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妾是朵黑心莲(60)

秦沛没感觉到对方使什么劲,可长剑却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剑下的沈执清眨眼的功夫就被人拉到了一旁。

秦沛气的大喊出声:“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了我的好事!”

他定眼去看,想瞧瞧这个人到底是谁,哪知就看见沈执清扒着对方的肩膀,两个人一块倒在了地上。

秦沛:“……”

简直是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

沈执清的手撑在宴朝欢的身子两侧,撑起的身体垂下的眸子正望进对方的漆黑的眼睛里如化不开的浓墨,让人仿佛是要陷进去。

虽然秦沛那老匹夫伤不了他,但却是宴朝欢拉开了他。

沈执清刚想说话,眼前寒光一现而过,他伸手握住宴朝欢的胳膊拉着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躲避开了秦沛斜劈下来的长剑。

这体内的内力稍稍一动,停滞的内力流转让沈执清疼的蹙了眉头,半撑着身子咳嗽出声。

秦沛提着剑一脸嫌弃的走了过来,“早就听闻南梁丞相成了一副病痨子,老夫今日一见还果真如此,你要是快死了,就该好好呆在家里,何必出来丢人现眼……”

嵇宴起身挡在沈执清跟前,那张看向秦沛的面容沉冷挂着丝丝寒霜,“那太尉为老不尊,在这里欺负一个病人,岂不是更是丢尽了我南梁的脸?”

“哪来的小子在这里大放厥词,本太尉……”

秦沛长剑举起对着人,在正对上那立在身前的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嵇宴微微低头看着横在脖子上的长剑,眸中含了一抹戏谑的表情。

这天底下敢拿剑对着他的,除了沈执清,今天倒是多了一个。

只不过,能杀他的人,可不是他秦沛。

秦沛看着面前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摄……摄政王?您没死?”

他赶忙将长剑抽回放回剑鞘,冲着人单膝跪在地上,“秦沛参拜摄政王!”

沈执清捂着扯着疼的胸口,冷哼了一声。

秦沛这老匹夫对他冲的很,倒是对嵇宴忠心耿耿。

不过现在这个机会刚好,沈执清趁着秦沛不注意伸手就将宴朝欢从长剑下扯开。

他回过头去,手掰着对反的脖子看了看,在看见宴朝欢脖子上的血痕,皱紧了眉头,冲着秦沛质问出声,“太尉想要撒气冲着本相来就好,何必伤及无辜?”

秦沛:“我……”

嵇宴将沈执清的手拉下,出言打断了对方的话:“没事,死不了。”

秦沛:“不是……王,他可是沈执清!”

是他眼瞎了还是嵇宴眼瞎了?

沈执清不干了,“怎么?是本相不配还是他不配?”

秦沛与嵇宴相处的时间最久,深知嵇宴对沈执清厌恶到了极致。

往日里别说碰了,见到人都是恨不得退避三尺,更不要说还对沈执清放这么低的姿态说话。

秦沛语重心长的提醒出声:“王,他沈执清奸诈阴险,你别给他骗了!”

沈执清:“…………”

他还在呢,他还没死呢!

嵇宴:“我不是摄政王。”

秦沛:“?”

他仰起头,视线落在了对面人的身上仔仔细细的将人看了一眼。

他想起来了,雍玦那厮从欢喜楼里挑了一个人送给沈执清。

听说此人长得与摄政王嵇宴格外的相似,他本不信。

毕竟摄政王那样的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模仿的。

可今日一见,别说是这张脸,就连刚刚看他的眼神,都让他觉得真的是摄政王站在他面前。

秦沛站起身,“你们竟然诓骗老夫!”

“摄政王已死,是太尉自己认不出来,何必怪在我们头上!”

沈执清微微侧目,“你先走。”

秦沛蹙紧了眉头,走上前去,“谁让人走了?”

沈执清伸手将秦沛拦下,“太尉何必咄咄逼人,若是……”

嵇宴却是按着沈执清的肩头从一旁绕上前,“太尉若是想撒气,冲着我来便是。”

秦沛笑了,“好啊。”

沈执清皱紧了眉头,压低了声音不赞同的低呵出声,“宴朝欢!”

谁借给他的胆子,竟然敢替他挡了秦沛的火?

他身处高位,秦沛不敢拿他怎么样,可他宴朝欢有几条命,敢这么玩?

秦沛摩挲着长剑,“摄政王老夫不是对手,一个只是长得像的名伶,老夫还不信打不过,小子,你可敢来跟老夫比划比划?”

嵇宴刚要出声,殿外响起了掌声。

沈执清抬头去看,就看见雍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他站在门口拍了拍手。

雍玦:“没想到还有太尉走眼的一天。”

秦沛看不惯沈执清自然也就看不惯同样以色恃君的雍玦,他冷哼了一声出声道:“君后来也不说一声,是惯想看着我们争执个你死我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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