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All齐】姻缘卦+番外(18)

作者:我建议太上忘情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老八?”

齐铁嘴扶着那人的手抬头去看,艳的晃眼桃红长衫,温柔的眉眼盛满忧虑。

“二…二爷。”

第30章

齐铁嘴喊了声二月红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八爷!”小满眼泪还没干,扑上去伸着手想去扶。

二月红也被惊了一大跳,急忙打横抱起齐铁嘴放上床,让心急如焚的小满去找大夫。

齐铁嘴是熬不住拿人命似的疼给痛晕过去的,二月红打了温水给他拭汗时,他意识模糊,颤抖着身体嘴里断断续续不知在说什么胡话。

二月红俯身过去听,句子含糊,只能零星听懂几个词。

“佛爷…”

“副官…”

“不能说…”

“二爷…”

“陈皮…疼…”

二月红侧头想了会儿,神情若有所思。

同时另一边张府。

张日山抱着叠公文,抬手要敲响张启山房门时,听到里头隐隐约约的谈话声,曲起的手指停在半空。

“新月,你那汤里都放了什么?我怎么看老八走时神情不对头?”

张日山表情一凝,想来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齐铁嘴来过张府了,还喝了些什么。

张日山想到齐铁嘴尚未好转的胃,没等他想太多,屋里尹新月的回答让他顿如五雷轰顶,站都站不住。

“没什么呀,就是普通的暖胃汤,不过我第一次做,可能辣子放多了,老八吃不惯吧。”

齐铁嘴那样,还喝放了辣子的汤?

手里捧着的文件哗啦掉地,张日山顾不得捡,转身往香堂跑。

门里头张启山耳尖听到外面有声音,大步走过去拉开门,厉喝了声:“谁!”

门口空无一人,只有散落一地的文件,和张日山消失在门口的匆忙背影。

尹新月也追了出来,见张日山慌忙跑走,不解地小声嘀咕:“副官什么事那么急?”

张启山看着地上的文件,蓦地记起他和尹新月的对话,一丝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小满请回来的是个中医大夫,老先生给齐铁嘴把了脉,摇摇头,提笔难下。

小满看着着急,连连催促老先生,“大夫,您别光坐着,倒是开药啊!”

老先生抚了抚山羊胡,笔一搁为难地重重叹了口气。

“八爷胃伤的重!我这想了好几个方子,都不适合让八爷服。”

小满一跺脚,“那您开点性缓的药啊!”

老先生摇摇头,“你有所不知,温和些的药方,照八爷现在这样,少说得喝上三四个月。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八爷伤的又恰巧是胃。三四个月喝下来,极有可能喝出后遗症。”

左右都不是办法,小满耷拉下眉毛,伤心欲绝,“那八爷没救了吗?”

二月红本坐在床边听着老先生的话细细思索,乍听小满的哀言,心头一跳,蹙眉低声呵斥他。

“小满,别乱说!”

“我…”小满正欲开口,身后关上的门呯一声被人撞开,张日山跑了一路,军帽都歪了,站在门口喘着气往里看。

他显然没料到二月红也在,二人目光在半空对上,交织出一片火花。

屋里短暂的沉默,张日山进了屋,恭恭敬敬朝二月红行了礼,看了看齐铁嘴,又问和小满一样的问题。

“为什么不开药?”

二月红语气平淡,“大夫说胃伤的厉害,喝中药怕有后遗症。”

张日山拧着眉脱口接道,“那就用西药。”

蓦地张日山想起昨晚那个医生给他的那盒药,忙在自己身上翻了遍,没找到,又去翻齐铁嘴身上。

二月红看他找的急,手下没个轻重,怕他弄疼了齐铁嘴,伸手按住了张日山。

“你找什么?”

张日山答道:“找药。”

两人身上都找遍了,没有。张日山静下心来回想,这才记起,药还在军营里呢。

第31章

张日山回去拿药,顺便把那个医生也抓来了。

医生看了看面色青白的齐铁嘴,二话不说拎起医药箱转头就走。

张日山吼他:“你去哪!”

医生扭头看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声,“他我看不好,回医院!”

