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听到鱼歌的话语再看到鱼歌地样子,她的内心也曾出现一丝激动,但是当鱼歌问出她是谁的时候,她却更清楚的记得的是自己在乐舞坊里的日子,于是她一笑说到:“我是什么人无法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哥哥。”
“没有?”鱼歌的脸上浮现了失落与惊讶。
“是的,我没有,我本也是个卑贱的人,被人卖买后来成为了棋,可是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一位哥哥,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我成不了兄妹。”蝉衣说完叹了一口气:“好了你公也好,私也好,我都无法做什么,所以……”
“你以前的名字还记得吗?叫蝉衣之前的?”鱼歌突然的一声问,令蝉衣的身子一抖:“你,你说什么?”
“有人告诉我你本来的名字不叫蝉衣。”鱼歌盯着蝉衣轻声说到。
“谁和你说的?谁?”蝉衣的呼吸已经乱了。
“不要激动,你不想他们发觉吧?”鱼歌看了一眼几个凑在一起说话的下人提醒着蝉衣。蝉衣急忙的平着呼吸,在几番深呼吸之后看着鱼歌问到:“你说清楚。”
“我对你说实话,你是否也可以对我说实话?”鱼歌看着蝉衣说到。
“你先告诉我,这是谁和你说的?”蝉衣急忙地问着。
“还记得那个琴师吗?穆廖。”
“他?”
“对,在你们走后,我们本也各分东西,可我却兆河游玩的时候遇到了他。一场酒的豪饮之后,我和他说,我在找寻我的妹妹,找寻我那不知道生死的妹妹,我告诉他,你和我妹妹好像好像,可是你不是,你只是一个棋而已。结果他听了我的话,告诉我,他认识你。你曾告诉过他,你在叫蝉衣之前有个名字,只是……只是你从来不对人言。所以我,我来寻你,你告诉我实话好吗?”
蝉衣一听到鱼歌这么说。当即也不出声。心里却明白过来。自己叫蝉衣是婀娜公主给的名字,这个蓝嬷嬷是知道地。整个乐舞坊的也是知道的,自然穆廖也是知道的。可是穆廖是什么人?按照景灏说的照儿与蓝儿地故事。按照蓝嬷嬷地言辞,他应该就是嫣华郡主的叔叔,那么若是如此,自己是钥国地棋子,自己是假的郡主。这位嫣华郡主地叔叔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选择告诉鱼歌这些,是真的在可怜鱼歌吗?没那么简单吧?他不告诉鱼歌我是钥国的棋子,我是他看着在乐舞坊长大的,却是是我告诉他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他是希望鱼歌来找到我,带走我,好帮澜国清除我这个棋子吗?还是说……
“为什么不说话?你犹豫什么呢?我不会在意你想做什么,你求什么。哪怕我们此刻真的是对立的。可是我也想知道,你之前的名字。也许,也许你真的会我的妹妹呢?”鱼歌的双眸里再次是期盼的目光。
蝉衣咬了咬唇看着他说到:“你手套之下到底有什么秘密?尤其是,你的左手。”
鱼歌一听蝉衣这么问,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扯那左手地手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给你看,给你看!”
那嶙峋再次出现在了蝉衣地面前,毫无遮拦。
“为何是这样的?”蝉衣轻声问着,她看地出那嶙峋掩盖着什么的企图。
“你果然知道,这嶙峋之处,是那个耻辱的印记啊!”鱼歌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笑容,似是痛着又似是乐着。
蝉衣看着鱼歌深吐了一口气:“带上吧。你说的什么耻辱印记我不懂。”
“你不懂?你怎么会不懂?”鱼歌根本不带手套,只焦急的问着,手不自觉的就去抓上了蝉衣的肩头。当这双手抓上蝉衣肩头的时候,蝉衣身子一震,急忙甩了开来,不由地吼到:“放开我!”
结果她这一吼,引的船尾处的太监下人们都急忙跑了过来,而鱼歌也慌忙地为自己带上了手套。
鱼歌和蝉衣此刻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尴尬,蝉衣故作镇定的不去解释什么而是命人乘船回去,然后对着秋月斜了一眼,秋月只好抓扯着其余的人出了舱室。但下人们一个个还是不住的往舱室里张望,并不像之前专心的聊着什么。
蝉衣瞪了鱼歌一眼:“你听着,看在你对我没隐瞒的份上,我也不隐瞒你,我蝉衣的名字是别人给起的,可之前叫什么不是我和别人说,而是我根本不记得我叫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任何一间事,至于你说我是你的妹妹,我想我们没那么巧的。”
“不,你若不是我的妹妹这么要看我的左手?”
“你忘了你的右手已经在我面前显露过了吗?你带着手套我家大王好奇,要的就是我看看你的手套之下是什么秘密。你说是什么仇恨的印记,我本来还有兴致想问上一问,可你……算了,有什么样的故事与我无关。”蝉衣没好气地说完就打算出了舱室。可鱼歌话还没说完,一急之下就伸手拉了她:“你等等。”