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烬北,我发现你牛逼的地方远不止你这张脸和口活。”
什么话都能被她扯远扯偏。
宴烬北侧头看向她,像是在等待她后面没说完的话。
“我觉得你好像什么事都了解。”池缨关了手机扔在一边,转过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仰头对着他的嘴角嘬吻。
宴烬北一偏头,扣着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上去,吸嗦深吻。
两人的情不能随意挑,一挑就兜不住火了,被吻的呼吸紊乱的池缨觉得他又多了一项牛逼的技能。
而宴烬北这一招也刚好把她那句话的尾音给岔开了。
平息了会儿,池缨侧过身看到从床头的那根丝带,脑子里忽然崩出别的招数,趴在他身上抽起,丝带是他前两天买的用来给她绑头发的,现在却起了其他作用,“玩把游戏。”
边说边动起了手,“只能解开不能扯断。”
像是知道他的劲,扯断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挑战性。
宴烬北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她捆绑着玩,但渐渐,眼底却闪过某种异于往常的兴奋欲,让他漆黑的眸子透着难琢的情绪,更黑更沉,压抑的神经缓慢跳跃。
在脑海里快速悬过着她捆绑的步数和手法,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
池缨在他身后根本没注意到他此时的变化,也就二十秒的时间,完全没开始反应的池缨就被他伸手捞进怀里,复压,宴烬北的手指还勾着那根完好无损的丝带,将她的细腕合并举于头顶,“宝贝儿,教你一种系法,越挣扎就会捆绑的越紧。”
池缨觉得他身上透着某种浓重的危险情绪。
血液越滚越热,在这只听得见两人呼吸的界限里愈燃愈烈的火滋滋作响,空洞的眸,抓不住的情绪,半飘的神经。
宴烬北的吻从她的侧颚骨慢慢厮磨落滑,灼热的呼吸洒落,手掌掐着她的脖子,膝盖撬开长腿,眼底无尽深沉的黑是他戾与忍的交织砥砺,突然,唇抵在她的耳后,眼底蔓笑,“就这样捅破你,他会不会发疯——”
第24章 但他已经病两年了
“恭喜,新婚快乐。”等婚礼结束,宴烬北才带着池缨去后台给陈让道喜。
“敬酒的时候也没见着你人。”陈让顺道拎起手边的白酒瓶,找到杯子直接给他倒满一杯,“我这大喜的日子你可别想着就劲就过去了,必须来一杯。”
“嫂子,你看这一杯行吗?”
池缨在边上正和杨敏聊天,穿着旗袍的小姑娘看着年龄比她要小几岁,白白嫩嫩的,圆脸很讨喜,见谁都挂着笑脸。
听着陈让问话,宴烬北也端着酒杯看向她,像是在得许批准。
“怎么着都行,等会儿我开车。”池缨没驳两人的情。
“还是嫂子阔气。”陈让在这也不忘捧她一句,可能是沾了喜,众人的脸上都挂笑,宴烬北一杯酒下肚烧的喉咙都在发热,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主人公,眼底也是笑。
“好好待小姑娘。”
“那肯定的,我这媳妇我当然知道疼。”陈让已经在外面喝了不少酒,随手理了理身上这身西装,“以前没穿过,总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宴烬北把酒杯放在手边的桌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挺帅的。”
难得从他口中听到夸人的话。
池缨和宴烬北也没在这多待,剩余的事陈让也有的忙,随了份子钱闲叙会儿人就走了,没耽误他们后面的进程。
“两人看着真般配。”杨敏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的身影,由心地称赞。
她之前第一次见宴烬北的时候就觉得人不简单,感觉没人能压住他那股劲,但今天见过池缨后,反而觉得她压了他一头,想着,转头又看向陈让,“我感觉嫂子像明星,又白又高,还好看。”
陈让起身牵过她的手,把人往怀里搂,被酒烫过的唇比以往都要热,贴在她的耳根亲吻,“我觉得你好看,尤其是在床上。”
“能不能正经点。”杨敏脸皮薄,根本受不住他偶尔的骚话,娇的不行,趴在他怀里把发热的脸埋在陈让的颈窝。
陈让被她这小模样挠的心痒,但又想着后面还没结束的事,硬生生地压着那层火。
“晚上吃排骨?”
两人回家之后,趁着那股酒劲在浴室里腻歪差不多一小时,浴缸的作用也发挥到了极大,随意套了件黑色短袖的宴烬北正处理回来路上买的骨头,见池缨靠在门边身上穿着他的卫衣,光着脚,手里还拎了罐芬达。
“先去穿鞋。”
“屋里开着暖气呢。”池缨常年习惯光脚踩地板走,在北京待着也是,有地暖,也没信什么病从脚入的说法,以前去雾子家聚会,方绅远揪过多少次都没用,甚至还用专业知识想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