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他,居然夸我了?
做完示范,沢田又手把手地教蓝波打了两把。渐渐的,蓝波似乎也渐渐找到了些门道,尽管还是十枪九空,但至少比刚刚的十枪十空、只能凭运气打中的情况要好了不少。
蓝波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也终于显露出了些孩子气的笑容。
在电玩城逛了一圈,我们随便找了家餐厅解决了午饭,然后前往了艺术展。
小型艺术展的场馆不大,但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少。我们拿着票跟着人流进入了展厅,隔着一个个的透明玻璃柜,里面是各式各样、署名不尽相同的油画。
离共同作画环节还有一点时间,Reborn作为特邀嘉宾已经被请去了后台做准备,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在那边走走逛逛。
说实话,以我贫瘠的艺术细胞,正常的景色人物画还好,但其他那些抽象的……我并不是很能看懂。
或者直白点说,我是压根儿一窍不通。
比如面前这幅,画名为《世界毁灭之日》的画。
底色是一片纯白,中心只简单的用黑色勾勒出了一团紊乱的、像打结了的毛线团一样的线条。
……这就是艺术吗?
我看着看着,不禁陷入了沉思,然后左右张望了一眼,发现沢田和我一样,也是一副怔愣的神色,显然也是被这幅艺术作品震撼住了。
就在这时,狱寺却忽然嗤了一声:“世界毁灭……也好,我觉得生命简直漫长到令人生厌。”
“……狱寺同学,你好悲观,多想想开心的事不行嘛?”
狱寺瞥了瞥我,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摸向了口袋,从里面抽出来一盒烟,然后顿了顿,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看周围,将烟盒收了回去。
他:“你倒挺乐观。”
我认真想了想,说:“也还好啦。”
仔细想想,或许正是父母离家很早的原因,才造就了我现在的性格。
我曾经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会陪伴我很久,就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样,直至他们抛下我去欧洲工作的时候,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像我认为的那样“理所当然”的。
也是从那之后,我才觉得比起让将来遗憾跟后悔,不如直白坦率地表达自己想表达的,尽力抓住自己能抓住的。
毕竟,人生很短。
“而且,世界毁灭的话,阿纲也会跟着一起凉吧?”我回头瞄了眼沢田。
他好像没听见我们的交谈,还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正望着画作出神。
狱寺忽然噎了一噎:“那是、那是……”
他似乎也一时答不上,半晌,才略显烦躁地捋了一把自己的银灰发丝,咕哝:“那世界还是别毁灭了。”
我弯起眼睛笑了。
狱寺望了望我,忽然啧了一声,丢下一句“我去那边看看”,就转身离开了。
沢田这时正好回了神。
他迷茫地望了望狱寺的背影,问:“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探讨这幅画。”我摆了摆手,笑道。
沢田却诡异地沉默良久。他视线又落回了画的名字上,盯了好半天,蓦然开口问道:“小唯,如果世界真的要毁灭了……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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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明明还是2月,却已经犯了五月病捏(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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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游戏回来一看,怎么全是屏蔽出来的口口……紧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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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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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
阿纲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是被这幅画启发了吗?
问题太哲学, 我之前从来没考虑过,于是笑着胡乱扯了一句:“在毁灭之前买上几千张彩票,然后赌一把能不能中奖。”
沢田:“……”
他微微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合了上去。
嗯?这个反应……
他不会是认真在问吧?
我与他面面相觑。他沉默了几秒, 眼梢渐渐爬上几丝无奈, 然后抬手屈起食指指节,轻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你再想想。”他说。
沢田手指有点凉, 我摸了摸自己鼻梁上被他刚才碰到的地方, 抬眼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正巧, 广播在这时播报起了特邀嘉宾的共同作画环节即将开始。
他便也不再多说了,而是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指节熟练地寻到我的指根缝隙插/了进去, 然后一一撑开、填满了这几道缝隙。
“走吧,去看看Reborn。”
主办方安排的环节说是共同作画,实际与字面意思却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