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追著我幹嘛呀?我又不是賓三郎又不認識你們。」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賓三郎的朋友。」
「那他那裡得罪你們啦?」蘇濂玉想要死的話至少要死得清清楚楚,賓三郎不肯說,不會連這些人也不肯說吧。
「他得罪了我們家小姐,哼,竟然敢不娶我們家小姐。」
「又是誰要他娶呀?他那來那麼人要娶呀?如果每個人說要嫁他他都要娶的話,他要娶多少人呀?」想起前天的事,蘇濂玉發現賓三郎的行情還真不錯呀。
「就是……」惡人才想說的時候,他手下拍了拍他的肩,在他看到來人時止住了話。
而蘇濂玉看到來人不就是前天的那個女孩嗎。
「不是已經說了追殺行動取消了嗎?」那個女孩冷冷地說。
「可是小姐……」惡人面對那個女孩氣焰頓時削了大半。
「哦,原來他們說的小姐就是妳呀。」
「大膽,你怎麼可以對我們家小姐如此無禮!」惡人的老大大聲喝向蘇濂玉。
「你們才大膽!我已經下令停止追殺行動,你們膽敢不聽令行事,還對我的朋友如此無禮,你們倒說說看是誰大膽!」那女孩只用眼睛瞟了他們一眼,他們已不敢再張聲。
「屬下知罪,請小姐處罰。」
「這次先不跟你們計較。如有下次,家法侍候。還不走!」那女孩才一喝,那些惡人已像如獲大赦,立刻逃難似地散去。
「妳……說我們是朋友?」蘇濂玉不敢相信,那女孩剛才說的話。
「我有說過嗎?」
「可是妳剛才不是說……」
「我沒有指名道姓說是妳吧。蘇濂玉。」
「那妳說的是……」蘇濂玉正想問她說的是誰時,赫然想起她剛剛對自己的稱呼,頓時瞪大雙眼。「妳剛剛叫我什麼?」
「怎麼?你不會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得吧。」
「妳為什麼……」
「妳想問我為什麼知道你叫蘇濂玉嗎?」
蘇濂玉只點了點頭表示她說對了。
「因為在遇見你們前我去過鄭府。我以為賓三郎已到鄭府。沒想到只見到他唯一的師兄在找妻子。看到畫像後自然知道妳是誰。本來還不知道要去那裡找賓三郎,沒想到才一出城就見到你們向城的反方向走。」
「所以你是在前天見到我就知道了?」
「對。」
「那妳想怎樣?」蘇濂玉在後頭補上一句,希望不是要壓她回鄭府。
「妳以為呢?」
「你可不可以當不知道我是蘇濂玉呀?」蘇濂玉希望她可以放她一馬。
「不可以,除非……」
「除非怎樣?」現在只要不是要蘇濂玉做犯法的事,她都會答應她。
「讓我跟著你和賓三郎。」
蘇濂玉聽到答案反而有點猶豫了。畢竟多一個人跟著,而且她知道那女孩要跟的人應該不是自己而是賓三郎。所以如果答應的話,她不知道賓三郎會不會生氣,他可能會氣得想掐死她呢。
「怎樣?」那女孩似乎不想讓蘇濂玉有太多考慮的時間,她只要答案。
蘇濂玉在內心掙扎著。雖然十分不願意,可是如果賓三郎知道自己就是蘇濂玉,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會變得很生疏吧。所以她的決定是答應她。
「好吧,跟就跟,不過我不保證賓三郎會讓妳跟。」
「那只要妳跟他說,他就會答應。妳想辦法吧。」
※ ※ ※ ※
蘇濂玉帶著那個女孩回到客棧。她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南宮綺婷。
回到客棧時,賓三郎已經回來了,蘇濂玉一回來就去找賓三郎。賓三郎見到她就丟給她一個包袱。蘇濂玉打開包袱,看到裡面是一套男裝。
「幹嘛給這套男裝給我?」
「以後你還是換回男裝吧。」
「你不會告訴我你剛才撇下我就是去了買這套男裝吧?」
「對呀。」
「你神經病呀,要穿男裝我自己沒有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撇下我害我倒楣的遇到上次在破廟跟你打起來的幾個惡霸,他們還差點想殺掉我呢。」真是氣死人了,如果他不是出去的話現在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那現在他們呢?」賓三郎不以為以蘇濂玉的身手可以全身而退。
