,甚至骇人的厉害。
抬眼一看,过着那眼眸幽深的如若潭渊,诱人深入沉沦。
柳依依骇得忘了眨眼,知道他这般模样又是想要狠狠欺她一番了。
她伸出手抵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嘴里抗议:“不行不行!”
瞧见小姑娘怵惕怯懦的模样,孤淮凛笑出了声,“娘子,不行什么?”
说罢,便抱着人躺了下去,将人儿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自己臂膀上。
柳依依涨红了脸,往里侧缩着,甜糯的嗓音翁着传出,“没什么没什么,睡觉吧。”
然男子仍在笑着,自身后贴了上来,骇人的阴翳燙硌细柳,登时,柳依依惊得全身僵直了些。
纵然成婚以来,两人已是亲密接触数次,可她这夫君真的太过骇人了,太凶了。
她如今也是难以想象,那极不相符的尺寸为何能......
越是想,柳依依越是烧得厉害,她紧紧闭上了眼,强迫自己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尽数甩出去。
然正此时,男子竟是抱得更紧了,燥热的大掌遂莹彻而入,将脂玉婷俏尽数掌控。
“孤淮凛。”
柳依依抵不过,唤了一声男子的名讳,不过稍稍,便是堕入馥郁的清冽之气。
孤淮凛将小姑娘抱坐在腿上,细细的吻着,吻着吻着,便是变得强势又霸道。
狠狠控着人的细柳,狠狠掠夺着人儿的香息。
“唔孤淮凛。”
少女溢出一声,便是又被噙住了唇舌。
湿糯的狠狠搅弄阭蝕,旖/旎之音不断溢出。
娟娟白雪绛薄绡,粉融香汗。
……
线线疾风间,柳依依不断安慰着自己,自己应体谅些。
然待男子又是沉着狼光擒住玉稠藕缎时,小姑娘霎时将方才的劝解抛之脑后,软软哭出了声。
“呜呜。”
她那骇人的夫君终是停了,小姑娘抬起眼,糯糯哼唧着,“孤淮凛,你,你答应我,以后不能每天都这样。”
男子沉沉吐了口气,笑得似勾人的狐狸,将人抱在了腿上细细亲着。
“唔嗯~”
春风又是透过海棠,被白腻浸染的花儿开的潋滟。
待至朦胧间,柳依依迷蒙着眼说:“明日夫君早些唤我起床……”
嗓音越来越小,紧紧拥着软玉的男子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少女的粉腻,“睡吧,娘子。”
……
及至晨时,泠泠日光映射而入,又是在山顶处,能将旭日东升之景看得彻底,泛红的霞光光彩流转,朗朗映人。
孤淮凛牵着尚有些困倦的小姑娘走出屋子,却见院里并没有人。
他视线绕了绕,见程鸣住的那间屋子尚是紧闭。
“程副将还没起。”柳依依道。
因刚起床,嗓音带着些糯糯之感。
孤淮凛心一动,与人十指相扣的手更紧,“娘子在旁处等我,我去做些早膳。”
说罢,走向那四面通畅的灶台。
柳依依已醒过了身,跟了上去,帮其淘着米。
然手刚入水,便被男子自身后搂住,“娘子,让夫君来。”
“好。”
小姑娘乖乖应了声,随后坐在小板凳上,眸光紧紧黏在男子身上。
她在想,为何她的夫君什么都会?
就这样不知倦的看了许久,程鸣总算出了屋,那模样却是与前面见的大相径庭。
头发被梳展好束在脑后,身上的黑袍换成了一件长衫,面也好生整理了一番,如今看着,倒算得上英俊。
见两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程鸣一笑,“怎么了?很惊讶?今日去见重要之人,自是得收拾干净的。”
话音落下,却见阿秀也出了屋子,柳依依敛下眸光,“先吃饭吧。”
随后将已经做好的食点一一端至院中竹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