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陶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说:“好啊,我这已经好了,回去准备给自己补补。”
李婶看着他一脸心疼,又说:“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蕊蕊也大了不是?这生病了都没个人照顾。”
桑陶就笑,说:“这不是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吗?有蕊蕊就行了。”
李婶拉着他手,“你现在年轻,懂什么,这儿女都越走越远,没几个时间回家,还是得找个体己的人不是?”
桑陶赶着回家,又不擅长拒绝人,“婶婶说的是。”
李婶一听有戏,“那成,那我回头帮你留意,一准给你找个合适的。”
桑陶谢过李婶,提着菜往家里走,他大病初愈,一阵河风吹过只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闭起眼睛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没走两步就直接撞上了人,来人先他道歉前,就一下把他按在怀里,声音似是因盛怒听上去有些失真:“怎么?桑陶,被我操过还想找个女的再婚?”
齐夜心里憋屈,他真是没想到原来那个还没搞清楚,这回倒好,好不容易捧在手心里的人,还要再给他找一个添堵!果然不知廉耻!
彼时,在疗养院的房间里,据说生病请假回家的那个齐夜的保镖,正蒙着被子躺在齐夜的床上,用手捂着嘴唇,捏着嗓子学齐夜的声音,对来检查的护士说:“没事,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护士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齐夜,硬是赖着强行聊了几句。
可怜的保镖心里咆哮:“老板啊,您再不回来就只能回来给我收尸了啊!!”
“那我叫你小夜可以吗?”桑陶看着面前吃相优雅的病弱少年,忍不住心疼起来。
少年抬起脸,视线直直撞进桑陶眼里,他拿过纸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唇。
桑陶看着他明媚动人的漂亮脸蛋,心里没有由来地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别开眼睛,脸上微热,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那我……那我不那样叫你。”
少年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他说:“陶哥,很好吃。”
第6章
06
桑陶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齐夜粗暴地抓住手臂脱拖回了家,路上还跑掉了一根藕,桑陶不知道这小孩又唱哪一出,他只想回去捡他的藕:“哎!我的藕,藕掉了!”
齐夜却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地拽着他往家里跑,以前桑陶觉得齐夜看上去病怏怏的,性子又娇气,虽然个子高,想来也是没什么力气的花架子。
经历了上次的事之后,他才真切的感受到齐夜这身板里蕴藏的怪力,桑陶矮他半个头,要真的干什么,桑陶自知是反抗不了的。
他观察齐夜的表情,只见他下颌绷直,嘴唇抿紧,脸色很臭,看起来好像生气极了,可桑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难道他一大早起床买菜回家赶着给齐夜做顿饭,这事还做错了?
进门前桑陶终于有机会紧紧抓住门框,防备道:“你又怎么了?”他示意齐夜看地上的菜,“我一大早起床给你买菜还买错了?”
齐夜看了一眼那堆菜,要不是因为这玩意他也不会听见那些话,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累死累活服侍过谁,没想到这人一好了就准备给他找个女人再婚!齐夜气狠了,一脚踹开那袋子菜,恶狠狠地说:“我想吃什么,陶哥是真的不知道吗?”
齐夜把人拖进屋里,嘭得一声锁上门,掐着桑陶的脸又亲又啃,桑陶挣扎着两只手推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听不完整的话。
齐夜被这明显推拒的动作弄得更加生气,他活了二十二年都只有别人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的份,何时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这么丢过份?
简直不可理喻!
齐夜气急了,死死咬住桑陶抓着衣服就开始撕扯,他手上力气很大,没一会儿桑陶身上就只剩下撕得破破烂烂的布片,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
被亲吻得没轻没重,又吸又啃,桑陶的嘴唇火辣辣的,舌尖更是被咬破了好几处,涎液顺着嘴角流进脖颈,只能可怜巴巴的任由侵犯者玩弄。
桑陶大病初愈,又没吃饭,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挣扎了几下就真的脱了力,整个人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齐夜手上不停,握上桑陶腿间软趴趴的器物用尽技巧的挑逗,见桑陶终于没力气反抗才慢慢放开嘴唇转为亲吻桑陶耳垂,脖颈。
他上次就发现了,桑陶那饱满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几下,桑陶下面就硬了起来,只能仰着脸张着嘴唇喘息,一双无辜的圆眼看着家里熟悉的天花板,他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
两个男人,或者说,桑陶和齐夜,他和自己照顾的病人,这都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