「當然是跑了啦。」蘇濂玉突然靈機一動,「幸好有南宮姑娘救了我,所以為了報答她,我已經決定了要她跟我們一起上路,一來可以多個人聊天,也可以多個人照應。」
「不行。」賓三郎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因為他剛才看到蘇濂玉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為什麼不行?而且你想想,我一個女孩子跟著你上路總會惹來一些誤會,如果有南宮姑娘一起上路的話,大家應該就不會誤會啦。三人行有什麼不好。好啦,答應我啦。」蘇濂玉邊說還邊搖著賓三郎的手,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賓三郎想立刻抽回手臂。可是在蘇濂玉的手碰到他的手的時候,一陣奇異的感覺在心底漫延。賓三郎沒有說話。
蘇濂玉就用她的絕招說:「既然你沒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哦!」
「衣服。」賓三郎突然出聲說出一句無厘頭的話。
「什麼?」蘇濂玉很高興可以解決南宮綺婷丟給她的難題,根本沒心思去想賓三郎的話。
「既然你有衣服,那把手上的衣服還我。」賓三郎才想去伸手拿的時候,蘇濂玉把包袱藏到身後。
「才不要,你買了給我就是我的,而且衣服那麼小,還給你你也穿不了。還不如給我留作紀念。」
賓三郎本想要回衣服,可是看到蘇濂玉的笑臉,也沒有再堅持下去了。
「隨便妳。」
☆、頓悟
因為蘇濂玉的關係,南宮綺婷終於跟他們一起上路。只是,三人行本來應該會比兩人行熱鬧,可是自從三人行開始,賓三郎說的話更少了。
而蘇濂玉跟南宮綺婷則因為賓三郎說帶著女孩上路比他們扮男人更麻煩,所以她們都要換上男裝。
一開始時還好,蘇濂玉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當幾天過去了,她就發現三人行沒有她預料那麼開心。至少,南宮綺婷並沒有多少時間會跟她聊天,反而天天就纏著賓三郎身邊嘰嘰喳喳的。蘇濂玉覺得自己很像被遺忘在某個角落。那種感覺她覺得很難受,又有點委屈。
「怎麼啦?」賓三郎故意支開南宮綺婷,然後走到蘇濂玉身邊。這幾天蘇濂玉悶悶不樂他不是沒有看到。他也知道她是因為南宮綺婷跟她們一起上路的情形而不開心。可是他決定要給她點懲罰。誰叫她自作主張要他答應讓南宮綺婷跟著他們。
「會怎麼樣,你現在美人在懷還那裡記得我。」聽聽,那口氣多酸。
「喂,這個美人我記得是妳硬要塞給我的,現在又生氣了呀?妳還真難侍候呀。」
「對呀,我就是難侍候,怎樣,不喜歡你可以不理我。」蘇濂玉就是氣不過。
「既然不喜歡南宮姑娘,妳當初為什麼硬要讓她跟我們一起上路呢?」
「她知道……我不是說過為了要報答她嗎?」蘇濂玉差點說溜嘴了呢。
「記住,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不是貨物,不能拿來抵債。」賓三郎可不想自己變成貨物由蘇濂玉親手奉上給南宮綺婷。
※ ※ ※ ※
童穎到公司上班已經一個星期了。很多工作她都已經可以掌握。例如為文件打孔跟存檔。還有就是複印文件。
可是,今天她有大煩惱,因為她的同事今天拿了一疊信要她把信放好在信封然後封口那去寄。可是,她不知道要怎麼把信封封口。因為她以前真的要寄信是用蠟來封口的,可是她們辦公室她都不見有蠟呀。
她的同事見到她對著已裝好的信在發呆就走過來問她,「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我想問那裡有蠟呀?」
「要蠟幹嘛?」聽到童穎要蠟,她的同事不禁皺起眉來,她沒聽說過辦公室幾時需要用蠟。
「封好信封的封口呀!」童穎理所當然地說。
「妳是說要用蠟封封口?」童穎的同事不禁瞪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對嗎?」童穎看到同事的表情就像是在跟她說自己做了一件很傻很傻的傻事。
「呃……基本上我們習慣封信封的封口用膠水。」然後她的同事去文具櫃拿了一瓶膠水給她,然後她教了她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