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你。”
没再回应的宴烬北直接把人按在床上亲,碾压似的,最后两人也水到渠成的做了,几次记不清,但神智飘忽的池缨终于知道那扇房门背后到底是什么了。
冰火交替。
“玩的还挺变态。”池缨看着玻璃杯放着的冰块就想着他的操作和玩法,以前那算是初步了解,现在才是深度钻磨,“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宴烬北端起杯子灌了口冰水,压着那团没消尽的火,握着她的小腿没让她抽走,嘴角还挂着餍足的笑,“没舒服吗?”
池缨没回答他这问题,但双颊未消的红晕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之前锁着那扇门是怕我知道什么?”
“怕你接受不了。”
宴烬北直截了当的说,已经打开了那扇门也没再隐瞒心底的想法,搂着她轻揉着后腰,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布料单薄的睡裙,想着她昨晚说的那些话,又道,“在这待着无聊可以回北京工作,这次不是赶你走,我会去看你,纪璟淮那头的事我也会处理。”
“年底放假我就收拾东西回去,跟你回北京过年。”
他已经牵绊着她太久了。
十二月五号,下午三点,从西北飞往北京的飞机准时起飞降落,没丝毫的延误。
一落场就是人影穿梭,七八点的夜早已被霓虹灯照亮,从过分寥寂到人潮拥挤的城市,高原落平地,怎么都有点不适应。
滕雾子提前得到的消息,来机场接机,想着宴烬北这人能是什么样,从始至终她也没见过人影,就看着池缨独自推着行李出来,“怎么就一个人?宴烬北呢?”
池缨坐上她的车,行李箱塞进后备箱,“铁路那头有工作,还坚守在工作岗位。”
滕雾子扣上安全带开车,开玩笑似的打趣,“也放心你这大美人在这边招摇,不怕被人啄了食?”
“回来是工作赚钱的,哪还有别的心思。”池缨将脖子上的围脖扯去,手机刚开机就见一连串的消息,除了得到消息的金稔姐,就是宴烬北的,还是五分钟之前发来的,估计是记着她的航班时间。
滕雾子瞥了眼她在回信息,言归正传,“晚上组了局,去我那玩会儿?”
“都行。”池缨想着这几天也没事做,行李也不着急收拾,放松着来,“奶包还在你那?”
这一提,雾子才想起这事,“前两天让廖牧呈拉走了,等会儿我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行。”池缨笑着应,但也没问两人进展到哪一步。
别墅。
组局接风的人不少,算起来都是圈里的富二代,男男女女都有,各自的性子大家都了解,连听信的廖牧呈也来了。
喝喝酒聊聊天,年轻人的逍遥自在也没那么多顾虑。
“今晚这局算我的,大家放开了玩。”廖牧呈倒是拿起了主人的气场,噔,下一秒就被滕雾子一眼神甩过去了。
“我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少拿点主人翁的姿态。”
廖牧呈咂舌不语。
在场的其余人鲜少见廖少吃瘪,都憋着笑,甚至还有玩的不错的瞎起哄,廖牧呈也不反驳,就着劲的吃她的管教。
也在边上看热闹的池缨时不时地划着手机,宴烬北给她发来的微信,有问有答的,没说什么想她又舍不得的话,却满是关心和不愿断联系的拉扯。
聊着聊着池缨就拿起手机往院里去,有人在忙弄着烧烤架,雾子这别墅念着静才买的,偶尔开趴也不会存在扰民的情况,抹了角到无人的地方才接通视频电话。
“想我了吗?”
第30章 怕你不扰我
宴烬北没答,而是问她,“你呢?”
“想了。”池缨没憋着话。
在昨晚要她要到半夜,后半夜没睡给她收拾行李,他开车送她去机场,嘱咐她穿厚点,给她戴围巾,抱着她不舍得松手时,就想了。
“我也是。”宴烬北看着她,越看心底的那股冲动燃得愈发重,抬手捏了捏鼻骨,“等会儿少喝点酒。”
池缨笑着问,“怕我到时候又扰你?”
池缨以前不知道自己喝到半醉是什么样子,一直觉得自己怎么都理智清醒,直到有次宴烬北给她播了存储的录音条才知道。
“怕你不扰我。”宴烬北最耐不住磨的就是她酒后的模样,会趴在怀里娇里娇气的嚷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感觉能把他磨死。
池缨刚准备要勾他,见有人嚷嚷着串烤熟了,坐在里屋的人就陆陆续续的往院里走,话到嘴边就收了音,“回去给你打视频。”
宴烬北也听到了她这头的音,没扰她玩的兴致,见她挂了视频也收了手机,陈让刚打来洗脚水往宿舍里端,今晚不用值班能早点躺床上,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念着人又把人送走是几个意思,问,“北哥,把嫂子送回你真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