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班吧!”,宁缺说完就塞了一个兼录音功能的对讲机给了冯豪。
冯豪看着手里黑黑的对讲机默默的收了起来,“姐,你怎么买东西都是买这种的呢?买个传音符不香吗?”
其实我是没有积分那玩意的,我就纯属一个打工的,资不抵债,富翁遥不可及,负翁绰绰有余的那种。
这种话我能说吗?
宁缺回了一句,“有时候要学会相信科学的力量。还有,记得,我们的安排!”
这段接触短暂但是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引起了格局极大的变化……
“咚咚咚!”,宁缺在中饭乘电梯到了这幢医院的顶楼13楼后,摸到了院长办公室,一开门,发现什么人也没有。
这时旁边服务台的一个妹子过来了,把门关上,想要搀扶着她走。
宁缺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眼睛里瞬间含了一汪的清水,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护士。
几乎整个医院的护士都知道她的身份,这个护士也毫不意外这个女人是院长的儿媳,她们在入职培训中多次耳提面命她的身份。
宁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积蓄久了的泪水滑过脸庞,“你也觉得我是精神病人吗?”
护士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把她扶回去,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到了电梯门口,宁缺笑了,推开搀扶的手,说了一句,“对了,你跟他说说,我找他有事,你知道吗?你们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然后自己直接进入了电梯里后,还是一副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什么都不能说的表情。但是在被袖子长长遮住的手指摸上了一个按钮后,一个视频沿着网络发送到了一个大型论坛里,只是溅起了一点小水花。
晚上,宁缺拿着那面镜子,在她们的指挥下安装着和改变房间的布置。
一阵折腾后,宁缺靠在床上,看着浏览器,类似“仁心医院杀人挑衅”赫然上了热搜,每一篇文章下都是一千多来条的评论,好坏参杂,不管怎么说,仁心医院的风评好不起来了。
门开了。
院长穿着一身白大褂站在那里,身板挺得笔直,脸上并没有什么烦恼的神情,好像外面纷纷扰扰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她。
他问,“听说你白天来找我了?”
“对,找你一些事。”
他进来,自己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什么事。”
“我还是觉得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死了。”宁缺看了他一眼。
“哪个他?”,院长的表情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的声音突然声嘶力竭起来,“还能哪个他?就是你的儿子,我的丈夫啊!”
突然院长跃了过来,手上青劲爆起,指甲外面长出了一层黝黑发亮的指甲。
宁缺下意识的避了过去,站在那里看着一只手臂巨大的院长。
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脏还是跳得有点快,脸上热热的,好像有点肿了起来。好久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感觉了。
宁缺的体内也被挑起来兴趣。
他表情一变,变得玩味起来,“实验人?”
“你丫的实验人!”
“你的身手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按道理,一般的人是躲不过的。”,院子的手上也慢慢的长出一根根像钢针一样的毛。
宁缺试探性的回答,想要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条件上问出一些事情,“你当那年爆炸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歪了歪头,发出咔擦咔擦关节活动的声音,“也对,那年也有小年纪的实验人,不过,你是怎么变成1113试验者的身体,难道你有果冻和变色龙的基因吗?”
宁缺看见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反而对她的基因更加感兴趣,“你帮我一个忙,我给你我的血液样本。”
反正这副身体也是她儿媳妇的,抽的血也是人类的血,也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
院长那双黑色中夹杂着蓝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下,“同意了。”
宁缺也笑了,“合作愉快!”
他身上的毛也慢慢缩短,退回毛孔里,“那明天开始?”
“可以,去你办公室吧!”宁缺做了一个慢走不送的姿势,“现在也十一点多了,爸爸在这里也不方便。”
宁缺纯属就想恶心一下他拿实验者当儿媳妇的行为。
没想到他回了一句后,走了,“也对,你现在可是我的女儿!”
女儿!
突然宁缺的脑海里突然叮咚一声。
“恭喜你破解身份的进度达到50%,目前您淘汰人数1人,身份:李娜娜。”
宁缺看着李娜娜这个人果然是记在自己头上,心里有数了。
果然每一个参与人的身份都是精挑细选的,只要有人确定了,并对那个人进行了审判,那么他肯定犯了杀人的罪。那么每个人都是罪人,什么人都是不可能例外,就连她自己也是。
于是按照这么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除非就是所有参与者自相残杀,直到人数符合规则了。
那么我首先得去问问,怎么把肖夕韵给弄出来。
宁缺想着想着,慢慢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但是洗浴室的水龙头好像没拧紧,一直在滴滴答答,闹钟上的时针正好走到了1点,原本燃烧着的香薰蜡烛的火苗摇曳了几下就灭了,只留下一缕笔直上升的青烟,镜子里显现出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她整个人平移的走了出来,好像嗅到了什么东西后,在肤色的浴室上留下了一行脚印。
一个人看着一张白纸完全燃烧完,终于松了一口气,跟站在旁边的人说:“引出来了。”
☆、不能犯的原则
滴答滴答——
整个房间都非常平静,但是又隐隐的透露出一股不安,就像海面上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带着平静。
一个湿漉漉的女人低着头,像狗一样爬出浴室,半长的头发黏成一缕缕的,滴下一滴滴腥臭的水,又被手掌和膝盖擦过,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突然在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把一条腿伸了出来,挂在床边一晃一晃,感受着微微的凉意从空调那里吹出来。
突然女子抬起来头,潮湿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她看看了在一晃一晃的腿后,摸了摸自己的腿,半坐在那里。
空调风吹开了一点原本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让一缕月光溜了进来,在天花板日光灯管上闪过一粒红点。
“OKk,哥,那灵体愣在那里不动了。”一个男子对着一个电脑屏幕上一动不动的鬼喊了一句,“看什么看,快去抢回自己的身子啊!”
突然站在一边抽烟的男人一个巴掌拍了上去,“安静点,尽管有消音娃娃还是要轻点,我看看什么情况。”
他仔细看了看,最后做出决定,“我去给她下一剂猛药,在磨磨蹭蹭过了凌晨三点,所有都白弄了。”
突然在宁缺房间的女人好像嗅到了什么,灰白的眼珠子慢慢蜕成浓郁的好像要滴出鲜血的红色,惨白的嘴唇上露出两颗犬牙,短短的。
她鼻子微微的耸动,瘦弱的肌肉微微一动,整个人就蹿到宁缺的身上。
说实在的,一个灵体没有多重,尤其像这种被迫出来的灵体,她的重量就跟两瓶罐装的旺仔牛奶差不多。
宁缺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一把揽住她,后继续睡。
雪白透着热气的□□对她来说无异于一餐美食,尖利的牙齿又长了几分,她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突然眼神一晃,迟疑了。
“WOC,怎么回事,不咬下去吗?”,守在视频面前的男人一手锤在了地上,“要不是不能杀人,我犯得着这么麻烦,我自己就冲过去。”
宁缺打了一个哈欠,把女鬼搂的更紧了,原本动弹的像鲤鱼打挺的女鬼渐渐安分下来,莫名的脸上还浮现两坨红晕。
“姐,姐,可以了,红红已经过去了。”
宁缺的耳麦里传来了冯豪的声音。
突然宁缺上半身直直的挺了起来,闭着眼睛,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脸上也浮现出若有若无白色的鳞片,女鬼也直接被扔在床上。
宁缺以一种及其诡异的行走姿势慢慢的游走,肮脏的痕迹又被重新描绘。
两个男人正在奇怪她在干嘛,甚至其中一个还开口,“不会,我们找错了吗?”
“应该不可能,我的占仆术不可能失效,管理者也有可能做出这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