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似打在他心上,萧弈权低头瞧,见女子玲珑曲.线,湿衣贴.身。
被泪水浸泡的眼,此刻正盯着他。
萧弈权忍耐地涌了喉结,与她低喝一声:“别哭了。”
此刻的南渔委屈上头,怎么能听,反而被他一说,眼泪掉的更厉害。
她的小手若有若无的在他身前,像把小刷子,轻轻刷挠。
真的是,这谁能抵得住。
萧弈权忍无可忍,又压低地声音道:“再哭,本王就将你翻过身的打!”
他的掌心覆上的臀.。
南渔身子一抖,眨了眼,有些怕了。
萧弈权继续凶狠狠地道:“本王的手段与花样,你也是见过的,这里虽然黑暗,但也可以试试,还哭吗?!”
“……”
南渔努力地将眼泪往回挤。
她这样的举动取悦到了他,男人一边瞧外面两个僧人的举动,一边还是没忍住,用手指为她擦了眼睛。
他又靠近,在最后时,吻上了她的眼角——
眼泪是咸的,萧弈权凝着她,不由将人收紧了些。
天色渐晚,两人这澡洗的,一波三折,最后等到那两个僧人走后,身上的衣服都被吹干了。
冷冰冰的,就算抱在一起也不能暖和。
萧弈权感受到南渔在他怀中颤抖,知道她一定冻坏了,驱动内力,慢慢为她渡气。
抱着她飞快来到御国寺内。
他在御国寺常年有一间自留的屋子,平时都有专人打扫,所以里面任何东西一应俱全,可比南渔在后山住的竹舍强多了。
他将人往床上一放,便去烧水。
女子十分自觉的钻进他的被子,裹着自己缓神,她安静极了,凝着眼前的身影在屋中走来走去。
南渔忽然吐出一口气道:“我…我有将你给的那个瓷雕…收好。”
萧弈权一听,骤然站在那里。
他回身看她,冷冷道:“不用留着,扔了便好。”
南渔没吭声。
继续低下头。
过了片刻,他烧好了热水,倒了杯递给她,“喝。”
只说一个字。
霸道的很。
南渔双手捧起瓷杯两边,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也顾不得烫,她现在只想让自己更暖和一会。
在后山冻了半宿,她觉得依照她的体质,明日八成要风寒。
然而她这个想法刚落,那边便听见男人一声低咳,南渔抬眸瞧,见萧弈权从方才便时不时摁着眉心。
再一瞧,他的湿衣比她的还要厉害,虽干了,但是那种阴冷的干。
大部分还贴在身上。
她又想起刚才他为了她,而强制驱动内力为她温暖,不禁道:“你快将湿衣脱下吧!”
他淡淡应了声。
睨了眼她,转身走入换衣的屏风。灯光微弱,南渔看到一个宽阔的男人背影在眼前晃,将视线挪开。
隔了一会。
她不见他走出来。
觉得挺奇怪,她抱着被子下床,站在屏风外喊:“你好了吗?”
“进来。”忽然听他一说,她下意识想到,他该不会出了什么事要自己帮忙?
没有思考,她走了进去——
然而让她看见的,却是男人壁垒分明的身躯。
从上到下。
她一瞬定住了。
脚步如粘在一起,无法动弹。南渔张了唇瓣,听到萧弈权道:“你摸摸我,发烧了吗?”
“啊?”
第120章 入
南渔没反应过来,一时有点呆滞,一双眼只是望着他,莫名让萧弈权将嗓音更压低了。
他重复一遍道:“过来,你试下我温度。”
“或者。”他怕她再站着不动,特意将身一弯,道:“这样,够你的身高?”
他话里的意思,是怕她因为身高不够,而摸不到他。
可是…先不说这个动作有多暧昧,便是两人此时这个样子,也足够旖旎多想。
她从被子中伸出手,指尖慢慢触向他的身——以往两人在床笫之间都是半昏暗的灯火,并且那时候,也没多去关注别的。
但现在不同。
她是在光亮下,看着他劲瘦的腰,看着他身躯一切,不由,舔了唇角。
萧弈权凝着她,如饿狼盯肉。
南渔的指尖触到他的胸膛,不禁抬眼,见他长呼一口气,她的指尖如触到一片坚硬的土地,小心翼翼看他。
半晌,他问,“烫吗?”
“唔……”南渔敛下眼眸,“…有点……”
“呵,”萧弈权笑了,问:“这个有一点,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可以。”
“是吗?”
男人如灼的目光凝着她,看她此刻脸红的如傍晚的夕阳,就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让她摸摸他有没有发烧,为何搞得像与她睡觉一样?
萧弈权调侃她:“你在害羞什么,对于你来说,与男人这样不是正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