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独宠记事+番外(29)

蓁蓁已经平静了心绪,看见他们二人迎过来,还扯出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落在江朝眼里,比哭还难看就是了。

她道:“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江朝唇角动了动,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两人乘着马车回府,一路无话,到的陆府外时,蓁蓁扶着颂冬的手下马车,转过身同江朝告别,江朝这才叫住她:“蓁蓁!”

蓁蓁停住步子,他却又犹豫了,半晌说道:“你放心,今日的事情我已经同镇北侯说了,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嗯,我相信你。”蓁蓁并非想敷衍江朝,只是她此刻仍旧有些头痛,更没精力再去想旁的。

江朝踟蹰着:“蓁蓁,你和……”

你和太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即便迟顿如江朝,也感觉到了今日蓁蓁的不同。若说她与太子从不熟识,恐怕谁都不会信的。

萧长宁和梁子君对于这些讳莫如深,不知是当真不知道,还是不肯告诉他,他便只得来她这里寻一个答案。

但他开了口,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来,只笑道:“算了,我觉得你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蓁蓁怔了怔,有心解释,但实在不知从何开口,但至少在她看来,她与祁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目送那娇俏身影进了府内,江朝重新上了马车,随身的小厮看出他纠结,便道:“世子既然对陆姑娘存疑,刚刚为何不问清楚?我瞧陆姑娘的态度,不像是想瞒着世子。”

江朝手中握着腰带上的玉坠,摩挲不停,嘴上却道:“有什么好问的。”

顿了顿,他又道:“姑娘家提起婚事总是害羞的,既然我母亲与康宁郡主有意,蓁儿便不会说什么,只待我及冠了,去提亲就是。”

他思忖着,随即笑道:“也不剩几个月了。”

马夫扬起马鞭,车轮咕噜噜地滚动起来,将少年的声音甩在了空气中。

作者有话说:

哎,突然想跟大家探讨一下爱情观,提问:你为a受的感情的伤,可以被b治愈好吗?

作者先抛砖引玉:不可以。(一家之言)

另外:宝子们,现在是随榜更新哈,不太定时,入v后会每天定时更新哒~

第16章

太子府。

金匾巍峨,朱红色的大门,灰瓦青砖砌成的高墙平整绵延至巷子尽头,两只玉石狮子屹立在华门两侧,处处都昭示着此处主人与众不同的身份。

华盖马车停在廊阶下,清隽凌然的男人走出,一袭锦袍疏冷,然那张脸却似上天精雕细刻,让人觉得将目光停留片刻都是亵渎和不尊。

此刻,不知为何,太子爷面上看去有些低沉,侍立着的家丁立刻开了门。

缓步行至中厅,有仆从匆匆而来:“殿下,刚刚陛下派人送来了一个箱子,说是要您亲自过目。”

“拿过来。”

书房里,四处奏折卷犊堆积如山,沉香、壁刻,处处古色古香,书房门正对着一张一人身形长的檀木书桌,墙上乃是主人手书的四个大字“节坚心虚”用以自勉。满室飘散的清墨香与那人身上的松竹香混在一起,竟让人生出了几分清幽之感。

今天虽是休沐日,但宫里还是将一整沓的奏章都送来了。

无忧看着这些,不免有些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陛下当真是……,哎,怎么从来都不心疼爷的。”

他一边帮太子爷整理堆积的案牍,一边念叨:“上回巡盐那样好的差事,陛下也是毫不犹豫地就派了九殿下去,可每每遇到难缠的朝臣和头疼的官司,却总要爷来出面。今日百官休沐,这些奏折也不急于一时,陛下却连一丝容空都不给爷。”

无忧兀自不满地念叨,祁宴听见他的话,疏朗的面上神色都分毫未变,似乎是早已习惯这般,也像是心冷后的淡然。

男人长身而立,随手翻开了一个折子,上面老词重唱,痛诉陈情,说他这个太子罔顾人性,行事诡谲。字字泣血,看了让人不免为之动容。

这样的奏折,几乎每月都能看到。

祁宴冷笑一声,随手将那折子丢进了一旁的烟炉里。真是难为他那个只知修仙问道的父皇了,着人拟了这些老旧词调的折子再送到他的面前,当真是废了好大心力。

那厢无忧没看见自家主子随手扔折子,他话音还没落,外面进来一排家丁,扛着一个红木箱子放在了地中央。

“殿下,这还有一封圣上手书,陛下说要您亲自拆开。”

接过了信,祁宴未动,无忧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家丁依次下去后,无忧合上门,将箱子打开。

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一排排卷轴,无忧瞪大了眼睛:“爷,陛下这是……给您送来了一箱子字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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