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撂下杯盏,玉晏天忙坐至身旁,拥着她,低眉顺眼道:“他又,惹出何事了?”
南宫盛蓉先是板脸怒气,而后咬唇噗嗤笑出声道:“他将,子良哥的胡子,剪了,哈哈……”
玉晏天立时想到,魏子良定是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地直跺脚。
玉晏天假意一本正经,训道:“你还笑,我看霄儿是随了你,如此顽劣不堪。”
“玉晏天,你竟敢说朕,顽劣。”她不依不饶捶向玉晏天心口。
玉晏天眼疾手快捉住她的玉手,哄道:“女皇陛下,臣错了,臣愿打愿挨,任由女皇处罚。”
“既然自愿受罚,你给我松手。”她拉拉扯扯,可玉晏天硬是不撒手。
挣扎间,竟无意将他的衣襟扯开。
玉晏天松手,继而勾住她的后腰,与她贴面低语戏弄道:“离入夜尚早,女皇如此心急作何?”
她故意伸手环到他的脖间,呛道:“明日有早朝,今夜你去偏殿歇着吧!。”
玉晏天勾起邪笑,翻身将她压在短榻上,轻狂道:“谁说非得入夜。”
忽而他敛容收色,正经道:“对了,齐辕父亲去了,明日,我得回青州郡奔丧。”
她望向他含情的眼眸,不舍道:“大约多久?”
“怕是得过了七七之数。”
“这么久。”她蹙眉,神色顿时不悦。
“你身为女皇,总不能随我去吧!你我整日腻在一起,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安心等我归来。”
南宫盛蓉正色回道:“这齐辕之父总算去了,这些年,参齐家外戚妄想干政的折子络绎不绝,留齐辕翻不了什么浪。你告诉齐辕,好好做他的青州郡知县,否则严惩不贷。”
“臣,明白。”他在她发间深嗅,动情又道:“我明日一早,便要远行。”
她登时会意,桃腮含羞,言辞义正威胁道:“青天白日,你若敢胡来,朕,一定不轻饶……”
呜呜嘤嘤被霸道堵住,欲迎还羞渐渐沉沦欢愉。
“青天白日,若有人来呢?”不安望向殿门,总觉得会有人来。
“不会有人来的,我早下令下去,若你来,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他宽下罗裙,眸色炽热。
“你……”她声色一颤,被他覆口难言。情潮如浪席卷而来,放纵荒唐羞得落日避。
天际灰暗,殿内隐隐娇吟停歇。
嘭嘭嘭,叩门声,传来女童稚嫩声:“母皇,父君……”
南宫盛蓉惊坐起身,羞愤怒道:“都怪你,朕的衣衫呢!”
玉晏天不慌不忙起身掌灯,嘴里坏笑应道:“华儿,你母皇有政务处理。”
说话间,玉晏天利落更上衣衫,去开殿门。
南宫盛蓉捡起散落的衣物,好不容易更上衣衫,可发髻凌乱无从收拾。
瞥见短榻上,翻倒在一角的短案。
面颊滚烫,恶狠狠瞪了一眼悠闲自得的玉晏天。
索性散了发髻,任由青丝垂腰。端着笑意,迎到殿门前。
玉晏天宠溺抱起,娇软粉嫩的幼女。
小公主杏眸澄澈,喜笑颜开指着夜空,道:“父君,好大的月亮啊!”
三人仰首望空,皓月当空,清晖耀目,夜风柔和。
她笑盈盈侧首靠向他肩头,惟愿自此喜乐安康如今朝。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