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称是我前女友+番外(26)

不过这些争执也只让万花楼的花娘出尽了风头,后来是先帝性勤俭,厌恶这股奢靡之风,派人查封了不少次,万花楼才收敛了些。

沈月章本来没打算去万花楼,今日才初八,正是选花魁最激烈的时候,她去了少不得要花钱。

钱对沈月章来说只是数字,她对钱没什么概念,主要吧,是怕沈清玦会破产。

所以她是打算十五那天,白看一场热闹的,只是没想到在千金坊看见了段良。

千金坊是京城最大的赌坊。

而段良,据沈月章自己说,段良是这偌大京城...不,是这偌大梁国,最恨沈月章的人。

阿桑看着对面那位公子恨不能吃了沈月章的模样,再看沈月章不似作伪的神色。

她暗自思忖片刻,诚心诚意问道,“沈小姐,你这些年在京城,是在做什么缺德又很招人恨的营生吗?”

京城很大,人口很多,今天不过是闲逛,结果遇见的人不是在编排沈月章的闲话就是和她有仇。

阿桑总有种沈月章的仇家遍地的错觉。

或许...也不是错觉。

沈月章揉揉眉心,“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她叹了口气,难得没有表现的无所谓和强硬,甚至有些怜悯的看向对面的人,“简而言之,几年前我在赌坊赢过段良一次。”

“赢一次就嫉恨上了?”阿桑不懂,“那这段公子的气量也太小了吧!”

段良看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小气,脖子都气得涨红。

他一把拨开身边手下的搀扶,几步上前,指着沈月章的鼻子骂道,“我小气?你好意思说我小气!”

段良猛地咳嗽起来,那些跟着他的段府下人忙扶着他往后撤。

“算了算了公子,都过去了,想开点!”

“是啊,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公子,千金散去还复来呀!”

这边,沈月章同样拦着就要动手的阿桑,“别别别,他身子不好,你伤了他咱们还得赔钱!”

阿桑握着手里的凳子不肯松手,她目光凌厉地看向段良,“沈小姐,黄白之物终归是身外之物,赔便赔了,他堂堂七...六尺半的男儿,心胸狭隘至此,沈小姐何必这般委曲求全?!”

赌坊里人声鼎沸,大家并没有因为这一处的争执就多分两眼过来,但吵嚷的人声只显得段良一瞬的静默更加沉默。

段良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身边的下人,瞪着沈月章,满脸不可置信的,“你还骂我矮?!”

段良都破了音,沈月章只觉一阵头疼。

她压低了声音,“阿桑,他爹是钦天监监正。”

钦天监?

阿桑同样低声询问,“沈小姐觉得,碰瓷他不可行吗?”

沈月章悲痛摇头,“不行呀!钦天监除了监测天象,还要占卜吉凶、起爻算卦,他当初打着他爹的名号来赌场,连掐带算的,结果被我给赢了,他爹都差点受到牵连!”

阿桑手里的凳子松了松,面带怅然,“那还是算了,别再把小姐牵连进去。”

沈月章赞同的点头,随即又带着几分自得的,“但自打我赢了段良,他爹可是朝中最喜欢我的了,他虽然差点被自己儿子受到牵连,还让段良把自家大半条街的商铺都赔了出去,但段大人说,我也算帮他消了段良好赌的性子!”

“不过,”沈月章回头瞥了段良一眼,“只是不知,段良怎么又犯病了?”

沈月章抿了抿唇,看着段良的目光逐渐坚定——看在段大人对她的照顾上,沈月章还是觉得自己对段良有一种身为良师益友的责任!

而她这个良师益友现在就要帮误入歧途的少年回归正道!

再然后,沈月章和段良就出现在了万花楼——两个人又打了个赌,赌约是这次的花魁花落谁家。

两人各挑了百花榜上有潜力的一人,沈月章若是输了,就把之前赢来的大半条街的商铺如数奉还,段良若是赢了,就把剩下小半条街的商铺输给沈月章!

赌约成了,段良便离开了,他不好美色,更不好热闹,于是好美色又好热闹的沈月章,就和阿桑不逛白不逛的在万花楼逛到了深夜。

逛花楼嘛!总是要喝点酒的,喝了酒嘛,总是要醉的,一醉,就总是要冲动的!

一个冲动,沈月章为台上正表演的花娘花了点数字。

数字令人咋舌,令弟弟崩溃,但令沈月章得到了和美人共度良宵的机会。

机会来时,沈月章已经醉得思绪飘飘荡荡。

她脚下跌跌撞撞,只隐约记得,这美人下了台,全然不似方才舞动腰肢的柔软温顺。

“砰!”

屋里画着仕女图的四扇屏风应声倒地,屏风后的小桌上,茶壶器盏碎了一地,发出沉闷又断断续续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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