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211)

宗主当真会对梵楼另眼相待吗?

这……真真是谁能想到的事?!

没骨花就没佛见笑那么好的运气,有个洞察一切的姐姐。

她满脑子都是对沈玉霏频繁换男宠的猜测:“你们说,宗主不会是看上玉清门的那个小道士了吧?”

“你前些时日,不还叫人家臭道士吗?”佛见笑因没骨花的猜测,眉心直蹙,“宗主的事,慎言。”

“哎呀,怕什么?”没骨花没所谓地摆手,将带来的果脯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他沈玉霏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进了法塔的蠢货——说来也是怪,梵楼活着的时候,回回进法塔,也没见他心疼……这下倒好,换了个新人,反倒是舍不得了。”

“……哎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没骨花的一番长篇大论,非但没引来佛见愁与佛见笑两姐妹的附和,反倒收获了两枚白眼。

她自讨没趣,只能换了个话题:“你们说,玉清门里怎么会冒出来一个只会操纵灵蜂,连半点剑法都不会使的傻子?”

“玉清门以剑法为尊,修士多为剑修,却也不能一概而论。”佛见愁冷冽的嗓音如泉水落入寒潭,清清冷冷地响起,“修行炼丹术,炼器术的修士,在他们玉清门内也不少。”

“玩儿灵蜂的,能同他们一样吗?”没骨花又往嘴里塞了块果脯,继而被酸得眼泪水直流,“……嘶,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哎,对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佛见愁与佛见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凝重。

“……离十五,就剩下两天了。”

同样意识到距离情毒爆发的日期将近的,还有黄莺与百两金。

合欢宗内,就只有这几人知道沈玉霏需要梵楼双修的真实目的,此时,也只有她们如热锅上的蚂蚁,齐齐来到临月阁的门前,求见沈玉霏。

鲜红的杏花从枝头跌落,又被寒风碾成了花泥。

暗香飘摇。

沈玉霏将自己关在临月阁中多日,直到现在,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没骨花匆匆赶来,见黄莺失魂落魄地跪在门前,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沈玉霏他人呢?!”

“慎言。”百两金难得稳不住心神,厉声呵斥,“宗主面前,岂有你放肆的份儿?!”

换了旁的时候,没骨花必定要同百两金吵上两句。

但今日,没骨花咽下了这口气。

她看着柳眉间布满愁思是百两金,老老实实地跪在了黄莺的身侧:“宗主,梵楼已死——唔!”

话音未落,没骨花的嘴就被佛见笑与佛见愁姐妹,一人伸出来的一只手,捂得严严实实。

“宗主,让梵楼从法塔里出来吧。”黄莺顶替没骨花,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女修自然巴不得梵楼死,但女修也知道,梵楼是能解沈玉霏身体里情毒的唯一之人。

生死之间,黄莺自然以宗主的性命为先。

“宗主,身子要紧!”

若不是解不开临月阁前,沈玉霏亲手布置下的结界,黄莺此时已经冲进临月阁内去了。

听着黄莺说话的没骨花,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梵楼……梵楼在法塔里?!

她迟钝的头脑艰难地运转了起来。

梵楼在法塔里,沈玉霏的新宠也在法塔里。

……梵楼不是死了吗?何时进了法塔?

沈玉霏为何要把两个男宠同时放进法塔里?

没骨花越想越是迷茫,越想越是不对劲。

她挣扎开佛见笑与佛见愁的手,捂着心口去看笼罩在月色中的临月阁。

梵楼……梵楼?!

某一刹那,没骨花的眼睛终于在惊骇中,一点接着一点瞪圆了。

一门之隔的临月阁内。

沈玉霏并非如合欢宗的长老们所想,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也不在乎情毒。

他衣衫半解,狼狈地倚靠在灵泉里,周身灵力震荡,溢出指尖的森然灵力,将温热的池水冻成了一块又一块冰晶。

彻骨的寒意凿开骨缝,从四肢百骸里钻出来。

饶是沈玉霏这般修为,也冷得牙关发颤,面若金纸——折磨他的,不是情毒。

也不知是不是那滴从眼睛沁入体内的蛇血在作祟,还是白矖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记的缘故,情毒还没有完全爆发,昔日的热潮就被无尽的寒意取代。

蛇的血是冷的。

现在的沈玉霏,也是冷的。

他抱着双臂,衣衫散乱,沾水的墨发在肩头凌乱地披散着。

“白矖……白矖!”沈玉霏一拳砸在水中,紧接着,双手攀住灵泉的边缘,深吸一口气。

噗通!

他将自己浸入灵泉,妖艳的面容染上虚弱,人看起来也脆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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