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280)

梵楼浑身一震,立刻欺身上前,湿热的舌长驱而入。

……宗主同意了。

梵楼兴奋之余,脑海中尽是不敢置信。

宗主怎么会允准他……

宗主怎么会同意他!

梵楼诚惶诚恐地将自己送到沈玉霏面前:“宗主,可以……可以进去吗?”

箭在弦上,沈玉霏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他一把攥住梵楼的发尾,发狠地扯:“狗东西……你若是……若是今日如此欺辱本座……本座势必饶不了你!——唔!”

抓住墨发的手好似折翼的蝴蝶,雪白的翅膀陡然跌落进三千青丝。

眼底漫起血意的梵楼已经将沈玉霏死死地融进了怀里。

“属下……不敢。”梵楼悍腰一动,怀中的人就发出了崩溃的惊喘。

“你——”

沈玉霏身为合欢宗的宗主,因《白玉经》之故,多年来,只有神识与梵楼的神识交融过。

若要说,当真被梵楼压制,与神识被压制有什么区别,他此刻已经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

——屈辱,不甘……

尤其是在梵楼嘴上说着“属下不敢”,却一下比一下狠时,沈玉霏指尖的灵力凝了又散。

明明可以一击毙命。

明明杀了眼前的人就可以解脱。

他却只要听着梵楼的声音,看着梵楼微蹙的眉,听着那为自己而鼓动的剧烈心跳,就连半根手指都不能动。

“你若是以后……以后背叛了本座……”沈玉霏的手,狰狞地掐住了梵楼的脖颈。

怦怦!

他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在聒噪。

“本座必杀了你!”

梵楼的动作短之又短地停顿了一瞬,双手拢住沈玉霏的窄腰,用动作回应了他的威胁。

“属下……不敢。”

“……”

红浪翻滚,梵楼一朝夙愿得偿,当真跟恶犬一般,在沈玉霏的身上尽情地留下了自己的气息。

只是,梵楼行事还是一如既往地“听话”。

“宗主……可以再来一次吗?”

“……”

“宗主,可以……可以摸一摸……”

“……”

“宗主……”

“宗主……”

“……”

沈玉霏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精疲力竭地倚在温热的灵泉里,看着捧着自己的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梵楼,连踹一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宗主……”

“滚!”他忍无可忍。

梵楼的睫毛颤了颤,几滴水珠顺着眼尾的蛇鳞滑落,闪出一片妖冶的光芒。

“宗主……”

水波荡漾,妖修来到沈玉霏的身边。

高大的身躯俯下来,半跪在水里。

“嘶嘶——”

漆黑的暗影取代了梵楼。

黑蛇再次现身。

梵楼游到沈玉霏的身边,粗长的身体卷住他酸软的腰,蛇首则轻轻地搭在他的肩头:“嘶嘶——”

沈玉霏的手指颤了颤,指尖轻点在墨色的鳞片上,先是隐忍地抚摸,然后就开始顺着蛇身一下又一下地滑动。

那些漆黑的鳞片温凉湿滑,摸起来,简直比世上最珍贵的温玉还要舒服。

“嘶嘶……”梵楼的眼底划过一道欣喜。

宗主果然喜欢他的蛇身。

他吐出信子,小心翼翼地舔沈玉霏蒙着水汽的睫毛。

“罢了。”

沈玉霏抱着蛇妖的真身,到底是经受不住诱惑,泄气地将脚尖抵在蛇妖身上漆黑的鳞片上。

“……变回去。”他的底线被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摇摇欲坠,“本座……不伺候你。”

梵楼闻言,重新化为人形,高高兴兴地将脸颊贴在沈玉霏的颈窝里,然后单手握住他的脚踝。

蛇鳞被温热的手指取代,冷意也也被取代。

水波荡漾。

一如绷紧的琴弦,水声拨弄间,琴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最后,琴弦彻底地绷成了一条冷硬的线。

悬在手臂上的水珠也抖落成了纷纷细雨。

“宗主……宗主……”

梵楼的呢喃则是沉闷的春雷,一声又一声,劈开了沈玉霏的心房。

+

沈玉霏甚少做梦。

或许是容许梵楼亲近的缘故,他竟梦回了多年前,自己尚未登上宗主之位之时。

“……你是本座唯一的弟子,不要让本座失望。”

他的师父,合欢宗宗主玉娇娇,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玉娇娇在沈玉霏的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沈玉霏也逐渐被教得冷心冷肺,性情凉薄。

但他再如何凉薄,也没有想到,玉娇娇命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弑师——亲手将自己的师父——也就是玉娇娇,斩于剑下。

“动手!”

回忆中已经被残妆剑吞噬了七情六欲的玉娇娇,厉声呵斥,“沈玉霏,本座教你的,你都忘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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