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陶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仿若一场噩梦,就连他住了几十年的家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
齐夜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手上用力捏了一下那根东西,桑陶惊叫一声:“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齐夜蛮力掼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了。
齐夜从背后贴上去,用身下的硬得发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戳弄桑陶的屁股缝,他舔吻桑陶的耳垂,“陶哥,你知道我每次看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吗?”
桑陶羞愤欲死,他被死死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压着声音说:“别这样……小夜别这样。”
齐夜扒开他那被撕扯破烂的裤子,一把拽下碍事的内裤,用灼烫的巨根戳刺那屁股缝,“你这屁股缝都快把我夹死了,还跟我说别这样?”
桑陶屈辱极了,一时间竟是想努力张开自己的屁股缝来否认齐夜的话,嘴上声音颤抖:“没有……”
齐夜被他的小动作弄得硬得发疼,这几天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坏了,他伸手啪得一声打上去,又忍不住啪啪打了好几下,在那诱人的缝隙间进出几下又说:“陶哥这里真是天赋异禀,这才几天就恢复得这么好,又粉又嫩的。”
桑陶没被人打过屁股,整个人颤抖不已,这种类似惩戒小孩般的动作,打在他身上怎么感受都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屈辱。
他尽力想撑起手臂反抗,整个身体奋力往后扭,不住地说:“别打……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齐夜看着他的反应兴奋不已,恨不得直接操进去,最好以后都别下床了,就用这屁股夹他一辈子才好,嘴上却不饶人:“怎么,陶哥知道错了?说说哪里做错了?”
桑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屈辱极了,他整个人被重新按进沙发里,脸埋在里面发不出声音,只能挣扎些腿脚乱动,齐夜被他这副谁都不会拒绝的样子弄得生气不已。
齐夜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桑蕊的照片,想来桑陶跟别人做这种事肯定也是这样,骚得不行。
齐夜愤怒得难以呼吸,他把欺身压上去竟是想把那根硕大的东西生生挤进去。
“陶哥,你要记住是谁在操你!说,是谁在操你!”
没有扩张润滑的嫩穴根本进不去,可齐夜还在用蛮力顶撞,桑陶被弄得痛苦不已,他的脑袋被压沙发里,呼吸不畅又说不了话。
那一瞬间他真的害怕齐夜是真的有可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于是他拼了命挣扎,嘴上还不听地说:“对不……起……小夜……啊……别弄了。”
齐夜根本听不进去他讲话,他又嫉妒又恨,恨那个女人,恨桑陶,甚至恨他自己。
他齐夜从小要什么没有,被捧在手心长大,只有面前这个人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凭什么,他要被弄得这么难看。
俩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齐夜那东西太大,俩人出了一身汗依旧进不去,齐夜终于起身直接把人扛上,丢到浴室一顿乱冲,桑陶前胸贴着冰凉的墙,身上被浇了凉透了的水,他扭着脸说:“停下,齐夜,停下,我……我没有!啊!”
齐夜那根东西竟是就着凉水硬生生挤进去了半个头,桑陶只能半张着腿承受,痛得脸都青了。
那东西实在太大,两人都不好受,于是齐夜只得退出来,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捞了一罐面霜,粉红色的盒子,齐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说:“陶哥,你今天运气好,要用桑蕊的宝宝霜保养一下你这销魂的大屁股!”
桑陶气得发抖,想到女儿,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齐夜挖了一大块面霜直接塞进那禁闭的小口里,灵巧的手指在里面急切地扩张。
齐夜只知道,只有把自己深深埋进这个人身体,干得他讲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软着手臂抱着自己,他才算扳回了一城。
桑陶被可耻的怪异感受弄得神志不清,滚烫的身躯贴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减轻自己身下的反应,嘴里轻轻哼着不太明显的声音。
齐夜弄完了后面,又将剩余的面霜尽数涂在桑陶的深沟似的股缝间和挺翘的大屁股上,他做完这一切又打了一下这四处勾引人的大屁股,命令道:“腿张开点!”
桑陶本能顺从莫名取悦了齐夜,他扶着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插进这个能够让他找到真实感的洞穴!
他埋在桑陶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次,才察觉到桑陶的异样,他抱着桑陶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后面被插得更深,桑陶没忍住漏出了一声呻吟:“啊……不要……”
齐夜把人抱在怀里,一边快速冲撞一边贴着桑陶的耳朵吹气,两只手抱着桑陶移到胸口,语气轻挑地说:“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陶哥跟女人一样,胸口的奶子才是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