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书舟(59)

梁书舟在她耳边自问自语,“梁老师?呵,我算你哪门子老师。”

池学勍被他抱的有些呼吸不顺,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梁书舟。”

“你说说我教了你什么?”梁书舟亲昵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吻。

温热的、黏糊糊的,池学勍好像听到他口里津液吞咽的声音,她站不住脚,缩了下脖子,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你放开我。”

而梁书舟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强硬地把她的手反身束在身后,压着她推到一地玄关柜子上小摆件。

在一阵噼里啪啦混乱的掉落声中,池学勍听到梁书舟低哑的声音。

“是跟男人睡一张床上还不算在一起。”

“还是这样也不算在一起。”

“唔——”

被梁书舟抱上柜子的时候,池学勍的鼻子擦过他的下巴,感受到一点凉意,她亲过那里,骨头硬邦邦的,而她没亲到的,此刻正贴在她唇上的,柔软且温暖。

要问有什么是男人能无师自通的?

比如接吻?比如舌吻?

她想说。

比如强吻吧。

意识清醒不过是一刻之间,池学勍不敢置信地向后梗着脖子想要分开距离些来,梁书舟掀开眼来,流露出一丝不满来,他一手轻轻松松禁锢着她的两只手腕,揽在她的腰后,另一只手穿过她的乌发,捧着她的头将她压回到怀里。

那吻十分湿热缠绵,静谧的房间里,池学勍听到他们两人津液交换的泽泽声,耳朵烧得通红,可连满腔呜咽都被他一并吞到肚子里去,她只有努力地踢他。

只是踢到最后,她掉了两只拖鞋的脚在冷冷的空气里摇摆着,越发没力气,脚尖泛着红色,梁书舟瞥了一眼,不知道怎么瞧见的,含着她的唇好似笑了一声。

第30章 听话

实则,十一月的夜里,有种无风都萧瑟的寒凉,可当呼出的白色薄雾缭绕,池学勍睁开眼,又惊觉现在已经这么冷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热,很热,热到她无法思考,她甚至不记得梁书舟是什么时候松开她的手!

只记得在那个她真真喘不上气的间隙,梁书舟最后一次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游刃有余的从舌根绕到舌尖,她拽住他的衣角忍不住颤栗,然后,他微微偏头,退出一些距离,清凉的吧唧一声,在两人之间牵出一线银丝来,断开的时候,弹回一点凉意,她敏感地抖了一下,之后,唇瓣又是蔓出无尽的炽热,延烧到她的心里,有如擂鼓助阵般愈烧愈烈。

此刻,她浑然不知该做何反应。

梁书舟敛下眼睫,平缓呼吸后,仔细去瞧她,她的眼圈泛着红色,眨巴眨巴着眼,视线低垂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胸脯一起一伏,久久没有平复,像是被他欺负惨了。

玄关的灯带装在墙角,光线不暗不亮,有种朦胧的不切,梁书舟的眼眸中渐渐晦涩不明,他缓缓低下头,揽在池学勍腰间的手动了动。

池学勍侧过脸,连声音都开始颤抖,“嗯……”

短促的,梁书舟轻笑一声,似是有意的,他手下动作不停,手掌贴着池学勍僵直了的背脊向上绕,缓缓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又一次被迫贴近他的怀里,池学勍下意识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愿,而梁书舟长长的喟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换了另一只手揩去她唇边的晶亮,声音又低又哑,很是缱绻,“我们谈一谈。”

谈?

有什么好谈的?

可好像真的有很多都可以谈。

比如梁书舟跟池棠霖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

比如池棠霖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比如梁书舟晚上这样的举动到底把她当做什么,而她自己又把梁书舟当做什么,今晚上过后,他们又该把对方当做什么。

可现在,池学勍什么都不想谈,她好累好困……

好难过。

池学勍抽了抽鼻子,她本来不想哭的,哪怕是被他这样强硬地吻过,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她哽咽着松开他的衣服,揉了揉眼睛,无助的说:“我想睡觉。”

她揉的位置在眼角,指骨抵着,使得蛮劲儿,越揉越红,这时候,梁书舟才意识到不对劲。

“别动。”

他冷下声音,抓住她的手腕,对着那一墙亮了跟没亮的光,皱了皱眉毛。

“浴室在哪?”

梁书舟转头,看到身后的一扇门,向后撤了一步,长臂一推,正是浴室。

池学勍自己下了柜子,扁了扁嘴,刚想没说他连鞋都没换,他已经按亮了浴室的灯,明亮的光顷刻间洒在他身上。

“过来。”

梁书舟快速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利落的给池学勍套上,没扣扣子,随意又很有条理的拉着两侧衣服各对边拉着,紧了紧领口,半抱着她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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