张日山直接拔枪瞄准了他,“你看不看?”

“…看。”

医生摸摸鼻子又回到床边,老剂量老配方给齐铁嘴再扎一针,只是这次他摸出的药多了十来盒,大大小小堆满一桌。

二月红看的脸都变色了,指着药问:“这都要吃完?”

医生药单一拍,应他:“当然!”

二月红沉默不语,认真思考这个医生究竟靠不靠谱,要不还是喊老九来看看吧…

开了药医生问张日山:“他吃了什么?”

张日山吞吞吐吐半天,“辣子汤…”

医生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会儿他也不怕那管黑洞洞的手枪指住自己了,指着张日山的脑袋一通臭骂。

“你是不是傻!”

“不是喊你不要给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你为什么还给他吃辣!”说着医生大概觉得光言语上的指责还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左右看了看,拎起桌上一盒比较大的药,边说边往张日山身上拍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他吃!辣!”

药盒拍打在军装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倒也不疼,张日山缩着身子不敢回手,嘴巴微微瘪着,想来心里也是又委屈又后悔。

虽然这汤不是他给齐铁嘴喝的,但他早上要是不和齐铁嘴怄气,留他一人在香堂,那也不会导致后面的事发生。

二月红木愣愣看着张日山被狂打一顿,回过神来不由有点幸灾乐祸。他稍微一想就能把事连到一起,这张日山应该是早因齐铁嘴的胃请过这医生,这医生千叮万嘱他什么不能吃,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张启山,给齐铁嘴不知灌了什么。

这事张日山背了锅,但反正是情敌吃亏,二月红乐的看戏。

医生打累了,一转头看见二月红勾着唇在笑,眼一眯杀气侧漏。

二月红被看的心惊肉跳,连忙收起笑轻咳两声,认认真真询问医生这堆药该怎么吃。

张日山摸着被打的地方,撇撇嘴腹诽,二月红也不是个真君子!

这堆药真不少,等二月红记清服用时间,服用剂量和服用禁忌后,桌上水壶的水基本也被医生喝干了。

看看屋外日暮西垂,二月红揉着酸痛的太阳穴送走医生,扭头看见张日山含情脉脉盯着齐铁嘴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背的脑容量小三斤,你在这倒是悠闲自在啊。

二月红挑出五六包晚上服用的药,一股脑塞进张日山怀里,眼角带煞盯着他命令,“红的绿的分开泡水,两包白的吃三粒,半个小时候后再给老八吃剩下的两包,青的两粒,灰的五粒。”

张日山眼神呆滞,抱着一堆药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口:“啊…啊?”

二月红本想留下来照顾齐铁嘴,却忽然接到红府传来的消息,说是陈皮出事了。

“好像是因为得罪了陆建勋,被打进了医院。”来报的管家打小看陈皮长大,不免担忧,劝二月红:“二爷,您去看看吧?”

到底是自己徒弟,二月红自然不能放任不管,点了点头站起身。

一脚跨出门时,二月红忽然想起齐铁嘴含糊的呢喃。

齐铁嘴回来后定是比他早见过陈皮,只是不知道这伤是不是也和陈皮有关。想来这事也要好好问问他的徒儿了。

二月红找到病房门推开,迎面传来利器破空声,他扭身躲过,接着耳内便传进陈皮警惕地喝问:“谁!”

二月红掸了掸衣袖走进去,“我。”

病房里头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被砸坏的医疗器械,盐水瓶子淬的粉碎。整间房子唯一能入眼的,就只剩下陈皮躺着的那张床了。

二月红扭头看了看他躲过的暗器——手掌大的玻璃碎片正牢牢嵌在墙体里。

“你倒是很有精神。”二月红打量了下陈皮鼻青眼肿的脸,淡淡开口。

陈皮没想到进来的是二月红,别过头收了攻击姿势,坐在床上不情不愿地喊了声:“师父。”

二月红拉下被子看了看,陈皮散开的衣襟里缠着绷带,隐约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他收回手坐到床边,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四爷位置谁帮你弄到手的?”

陈皮咬着下唇不肯吱声,被二月红瞪了眼才皱着眉开口:“陆建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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