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本来就是湖面泛舟有些微晃,蝉衣又是迈步要出去,这一扯一拉蝉衣的身子便没站稳,不由的踉跄,鱼歌赶忙相扶,蝉衣本能的一伸手就抓了鱼歌的肩这才稳住,但如此的举动且不说已经让两人呈现有些暧昧的姿态,更令人无奈的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人好不尴尬。
此一时众人皆僵直而对,但蝉衣却脑子一转伸手从肩头一划,人口中说着:“多谢”而起,但当她站立之时,手里却已经带着将鱼歌手上的手套扯下,然后故作着不好意思一般将手套还给鱼歌:“使臣大人,您看,真是得罪了。”
鱼歌浅浅一笑接了那手套带在手上,并不言语。
画舫渐渐靠岸,众人都立刻去假设船板,此时鱼歌对着蝉衣说到:“何必如此。我若抓住手套不放,你如何寻此借口?”
“你会放的不是吗?”蝉衣轻言。
“你真的忘记了吗?我希望这只是你小心地掩盖。”鱼歌急声说着。
“我曾梦见过一个小孩提到自己的哥哥,但那小孩是不是我我不知道,而那个所谓的哥哥,对不起。我丝毫没有印象。”蝉衣说完看到船板已经架好。就对鱼歌说了手势:“使臣,您请。”
鱼歌不好说什么。只好迈步而出。
因为两人之间这么一闹,有些话并没说清楚。而偏偏步行与花园里,身后的太监宫女虽然隔着些距离,但却依然十分相近,这使得鱼歌不好说什么,这一路行起就老皱着眉头。而蝉衣心中也盘算着什么。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两人带着一路随侍东转西转之时,鱼歌忽然开了口:“园子那边挺热闹啊,她们不需要回避吗?”
蝉衣闻言抬头去瞧,在鱼歌的手指之处终于看到了前方花丛亭台处有些人在围着嬉闹,只是因为离地远,嬉闹之声不大,若不注意也还真就看不到,于是蝉衣认定这是鱼歌想制造环境与自己言语,她只好转身对着身后地侍从们说到:“怎么回事?本宫陪使臣前来。这园子里怎的还有他人?你们几个过去看看。是谁在那边,都统统打发了去。”
侍从们当即就应着少了一半地人。只有秋月和两个太监还跟着。
蝉衣与鱼歌前行。秋月故意拉着两个太监往后拖着,口中轻声说到:“你们猜猜那边是谁在闹?你们说会不会是几个以为大王在游园,想搏个机会被大王看上的啊?”
秋月地话,立刻引起了这两个太监的兴趣,三人就在那里遥看着猜测了起来。
鱼歌看了一眼秋月,故意向前几步,指着一朵花问那蝉衣是什么品种,借此又拉开了些距离。
“有什么你快说,不要再兄妹什么的纠缠,我还是那话,我和你做不了兄妹。”蝉衣捧着话微笑言语,但话语却是不耐烦的口气。
鱼歌叹了一口气:“看来你是真忘了,忘的干净。也好,你忘了好,这样地痛还是留给我吧。”
蝉衣斜了鱼歌一眼:“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有缠着我的功夫,你还是想着怎么和大王解释你手套下的秘密吧。”
鱼歌呵呵一笑言到:“罢了,就如此吧,蝉衣也好,还是,芙儿也罢,你只要过的好就好。”
蝉衣的双眼立刻睁的溜圆:“你说什么?芙儿?”
鱼歌看了蝉衣一眼:“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吗?怎么又……”
“你误会了,我只所以惊讶是因为,因为大王的心里有个人的名字就叫芙儿,我不过是惊讶这芙儿是谁罢了,既然你知道,是否可以劳驾你告诉我,她是谁?”
鱼歌看着蝉衣认真的看了看,然后说到:“算了吧,你说了你不是她,那么她是谁,这里面有什么故事,我也没必要和你提起。”他说完抬头看着前方:“那几个人好像过来了,我们要不要……”
“不用,秋月说地没错,她们一准以为是大王亲自游园呢,看来想从这边过去也不过是怕太监们借口撵她们,既然她们这么想看,那就让她们过来好好看看,你可不是大王。”蝉衣说着故意走到旁边地一角楼台处。
鱼歌笑着看了看过来的人也跟着过去了,秋月则扯着那两太监立在了楼台之下。
很快窈窕地身影在花丛里出现。应和着几位太监还有那么些贵气的味,蝉衣看着觉得有个人的服饰打扮好似夜昭容,便唇角一勾,靠近了鱼歌伸手指着前方说到:“使臣大人您看看那边。”
鱼歌抬目望去,不过是宫殿的脊兽在日头下青面,他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看,正想问蝉衣,结果注意到蝉衣盯着楼台下的人,不觉也目扫过去,就看见走来的是两个便妙龄女子,各穿着一身宫装慢步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