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穿成四爷的龙傲天系统(177)

四阿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他眼睁睁看着洛鸢从苏韵帐子里走出来的时候那种复杂的情绪。

听,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低头一看,原来是他的三观。

自那以后,四阿哥再也不会放任洛鸢跟那个女人单独呆在一块。

苏韵那女人妖里妖气的, 还总想着跟阿鸢搂搂抱抱,俩人恨不得长到一块去。

所以说,在四阿哥心里, 苏韵比男人都危险。

至少男人还顾及着男女大防,不会跟洛鸢时时刻刻挨在一处,甚至连睡觉都钻一个帐子。

苏韵瞥了他一眼, 瞅见对方眸色暗沉,面色漆黑,就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 苏韵忍不住撇了撇嘴, 心里暗骂他好几句“吝啬鬼”“小气吧啦”。

这都哪辈子的事了, 还记得这么清楚。

“都别杠了,”年羹尧捏着鼻子出来打了个圆场,摁着眉心一脸的无奈,“你们怎么回事,一见面就吵吵,正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光顾着吵架了。”

“要你管!”两人这时候却是异口同声,同仇敌忾。

说完两个人又相看两厌,听到对方与自己一同发出的声音,面上流露出压抑不住的不悦与嫌弃。

“成,成,”年羹尧被气笑了,他抱着肘咬牙切齿,抬了抬下巴,“就多余管你们!”

好不容易做回好人,却被两个人共同嫌弃,一起针对,就他妈离谱。

刚才不是吵得很凶么?

刚刚对他这么一个无辜劝架的路人出言不逊的时候,可半点都没看出来剑拔弩张的架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拱火的。

“都别吵了,”洛鸢被这群人叽叽喳喳闹得头大,瞪了一眼在她身后的罪魁祸首,在对方无辜的神色中,学着四阿哥一贯的作风,冲他假笑了一声,然后干脆利落地拉下了他的手,没好气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然后不再看他,自顾自走向了在对面恭候多时的苏韵,再不给身后一脸受伤的少年。

很果断地投入了苏韵的怀抱。

苏韵朝四阿哥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很有一股子抱得美人归的浪荡公子哥的作风。

“怎么样,葛尔丹那边有什么异动?”洛鸢眯着眼靠着身后的苏韵,一脸惬意地抱着肘,挑眉问道,“我记得你们这时候应当在前线盯着对面。”

像这两位的手段,最适合到前线侦察。

年羹尧不说那一身武艺,就说那专治不文明的系统,就能将那些平日里说话毫不顾及的兵痞子们治得服服帖帖。

而苏韵就更别提了,那神秘莫测的变装术,简直就是做间.谍的最好保护色。

五年来,这两人在军中威信大涨。

年羹尧跟个教导主任一样令大家又爱又恨还很怕,毕竟这位跟四阿哥一个德行,发起大招来敌我不分,无差别攻击。

苏韵就好很多了,她是以四阿哥幕僚的身份进来的,对外宣称是个易容高手——可实际上就是变装的掩人耳目的说法,几次成功潜入敌营偷了不少情报,几次大捷她都功不可没,在军中自然也声名大噪。

这两个人的声名甚至连康熙都有所耳闻。

五年时间年羹尧已经升为了千户,虽是个外官,但也是货真价实的正五品,若是中间没什么差错,回朝后论功行赏定然前途大好。

而苏韵一直宣称自己闲云野鹤,不愿被官场束缚,故而没要官职,但赏赐却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可能一辈子在边地打仗,女子的身份终究是限制重重,一旦被发现了,那便是欺君之罪。

所以做官很好,但她还是不能走上这条路。

“对面没什么好盯的,还是老样子,”年羹尧摆摆手,“那葛尔丹那个儿子,叫巴……”

他“巴”了半天,还是没能完整地说出来,于是很潦草地称人家为:“巴猪,对,就是巴猪!”

“人家叫色布腾巴尔珠尔,”苏韵蹙起眉,瞪了他一眼,“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全,还打什么仗?”

“那怎么了?”年羹尧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在我这儿,手下败将不配拥有性命。”

“是么?”苏韵斜他一眼,抚着下巴阴阳怪气,“那请问一声,在我这儿从未赢过一盘的你,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年狗还是尧猪?”

“你——!”年羹尧恼怒地两眼圆睁,瞪着她。

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凶气,可惜人家苏韵半点都不害怕,双手交叠在胸前,回瞪过去:“我!怎么着,想打我?来啊,打啊,年羹尧我告诉你,你今儿要是不动手你就是我孙子!”

眼看着两个人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剑拔弩张,又要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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